一行五人,除了麻小瑜两手空空,其他四人各背着一个包。这一回首,她才发现郝鸽背着包,于是连忙接了下来,背在自己身上。
“谢天谢地,你总算发现自己空着手了。”郝鸽如释重负,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上。
“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麻小瑜莫名其妙的反咬一口,并且将郝鸽嘴上叼着的烟抢下来扔在地上,佯装生气的说:“你差不多得了,一根接一根。”
“大姐,我现在是病人,需要关爱。”郝鸽接过白浅浅递来的“阿司匹林”,不用水咽,直接扔进嘴里吞了下去,而后躬下身子,从地上将烟捡了起来,又塞进了嘴里。
“你无药可救了。”麻小瑜摇头说着。
“本来就无药可救。”郝鸽随口一说,又做出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使麻小瑜无话可说。
“温度计呢?”白浅浅问道。
“刚才不小心弄丢了,三十九度半。”
“发烧了。”白浅浅从背包里取出两粒胶囊,“呐,退烧药。”
“估计用处不大。”郝鸽如刚才一般,将胶囊囫囵吞下。
杨野和易凡已经走远,驻足在两棵大树间。
郝鸽快步跟了上去,走近一看,才发现土著所留下的血迹仅延伸到这里,地面上血肉淋漓,显然发生过剧烈的打斗,大片的鲜红覆着树根,旁围着一群嗜血的蚂蚁。
郝鸽从血泊中捡起警用对讲机,疑惑的望着前路,目光所及,并没有任何踪迹。
“线索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