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红军看着陈满满一心为自己男人的样子,心里也很是……呃,为啥我家那娘们给我糊糊大碴子我还吃的那么起劲呢!“你要想要的话也可以,不过不用庄子里批,你只要绕开这个养蜂区,其他地方的都随便摘,不过这花真的能做成吃的吗?”
陈满满一听是随便摘,简直乐开了好伐:“能啊,做完了,我拿来给辛大哥尝一下,保证好吃,那辛大哥你能找个人帮我摘一下不,摘一斤的菊花或者是月季我给三分钱的工钱。”
我操,辛红军醉了,都告诉她能随便摘了,还要顾人来摘,这样的败家娘们要放在自己家,一定让她每天吃花,看她还敢竟出幺蛾子。但是一想她是为了自己男人就让路边的小孩给自己的娘们报信,让她带两个人到后山那。
辛红军的媳妇姓冯,叫菊香,说话嗓门大,办事也风风火火的看着就是一个爽利人,见了陈满满就一口一个大妹子的叫着。
“菊香嫂子,你叫我满满就行。”
冯菊香也爽快的应着:“满满呀,听我家那口子说,你这是要给你加男人做吃食,用的了这么多吗?嫂子告诉你啊,这过日子可得紧着点过,可不能大手大脚的。”
陈满满想着自己要做吃食买的话,之后肯定少不了要和她们打交道也就没有隐瞒,把自己要做吃食拿去买的想法和她说了一下。
冯菊香听完之后很是惊讶,毕竟现在虽然政策放开了点,但做买卖还是不能被大众接受的。
看车冯菊香惊讶的样子,陈满满又把要收购菊花和月季的事情和她们说了一下,:“湿的花朵三分钱一斤,干的八分钱一斤但是一定要干净的。”
冯菊香大概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虽然陈满满看着有点不靠谱,但是要按她说的采摘花朵,一个月也能赚十来块钱,那样都快要赶上自家男人了,这对每天做家务累死累活,但又看不到经济价值的农村妇女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之后陈满满又和冯菊香谈论了一下具体的细节问题,约好每个三天让辛红军往营里送一次货。
陈满满回到营区以后,就接受到了各种眼神的洗礼,看到这群妇女大妈们一个劲地瞅自己手里拎东西,心里一阵吐槽,你们是有多无聊呀!
辛红军也觉得很是尴尬,背着一袋子的菊花,跟在陈满满这个走的很慢很慢的胖子身后,也是亚历山大呀!
“嫂子,你这是又去买东西了呀,这都买的啥呀,这么一大堆。”李淑芬这个长舌妇一边说着就要一边上手去扒袋子。
“没有买啥,这是我的一个亲戚,给我送点特产。”边说边用身体去挡她。
“嫂子,我先不和你说了,一会建邦就该回来了。”说完领着辛红军就往楼上走,辛红军将东西放在门口就走,边走边嘀咕:“这女人多的地方,戏就多,还是赶快走为妙。”
陈满满看着辛红军狼狈的样子,不由好笑,有那么可怕吗?
陈满满回到家以后就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开始算自己花了多少钱,上午的日用品花了四块二毛九分钱,下午是五十斤花还有一斤的蜂蜜一共是三块钱,这样一算自己现在只剩下三块五毛一了。
天,两辈子加起来最穷的时候,没有之一。
陈满满在感叹人生穷的时候,杨建邦还没有走到家属区就听到了一群妇女叽叽喳喳的讨论陈满满买了什么东西,那么一大袋,嗓门最大的当然是我们的李淑芬同志,不时的给自己加戏。
“她那么大一堆东西一定花了老些钱呢,刚才我要摸的时候还小气的不让我碰,我看杨连长回来俩人肯定要干仗……你一直挤啥眼呀。”
李淑芬对面的赵兰英看到杨建邦和陈爱国之后就不停的给她挤眼,可是这货看不懂呀!怪不得一直被人家刘云当枪使。
“咳,”陈爱国见自己家的大喇叭在背后说人媳妇的不是,又余光扫到杨建邦起的发黑的脸色,尴尬的咳了一声。
李淑芬同志也是人才了,听到声音以后嘴就像缝了一条线一般,还抿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头也不回的就往楼上走。
大姐,你可知道,即便你抿嘴不说话,你那尬笑的表情也很抢镜,好伐。
陈爱国看着自己媳妇的背影于是醉了,你好歹表示一下再走呀!留下我一个大老爷们多尴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