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生跟着义城王回到义城宫,刚一进到义城宫宫内,便发现勇城王也在。
一见到顾平生,还没等义城王介绍,勇城王就将义城王拉到了一边,低声说道:
“三哥,这小子怎么来你宫里了,难不成是大哥派来,探你底细的?”
一听勇城王这么说,义城王很是不解地问道:
“老五,你之前,认识他?”
“就上一次,大哥设宴,将二哥与我叫过去,结果席间出了刺客,就是这个小子,救了大哥。”
“原来是这样,罢了,福祸都躲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着,义城王拉着勇城王,到了顾平生跟前,介绍道:
“这位是老五勇城王,这位是顾平生,是咱们项城王亲自安排到小王身边,他将查清之前宴席刺客一事,交给了这位平生兄弟,你们两个,想必已经见过面了吧。”
“正是。”
多言无益,顾平生明白项天呈如此安排的意图,所以便照着他安排的去做,没有过多地向义城王与勇城王,解释什么。
倒是一向性格鲁莽的勇城王,压不住气,冲着顾平生,没好气地问道:
“小子,我知道你是大哥的人,但我告诉你,我三哥绝对没有谋反之心,你可不要因为二哥的挑唆,就怀疑我三哥的忠心。”
听他此言,顾平生浅笑了一下,说道:
“勇城王说笑了,在下听闻,这义城宫的风景,是漠北其他城宫,所比不了的,项城王让我跟着义城王过来,查案是假,一览这义城宫的风景是真,所以勇城王你刚刚所言,完全是多虑了。”
听顾平生如此说,义城王与勇城王也都是,只觉得一头雾水,却也不好再问什么其他的。
外人不知道的是,在义城宫住的那几天,顾平生确确实实,像他说的那样,每日只是四处游览风景,品尝美食,偶尔兴致来了,还会吟诗作赋一首,过得很是惬意。
当然,闲暇之余,他也在想办法,与宇文招和阿澈他们取得联系。
顾平生托信得过的人,出城带信给宇文招: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顾平生刚回到项王宫不久,忠城王便主动请求,登门求见。
项天呈向顾平生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躲到屏风后面,不要现身,然后将忠城王准了进来。
这忠城王的身高,应该算是漠北几王当中,最为矮小的,他头戴一顶狐皮小帽,身着貂绒大衣,留着个八撇小胡须,眉毛一丢丢,眼睛也是小得紧。
见忠城王进来,项天呈端起一口茶,小酌一口,品了品,开口道:“忠城王今日怎么有空,到本王这项王宫来呢?”
忠城王一进到大殿来,便左瞧右瞧的,确定了四下无人,才凑到项天呈身边来。
“启禀城王。小王,是为城王分忧而来的。”
听忠城王如此说,项天呈挑眉看了他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那忠城王你说说,本城王现在,是为何事而烦忧啊?”
看项天呈似乎,被他讲出了兴趣,忠城王又上前了一步,精明的样子尽显出来。
“小王就算再愚钝,也晓得城王您现在的烦忧,自然是义城王要谋反之事啊。”
项天呈又从茶盘里,取了一个茶杯,亲自给忠城王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面前,说道:
“这刺杀之事还尚无定论,忠城王你怎么就能断定,是义城王所为,还说义城王想要谋反呢?”
项天呈说这话的语气很是微妙,没有肯定之语,却还给有心之人留下了,暗示和遐想的空间。
忠城王小心翼翼地,从项天呈手中接过茶杯,眉眼嬉笑地对项天呈说道:
“城王您都派人,到义城王身边去调查了,不知您所派之人,可否查到些什么,能证明义城王要谋反的证据呢?”
“呦,你忠城王的消息,很是灵通嘛,现在就连本城王的举动,都可以做到了如指掌了啊?”
一听项天呈这话,忠城王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也瞬间跌落,他吓得赶忙跪倒在地上。
看他这种反应,项天呈俯身,做出要搀扶他起身之势,却用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地将他按在了那里,起不了身。
项天呈贴近忠城王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忠城王,本城王刚刚的话,是在表扬你啊,夸你消息灵通,这怎么把你给吓成这样了呢。”
这时的忠城王,只是抬头望着项天呈,却不敢再有只言片语了。
良久,项天呈放开手,扶住忠城王的胳膊,将他一把拽了起来。
“忠城王啊,以你这收集消息的这个神通本领,日后定要为本城王,好好效力啊。”
“是,小王定当,竭尽全力地为城王您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见忠城王此般,项天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根据,本城王派去查义城王的人回禀啊,这义城王,确有要谋反之意了,你说,本城王是不是,还需早做打算呢?”
“是是是,城王您说言甚是。”
“这义城王向来与勇城王一条心,而仁城王呢,管辖之地太多,加之其城府又太深,让本城王实在是不好放心托付,所以说啊,本城王现如今,能信得过的,怕是只有忠城王你一人了。”
听到项天呈此言,忠城王立刻发觉,这是大好的机会来了啊,他沾沾自喜,赶紧在项天呈面前表忠心道:
“谢城王您如此信任,小王定竭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