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宇挑眉:“水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没听过的事情多了!”
“那丫头说男人是什么做的?”
“泥做的啊。”夏想都不想道。
“为何?怎么不说是铜做的,木头做的?反而是泥呢?”
“呵呵,东方哥哥想啊,水与泥在一起的时候,泥变成了一团,想要它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啊!而且女人的眼泪是她最好的武器,一般的男人只要见到了女人的眼泪就会心疼,就会妥协。
自然就是变成了女人想要的样子喽。”
东方宇若有所思,随后道:“不错,丫头的歪理还很多。”
“什么叫歪理,这是真理。”夏不满的嘟着嘴。
东方宇虽然看不到夏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出来,他闷笑道:“对,是真理。”
夏成功转移话题,在心里为自己点赞。
这一晚二人之间氛围很好,自是一夜芙蓉帐暖,被翻红浪。
如今由于两个孩子增加了辅食,所以晚上只醒一次,夏亲手给他们把一次尿,喂一次羊奶,一夜也就过去了。
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觉的时间还是很多的,而且两个孩子省心的很,作息时间也十分规律。
不似传说中的熊孩子那样闹人,这让夏很骄傲---看这就是本小姐的儿子,就是乖巧懂事。
翌日夏早早就起了床,将朝食预备出来。
之前无涯老者住在宫中的时候,夏一天只做一餐,主要是送到宫中的。
后来无涯老者住到了辰王府,夏每天都会亲自预备三餐,还有紫衣仙酿和鲜果。
有时候做佛跳墙那样的大菜也会送入宫中。
现在无涯老者常住府上,夏就更加不能偷懒了。好在她有仙源空间,不然要照顾两个孩子,晚上还要被东方宇折腾半宿,再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朝食做好,夏打发自己的大丫鬟将两份膳食送去无涯老者居住的主院落,这才回盥洗室沐浴。
洗完澡从盥洗室出来,东方宇也起床了。
东方宇亲手为夏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才坐下来一起用膳。
因春闱刚过,东方宇还很忙,所以没有因为无涯老者的到来就不理政事,该去上朝办公,还是要去的。
送走东方宇,两个宝宝也醒来了。夏伺候好两个儿子,将两个姑姑叫上楼陪着两个孩子,闪电和疾风也按时过来与两个孩子玩耍。
夏独自去看望无涯老者。
无涯老者和凤苍穹居住在一个院落,起居由丫鬟和凤苍穹伺候着。
夏到了要人进去通报。
没等多久丫鬟出来将夏引进小客厅,凤苍穹正在陪着无涯老者下棋。
夏给二人简单施礼,就静静坐到无涯老者身侧看二人下棋。
无涯老者也是棋中高手,从棋盘上的局势就可以看出。在她看来这一局马上就可以结束了,凤苍穹的输局已经注定。
果不其然,没多久凤苍穹输的一败涂地。
无涯老者笑呵呵的对凤苍穹道:“小六的棋艺这些年也进益许多了,可见是没有荒废这一块啊!”
凤苍穹笑道:“再进步也赢不了师傅,不过这些年徒儿跟子蓁学了不少,所以才有所进益。师傅不妨跟子蓁对弈一局,子蓁的棋艺亦是了得。”
无涯老者知道夏是一个才女,遂笑道:“好啊,来小丫头我们两个来一局。”
夏瞪了凤苍穹一眼,笑意盈盈道:“都是苍穹哥哥吹嘘的,师傅不要当真,一会儿还要师傅手下留情才是。”
无涯老者摇头道:“留不得,棋盘就是战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才是真道理。”
“好吧,那请师傅指教。”凤苍穹摸摸鼻子让出座位,夏大方坐过去,执起棋子与无涯老者对弈起来。
无涯老者的棋下的很是随心,布局精妙,没有刻意的成分,其中蕴含着大道之意。
夏重活一世也没什么看不开的,又被追忆操练了多年,与无涯老者对弈起来是棋逢对手,互不相让。
这一局下了一个时辰,最终二人和棋。
无涯老者将棋子捡入棋盒,赞许道:“师傅操棋一生,如今很难遇到对手,小丫头棋艺不凡,难得难得啊!”
夏笑笑:“师傅夸赞了,琴棋书画本就是陶冶情操的,丫头不能驰骋沙场,但也是爱棋之人。”
“听闻丫头的书画也是一绝,今日也给师傅露一手如何?”无涯老者喜欢夏的性子,对其本人也是好奇的很,有这样的机会他怎会错过。
夏自然不能推辞,笑着答应了。
丫鬟伺候好笔墨和宣纸,凤苍穹亲自为夏磨墨。
夏提起笔,在心中思索一会儿,轻轻下笔。无涯老者和凤苍穹目不转睛的看着。
夏画的是一副山水画,用浓淡相宜的笔墨描绘了一副幽谷山水的景色:连绵起伏的山脉;古木遮天的山谷;空谷中独自绽放的幽兰;从天而降的瀑布;波光粼粼的碧湖;小溪边满树的落花随波逐流;一条蜿蜒曲折的古道;树木掩映处露出的屋檐;坐在云雾缭绕的崖石上抚琴的老者。
整幅画看起来就是一副画隐在深山中的道观。
随后夏在一角提上一首诗:“昨日花开满树红,今朝花落万枝空。滋润实籍三春秀,变化虚随夜夜风。物外光阴缘自得,人间生灭有谁穷。百年大小荣枯事,过眼浑如一梦中!”
这是丘处机的《落花》,夏很喜欢,就随笔提了上去。
写完诗句,夏落下时间,最后盖上自己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