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这天儿,冷得邪性啊。”一钻进暖阁,朱元璋就忍不住抱怨道。
“让你抱个暖手炉你嫌丢人,现在怕冷了?”马皇后斜了朱元璋一眼,要风度就不能还想着温度。马皇后出于关心,不止一次递暖手炉给朱元璋,可朱元璋嫌累赘,愣是一次都没用。
“嘿嘿……”朱元璋露出他标志性的憨厚笑容,“妹子,给我缝个貂皮手套呗,再让绣房给缝制几件熊皮大氅,我拿一件,剩下的你看着给后宫里分分。现在用的这件大氅,有些单薄,挡不住风。这南方的天,说起来没有北边冷,实际上啊,寒气儿它往骨头缝里钻,出了暖气房就受不了。这种天儿,你就少出去,受了风寒不得了,而且天刚下过雪,虽然有宫人扫雪,可是路上还是有冰,滑的很。”
“晓得,我就待在宫里,给你缝手套,我今天就给你赶出来,省的你老是喊冷,大氅就没那么快了,毕竟是大件儿东西,费工夫。快来,喝碗羊汤暖暖身子。”
一碗羊汤下肚,又有暖气蒸着,不大会儿,朱元璋就舒舒坦坦出了一身微汗。身上一有汗,朱元璋洁癖就发作,就想洗澡,这个从上辈子带来的毛病,看来是改正无望。
砸吧砸吧嘴,没有辣椒,羊汤就不那么对味儿,看来得想想办法到美洲转上一圈,辣椒、花生、土豆、橡胶、茄子、番茄、南瓜……都是好东西啊,而且是有事实证明适宜移植中华本土的作物。虽然中华大地物产丰富,可是谁也不嫌自家东西多,不是吗?
“重八,好几天了,你都睡在文华殿,也不到后宫妃子那里过夜,如今你身子也大好了,老是一个人睡也不是那么回事,你看,今晚到哪个妃子那儿去?”
“哪个也不去,今晚到你这儿,咱俩也好久没一起睡了,嘿嘿。”朱元璋挑挑眉毛,调戏皇后的感觉果然与众不同。
“啐,说着说着就没个正形,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轻佻,也不怕别人笑话。”朱元璋一脸云淡风轻,马皇后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我看哪个敢笑话,自己老婆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谁老了,你这个年纪才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年华,不像那些小丫头那么青涩,这么好的老婆不知道疼,当我傻啊。”看着马皇后嘴角噙笑,一脸娇羞小女儿模样,朱元璋不禁在心中感叹,果然女人不管多大年纪,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女孩儿,而且照着朱元璋原本的德性,这些话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口的罢,嘴角带着一缕坏笑,故意凑近马皇后耳边,“咱俩努力努力,总要看看能不能生个孩子,虽说标儿长在你的膝下,可没有孩儿,我知道总归是你心里的一个遗憾。”说到后边,朱元璋声音里不免带了一丝的遗憾。
“重八……”马皇后双眼盈满珠泪,泫然欲泣,显然是感动坏了,一个情不自制,便向着朱元璋怀里扑来。
“哦哟哟。”朱元璋宝贝地接住马皇后,紧紧搂着她,半是心疼半是怜爱,将她抱坐在腿上,双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圆润的臀部,此时的朱元璋,内心里满是满足,体内二十五岁的灵魂,钟爱的是马皇后三十五岁的ròu_tǐ……强大的俄狄浦斯情结,早已根植于灵魂深处。
机灵的玉儿早已在帝后对话转向暧昧的时候,带着一众伺候的太监宫女退下了,并且还很贴心的放下珠帘帐幕。
一双巧手仿佛带着魔力,上下游移,眼看着马皇后情不自禁,这顿饭显然也继续不了,朱元璋双臂一较力,将马皇后打横抱起,向着里间的床榻行去,马皇后早已经羞不自抑,只把头埋于朱元璋颈项间。
不多时,里间传出一阵阵奇异的声响,间或夹杂着声声惊呼,貌似还有“原来这么大……好软……你轻点……”等意向不明的字眼传出。
拦下急匆匆欲往里闯的二虎,玉儿没好气地嗔道:“不要命啦,没看见里间一个人都没有,全在大厅里守着嘛,还敢闷头往里冲,也不怕皇上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二虎典型一个“气管炎”,被玉儿一顿怒嗔,只能讪讪笑着:“玉儿,这不是刘伯温大人已经在文华殿候着,我来请示皇上来了。”
“皇上午休呢,等着,谁都不许进。”玉儿说到“午休”两个字,刚平抑下去的羞红重又爬上脸颊。也不知道皇上这是怎么了,今儿和皇后娘娘说的那些话,以前可绝不可能从皇上嘴里说出来,皇上这一病,还病得懂女人心,会哄女人了,皇后娘娘怕是被皇上几句话说得已经忘了这还是大白天……
望着榻上春睡的美人儿,朱元璋只觉满是志得意满的意气在胸中荡漾,皇后双颊的晕红可还没有消退下去,脖子上也有几个情.欲迷离时无意种下的草莓印。想起自他举事成大业的一路上,皇后在他背后默默的全力支持,朱元璋满心满腔的感动,看着皇后虽不再年轻却更有韵味的胴.体,他只想对这个女人更好,这么些年的岁月流逝,终究是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早年间的困苦生活更是留下些微的病症,当年的热饼焦胸的恩情,更是将他俩之间的爱情升华成亲情,他们俩,才是这个世上相携一生的人。
怜爱地摸了摸马皇后的脸,朱元璋替她掩好被子,才抓起衣服走出去,宣宫女进来给他更衣,不是他不想自己穿,而是这些衣服实在是太繁琐,不仅穿起来麻烦,脱起来也不简单,刚才那么关键的时刻,如果不是马皇后施以援手,朱元璋怕是要出洋相。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