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娘噗嗤一笑:“怕呀,所以我们躲起来看。”
陆喜:“……”。
无言以对,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年轻女人这时便道:“阿喜,你又没有男人,不用躲着看,你可以上前去看呀!”女人们看男人,一点不奇怪,族长也不会管的。
陆喜打了个冷颤:“算了,你们慢慢看吧,我、我先回去了。”说完这句话,她落荒而逃。
一整个晚上,陆喜脑海里还是白天的场景,翻来覆去,总是觉得彩娘她们这样的行为不好,不好。
夜里没睡好,第二天自然起得不早。
事实上,自从她换盐回来,就犯上了赖床的毛病,柳娘每天叫她起床都快叫烦了,好几次都不管她,自己带了另外的女人上山捡鸡蛋。陆喜则不管外面如何热闹,翻个身依然睡得很香。
所以她今天是被阿峰叫醒的。
打猎的打猎,割草的割草,捡柴的捡柴,部落里已经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连看家的几个男人都去场地上拓砖了。
阿峰在晨光里等了好久,白雪拉出圈来很久,他又拉回去。
他弯腰钻进了陆喜的草棚,只见她背对着他,侧躺在木床上,盖着一块兽皮睡得正香。
露出来的肩上,包裹着的不是兽皮,而是她刚来时穿的一件薄衫,这种衣服他并没有见过,只是目测很薄很柔软。透过这薄衫甚至能看见她肌肤的颜色,真是神奇,只怕是蛇皮也没有这么薄的。
“该起床了,阿喜。”他薄唇轻启,声音冰冷而磁性十足,陆喜的神志瞬间被唤醒,她倏地睁开了眼睛。
乖乖,今天的起床铃声也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