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男人们描述,他们只需静静地埋伏,待猎物走近,暗中拉紧弓弦,所有的目标全都对准野猪头。
纵使野猪皮厚,这么多弓箭一齐攻击,总能射穿它的头颅,总是倒下后胡乱叨叨脚,也就熄了火了。即使射不死它,眼睛总归能瞎了,也好解决。
但男人们近日却不热衷捣野猪窝了,制作弓箭需要鹿筋、牛筋,他们还是倾向于猎鹿,要是阿贡能同意围野牛,那就再好不过了。
总之,男人们回来的早,就得乖乖搬砖,女人们只需负责些轻省的活计。
食物逐渐充沛起来,野鸡圈里每天都有野鸡死去,在外长成的鸡被剥夺了自由,多半会绝食自杀,活下来的也完全瘦骨嶙峋,整天想着逃跑。
老弱们依然以这些鸡兔作为午饭,而阿贡那边剩下的肉便依着去年的方法,做成咸肉干储存起来。不过今年可不用三帅再亲自动手了,怀孕的女人们闲得发慌,傍晚既没有晚会,又不能拉着男人办事,自然将这种轻省的活计揽了下来。
陆喜每天做自己的事情,很少参与公共劳动,没人说她,她自己便心安理得。
阿贡瞧着鱼塘边的那片绿油油的豌豆,知道族人们对这种小豆子的喜爱,便又催着陆喜出去找其他的东西。他知道她脑子里有很多,但别人不知道,只能她亲自去看。
“再过几天就是蛇出洞的时候,你还是快些动身,迟了你又怕蛇,更不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