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很渣!
阿路听了一愣,随即很是火大:“我当时要嘘尿啊!谁让她们突然跳出来?!我总不能憋着吧?”
陆喜吓得一哆嗦,这……这这……咳咳,女人们也真是大胆╮( ̄▽ ̄)╭
“……好吧,可是我这里没有兔毛了。”她弱弱地解释,为自己对阿路的误解有点儿愧疚。
阿路显然有点儿气愤,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过了几天,他居然丢给她几张兔皮,抱着胳膊,以一种胜利的姿态看她。
陆喜裁剪着兔毛,脑海里就浮现出阿路嘘尿时候被两个女人肆无忌惮观摩小弟弟,关键他还完全停不下来时的无奈和绝望,就忍不住笑得肚子痛,肩膀一抽一抽地,兔皮又厚,用骨针戳好半天才能戳穿。
原本她还担心阿路是不是上山捉兔去了,这个时节可是很危险的,她就有亲身体会。
然而当冬天来的时候,陆喜发现牲畜圈里居然没有了兔苗的影子,那可是她特意留着传代的,她想着一代一代地圈养,总有一天会有野兔被训化的。
看着空空如也的兔子窝,她顿时想起了冬天时阿路给她的兔皮,不禁怒火中烧——阿路自然是免不了一顿追打,不过这是后话。
当下冬天还没过完,雪倒是已经停了好几天,气温也有回转的趋势,只要等化完雪,即使冬天还没完全过去,也就可以上山打猎了。
只是那个时候到来之前,似乎还有个难题要解决。
陆喜是算过的,按照郁族人的食量,储存的那点肉条看起来多,实则并不能撑太久,阿贡每日扣着粮发,维持到现在已经是不易。
眼看还有几天才能补给,鱼塘里的鱼就是全捞光也只怕不够,她一咬牙一狠心,只能默许阿贡将主意打到了她的畜舍里。
最终鱼苗折腾完了,好不容易由小鸡仔长成的大鸡也给祸祸得只剩下二三十只,猪仔只长了半大,也都给杀光了。
最让她肉痛不已的是那三头小牛,经过一整个冬天,它们并没有长多少,但已经有点适应了圈养……还是给宰了。要想套住一只牛犊,那可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啊!
好不容易挨到雪化,野人们纷纷挥舞着胳膊出来透气,摩拳擦掌地准备上山了。
看着男女老少们纷纷愉快地甩掉了一身皮衣,又让自己的肌肤与空气亲密接触,陆喜微微有些气馁,还是冬天……要文明些……
阿贡瞧着陆喜神色厌厌的,就如往常一样爽快地拍了陆喜一巴掌:“放心,吃掉的东西,这就给你都给你捉回来!要啥都行。”
看着男人们上山的背影,陆喜朝他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我要青砖瓦房,你给不给我盖啊!”
阿贡回过头来抖了抖胡须:“给,你要啥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