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不受禄。”苏南看着那张精致的紫金贵宾卡,淡然道。
莫春生出现在房间里,雷庆有拦住他,斜睨着眼道:“莫春生,你什么意思?故意让我出丑是吧?”
莫春生也没想到雷庆有会在这里,他只是从监控里看到苏南进了这个房间,才叫过经理有了那番安排。
雷庆有的态度让莫春生有些不快,不过他顾不上雷庆有,他刚才可是听到苏南拒绝收那三张卡了。
如果不能让苏南收下那三张卡,那发出去的那么多张银卡也就没有意义了。
莫春生没理会雷庆有,而是走向苏南。
雷庆有岂能忍,抄起旁边的酒**掷向莫春生。
愤怒之下,雷庆有用力过猛,酒**抛出一条弧线,越过莫春生,砸向苏南身边的童舒。
苏南伸手,稳稳地将酒**握在手里。
他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兴味索然。装腔作势,争风吃醋,这些在现在的他看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游戏一般。
那边雷庆有见酒**没有砸中,胸中的闷气无法发泄,向手下人道:“动手,给我把这个场子砸了。”
莫春生回首怒道:“谁敢?”
苏南不去理会他们,拿出装项链的礼物盒,道:“倩倩姐,你的礼物。童姐姐,你也有。”
“当然,少不了我最亲爱的姐姐的。”
等三位姐姐都接过礼物后,苏南道:“倩倩姐,我看咱们散吧,他们快要打起来了。”
莫春生连忙道:“不用散,这是我莫家的酒店,我看谁敢砸?”
经理早已通知了保安,这当儿呼拉拉拥进一群保安。
莫春生领头的保安队长道:“王队长,这里交给你了。”
说罢,莫春生又转头向苏南道:“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众人咋舌,你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就这么大方,没病吧?
称手不打笑脸人。
苏南道:“我姓苏。”
莫春生道:“不好意思,让一个俗人扰了苏先生的雅兴,也搅了这位女士的生日聚会。不如我们换个地方,我请客。”
“我们认识吗?”苏南道。
莫春生道:“裴姨的朋友就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苏南恍然大悟,原来是看裴曼殊的面子。
“裴姨!”苏南念叨着这两个字,想着裴曼殊的圆润清熟,倒是觉得比“曼姐”更搭配她的气质。
苏南道:“心意领了。不过真得不用了,我们要回去了。”
雷庆有显然不想就此结束,他大喝一声:“给老子打,打伤打死了算我的,我倒要看看区区保安能不能挡住我请的保镖。”
有了老板的吩咐,每月领着高薪的西装保镖们顿时施展身手,和保安战在一起。
杯盘碟子,**子椅子,到处乱飞。
江左戏剧学校的学生们乱做一团,躲避着,惊呼着。
苏南摇摇头,护着姐姐和童舒,齐栋梁护着薛倩,道:“南哥,怎么办?”
“男生护着女生,跟着我,我们撤。”
莫春生气急败坏,大骂道:“雷庆有,我跟你没完。”
苏南开路,他抓过旁边空桌子上的桌布,右手一抖一缠,桌布顿时变成了一条布棍。
手腕一抖,布棍向左右荡开,无论是雷庆有的保镖还是莫春生的保安,凡是挡在他们面前的,全都被一股巨力迫着,摔出三米远,让出一条道路。
“走。”苏南道。
慌乱中,一些女生目睹苏南方才的所做所为,不禁在心中暗道:好帅。
苏南一手握着布棍,另一只手握着姐姐的手,当先走去。
其余人连忙跟了上去。
雷庆有气得牙痒痒,伸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嗖得一声扔向苏南的队伍。
一名女生看着茶壶就要落到自己脸上,吓得连躲闪都忘了,只是惊声尖叫起来。
苏南仿佛脑后长眼一般,手中布棍犹如灵蛇,回首望月,点在那茶壶上。
茶壶沿着原路飞回,啪,哗啦,在雷庆有额头上摔得粉碎。
雷庆有被砸得血流满面,他摸了把额头上的血,然后看着满手的鲜血,面目变得狰狞,跳着脚道:“给我拦住他们,统统拦下来,我要让男的都跪下喊爷爷,女的都跪下给我吹箫。”
听到雷庆有口中的污言秽语,苏南手一抖,布棍卷起地上一把调羹,往后一送,调羹稳稳地飞进雷庆有的口中。
成年人自然不屑于和小孩计较,但如果那小孩是熊孩子的话,成年人也不介意教育教育他。
雷庆有嘴角流出血来,他把卡在喉咙的调羹用力拔出来,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噗得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
等他抬头看时,房间里早消失了苏南他们的身影,只有他的保镖还在和酒店的保安们缠斗在一起。
江左戏剧学院的学生们毫发无伤地走出了酒店。
众人精神兴奋,不少女生都望着苏南眼冒桃心。
“小兄弟真是好身手。我认识一位功夫片导演,他叫许浩锋,喜欢拍真实的功夫片,小兄弟如果想进这一行,我可以给你介绍。以小兄弟的功夫,早晚能出来。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吴鲸。”齐栋梁的好友温韦道。
苏南摇了摇头。
温韦还想说什么,齐栋梁拉住他,道:“行了,就不用你替南哥操心了。不说功夫,就是单论颜值,南哥要是肯进演艺圈,那也肯定能红。”
有人听出了不对,道:“梁子,你怎么叫人家南哥呢?人家明明比你小。”
齐栋梁道:“这是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