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城浑身激动,他大骂天涯却无能为力,那刻他感觉到体内的帅气汹涌澎湃,在身体内无比炽热。
他感觉到脸上有一块部位无比地炽热,炽热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地步。
五年间许空城脸上的莲王心印记慢慢消退下去,可是如今即使有黑纱挡着,他那恶魔般的血红还是跳出来了,犹如恶魔的微笑,妖邪霸道。
帅气在许空城体内犹如崩溃的大海,血气翻腾剧烈无比。
在许空城的帅气空间当中,那无形的网也再也阻止不了帅气的翻腾滚动,三种层次分明的帅气无比剧烈地撞击在一起,而后又十分排斥地分开,这种情况反反复复不下数百遍,直到那妖邪霸道的莲王心印记十分突兀地出现在这偌大的帅气空间,那妖邪的天地血符线条在慢慢剥离,就像针线一般融入到血红色帅气与蓝色帅气当中。
那血色丝线毫无意外地被排斥出来,它不死心,随即跑到了紫色帅气和蓝色帅气当中,即使很少融合在一起,但确实是成功了。
许空城两眼当中两色的帅气一闪而过,那种恐怖的感觉就如同君王降临在世界上,那降临瞬间又消失的威压却给了天涯偌大的震动。
就是这一停滞,给了花妖生存的资格。
在天涯背后,浑身散冰寒帅气的老家伙心生愤怒地看着他,一掌拍到天涯背上之后,一颗赋果被逼出来。
说是慢,实际上从天涯吃下赋果到现在也不过一秒钟罢了,倘若让天涯将赋果完全消化,那么天涯的度足以在这点时间将花妖杀个好几遍。
天涯倒在地上,老家伙将帅气探入天涯体内替他检查着,忽然老家伙脸上一顿难看,立刻为天涯输送着大量的帅气,为他修补那难以挽回的损失。
不一会,老家伙将翅膀残缺浑身脏兮兮的花妖捡起来,为她输送着帅气,花妖的情况十分危急。
不一会老家伙也叹了口气,他实在也是无能为力,他转头看向许空城等人,“那感觉……应该不会错。只是这一个小家伙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小屋子已经毁掉了,都是由于许空城的两色帅气引的爆炸,黑裳等人都没有什么事,但都被炸晕了过去。
老人走过去在许空城身上探来探去,先是露出一脸的惊讶,“三种帅气?”然后又露出一脸的奇怪,“奇怪,虽然有三种帅气,可是最强的高级帅气也丝毫不具备那样的压迫力,怎么会这样……”
这时候老家伙在才把目光注意到了桀伤脸上,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许空城就醒了过来,旁边是毁掉的小木屋,现在一片狼藉,身边只有黑裳和小淘,仍然在昏迷着,除此之外老人和在那重做着木屋的天涯。
“花妖!”许空城体内帅气难以平复,他几乎已经拿出了帅器,那汹涌的帅气却在老人一掌布满皱纹的老手十分平凡的一抚之下了无痕迹。
“年轻人别冲动,你那小妖物现在死不了,但也活不到哪去,你就不想见她最后一面?”
在一副巴掌大的冰棺里,花妖面容憔悴,脸上还有着没完的恐惧,残破的衣服和翅膀。
有生命,但是一旦唤醒恐怕就没有多少时间了。
“就不能救活她吗?”
老家伙摇摇头,“伤及心脉,只差一丝就能让其断为两截,她已经伤得太重了,除非是阎王爷转世,否则不可能。”
(先这样,明天下午之前补)
花妖紧闭双眼,如同冰霜美人,许空城小心翼翼,尤其怕一不小心碰坏了冰棺一分。
其实冰棺一点也不脆弱,可是许空城就是那样小心。
“桀伤呢?天涯为什么要杀桀伤?”
老人身边的温度都冷了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这孽徒就不需要你这外人关心。”
老人佝偻的身体一步步蹒跚地离开,虽然是伪装,却是看着十分悲凉,或许悲凉还要大于愤怒。
木屋不多久就被建造了出来。
“前辈,你知道如何才能救花妖吗?”
“我一介普通人怎么会知道你们这些人的事?”老家伙刚对许空城说完就对着天涯大骂,骂他手脚慢吞吞的,一副老人的泼洒无理被他演绎得十分生动完全找不出破绽。
许空城哪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演的,而是实态。
许空城哪会信,别的不说,就说天涯现在突然没事人一样在那干活,再说花妖的冰棺也不是寻常的冰,附近又没有其他人,许空城醒来之后一切都平复了下来,而多出来的就是这个老人,说他是普通的老人许空城还真不信了。
小淘一副完全没经历过的样子,看着花妖躺在小小的冰棺里面好奇十足,左看看右看看,看那晶莹剔透的样子,似乎挺好吃的,小淘舔了舔嘴唇,四处看了看,看到许空城没也注意过来,小心翼翼地把冰棺偷走。
刚接触到冰棺的时候差点把小淘的猴手给冻废了,呲牙咧嘴地把冰棺给放下了之后,偷来老家伙的一件衣服把冰棺放在上面拖走。
小淘为自己的智商暗暗得意。
不久,许空城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那声音十分压抑,似乎嘴巴给堵住了。
只见从不知道哪个角落跑过来的小淘嘴巴里大大地塞着冰棺,嘴巴周围全部结冰,冻得它上蹿下跳无比痛苦。
不到半秒,小淘整个脑袋都结冰了,重重的脑袋掉到地上,脑袋都被冻住了,意识当然也被冻住了,就那样滑稽地倒在地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