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神奇,真是哄小孩子的话。乐轻悠笑着想道,这时手上一暖,人就被方宴拉到了跟前,方宴抱了乐轻悠坐在他腿上,动作之中带着些宣誓主权的意味,他说道:“轻轻从小便如此细心,对我们则更是,蒋大哥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蒋宜深看着那被方宴紧紧圈住的细腰,瞳孔狠狠一缩,他又看了方宴一眼,玩笑似得道:“倒是我误会了。”
乐轻悠总觉得他们的对话有些别扭,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问蒋宜深是殿试第几名、考棚是怎样的、以后去哪儿做官等等。
蒋宜深一一细心回答。
乐巍这才把疑惑的目光从方宴紧紧圈着轻轻腰肢的手臂上收回,在谈话的空当,也问了些他感兴趣的会试事宜。
还没在乐家吃过早饭,成善就找了过来,说是县令于大人往家里下了帖子,请他去参加特地为他办的赏花会。
蒋宜深知道他还得好几日忙,跟乐轻悠说了过些日子再来,便向还没去县学的乐巍三人告辞了。
送走了蒋宜深,乐巍他们没再回家,直接去了县学,路上,乐巍郑重地说道:“咱们和轻轻都长大了,以后有外人在时,我们都不要随意抱她。”
以往他和乐峻偶尔也会抱轻轻,都习惯了,今天方宴抱住轻轻时,蒋宜深的目光让他觉出了不妥。
乐峻点头,然后看着方宴,“尤其是三弟,咱们三个数你爱抱轻轻。”
方宴:“……。”
你们都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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