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五弟年幼,不懂世事。我若不反抗,他会得寸进尺,会更加败坏薛府的名声。虽说童言无忌,小孩行为不用太过计较,但这话别人可以说,我们却不能这么做。如今我薛府名声正盛,就没人拿这事来作妖。可一旦我薛府声势渐衰,绝对有很多人会拿这个来作为指责我薛府的铁证。”
“莫须有罪名尚且存在,更别说这种事实了。”
“所以,岳父,你说我该怎么做?”
“可说句老实话,我这么做了,我心里苦。”
“一来,五弟是瑞糕儿的五弟,我是瑞糕儿的夫君,那五弟也是我的五弟。要将自己的五弟打成那样,我心里不痛吗?”
“二来,岳父和岳母这里,五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常言道,老幺老幺,这个幺,最小的子女,就是父母的心头肉。”
“我打了岳父岳母的心头肉,来到薛府,必定要忍受岳父岳母的锥心之痛。虽然没有痛在我身,但是女婿是半个儿郎,作为半个儿子,我如何不苦呢?这可都是我惹出来的祸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