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主府之后,两个跟随的士兵,也就是长老府的士兵,放下这两箱东西之后就走了。
莫瑜也是轻轻地道了一声谢,然后就命令姜良把这两箱东西打开,这次自己总算能够好好的观赏一番,说实话莫瑜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叮痒的意思。
多多少少还是具体想看一下这里面的具体的东西,虽然说并不是想贪恋其中的财物,但是还是想在观赏里面一些名人字画的。
然后姜良再次用刀打开了这两箱东西。
上面的丝绸都不是莫瑜关心的东西,因为莫瑜对于这种外表的衣物并无多大的依恋,直接拿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最大的画。
莫瑜突然想到了,上面的衣物也只是可能盖这个画用的吧,然后摇头一笑,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果然是巨大的。
然后和姜良一起把这个字画给打开,这一幅画宽度倒不是特别的宽,但是长度确实是很长的,简直都是要把半个屋子的长度都给覆盖到了。
是一幅巨大的山水画,把一段河流的长度给精准的描述了出来,看看这个山水画的时候,莫瑜也不能够很精确的确定具体是真是假。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这幅画无论真假,价值都是相当的高的,毕竟临摹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至于说真假之间的价值差距那就很大了。
莫瑜对这方面也不是特别的了解,毕竟学堂并不是万能的,有时候还需要自己的经验所致。
于是乎莫瑜就笑着问这个姜良说:“依你之见,你看看这幅画究竟是真是假?”
姜良也没有问为什么这两箱东西又原封的回来了,只是帮助莫瑜展开了这一幅画,然后姜良看了这一番话之后轻轻地说:“在下虽不是鉴赏师,但是因为在长老府工作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倒也算懂得一些字画之类的东西,这幅字画,原画是北朝张东阳所画。”
莫瑜之所以问姜良,是肯定知道姜良的实力的,莫瑜知道姜良武功虽不高,但是见识其实远远要比自己广的,虽然结交的人不是特别的多,但是对于一些上层的结交还是略有耳闻的,所以说莫瑜才问一下姜良的。
莫瑜对这幅画的欣赏度是特别的高的,也知道这是北朝之人所著,还是想知道一个真假的。
姜良继续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从新旧程度来说,时间大体一致,纸面白色的部分泛黄,泛黄的程度我用手刚才触摸了一下,并不是其他的物质所致。”
这一点莫瑜也是了解的,有人在制造假的字画的时候,总会有一些物质来替代这个年代,只不过时间洗刷的东西再一方面很难是模仿得百分之百像的,所以说在懂行的人面前看来这些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这个懂行的人就比如是姜良。
姜良继续说:“新旧程度倒也算差不多,只不过北朝当时虽然张东阳不是特别出名,但是有临摹此画的人后来也不在少数,所以说以假乱真以年代来看丝毫不为过。”
莫瑜也点了点头,这幅画在画的时候,本人是穷困潦倒的,所以说有一些人是不会去临摹这个东西的,毕竟不赚钱。
但是一旦出名之后,这种字画那基本上就是上了一个天价了,那自然当时也会有人选择去临摹。
年代差距不是特别的远,对于本人字画和现代的差距,还有假画和现代的差距,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并没有多大的差距。
所以说从年代上来判别的话应该不算是一件特别正确的事情,或者说只能够作为一个小小的因素来处理。
莫瑜继续听姜良的分析:“不然怕你别真假的时候我看一些鉴别师他们在鉴别的时候看意不看形,意思对了那这幅画就是真的了,在我看来,意思到真的有那么几分相像,这是具体来说还不敢妄加断定,毕竟天下奇才颇多,谁也不敢断定没有人能够完整的模仿出来那幅画的意向,但是有一点是可以完全的肯定的,就是这幅画即使是赝品,值钱的程度也远非我等之想象,最主要的这幅画是那个年代临摹的。”
其实虽然这一通话说的是废话,前面好像说得井井有条的,但是最后的结论就是我也不确定,可能是真的吧。
但是这段话当然不是废话了,已经解释了这幅画的年代,也解释了这幅画说出了一个价值的程度,只是看起来这个价值好像区间有点大。
然后莫瑜和姜良轻轻地把这幅画被收了下来,再继续看接下来的东西。
不过莫瑜又轻轻地问了一声姜良:“如果是真的话,这一幅画的价值在什么位置上?”
姜良显然是对这种事情比较有话语权的:“分的话,十万宇,甚至说还有高,如果处理得当的话,上二十也不在话下,毕竟这个东西是绝品,有的人别人出再多的钱也是绝对不会卖的。”
莫瑜对于这个价钱还是比较有些惊呆的,因为小小的一个城主林家竟然敢用如此价钱之收买,看来林家的势力及其财力大小,绝非表面的那么简单了。
然后姜良又说了一声:“即使是赝品,直接拿出去卖,就说这幅画是赝品的话,价值应该也在三万宇左右。”
已经不低了,一般的商户所有的钱财也就是这个样子。
一个城中心的商户的租金,大约城主府那么大,一年的租金也就是三万宇了。
然后莫瑜接下来又打开了一幅字,这个字的价值肯定是远远的小了,莫瑜都能够确定此字是真品,年代稍微短上那么一些,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