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武功的高强程度莫瑜也不敢妄加断定,但是根据这个人的表现来看,此人应该是见过大世面之人,面对这种情况丝毫不恐惧,至少不表现在面上,也已经算是一个比较从容淡定之人了。
莫瑜知道对付这样的人其实没有什么太过于好的办法,当然如果能够从话语中套出了一些弱点的话也未尝不可。
学堂接受的教育的文化还是有那么一些分支的,断案类的这些教育莫瑜自然也是有所接触,但是比起来执法堂堂主那些经验来说,书面上学习的教育知识显得不值一提了。
于是乎莫瑜这边就让执法堂主问去,然后接过来执法堂堂主手中的笔和纸,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地方准备记录一些东西。
执法堂堂主看了一下这个人,然后摸了一下这个人的手臂,莫瑜估计执法堂堂主是看一下这个人的武力,这个人并没有跟着执法堂堂主的行动而改变他的视线。
“请问你能告诉我泥坑说什么事情吗?”
执法堂堂主的语气还算和善,并不是想和一个涉案重大的犯人说话。
这个人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还是家里的亲人在人家手上,我相信你死了之后替他们保守秘密你的家人也不一定会安全呀。”执法堂主轻轻地说。
莫瑜把说的话完整不缺地全部都记下来,以后再找一些端倪之处。
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触动,还是那句话:“作为大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不会接受反驳的,即使处死我也是罪有应得。”
看到这样的太多的时候莫瑜心里感觉到一凉,这个人明显是下定决心了,虽然说执法堂主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样的说法显然是不能够给他一个很大的信服的。
不过莫瑜确信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个人肯定是有牵绊的,这个牵绊的程度肯定涉及到别人,自己的命如果说在这个时间争取一下的话还有机会,但是别人的话自己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
所以说此人的下定决心的程度在莫瑜看来应该已成定局了,也就是说莫瑜不觉得能够问出了一些什么关键性的问题。
但是很明显执法堂堂主还是没有放弃:“好好好,那我们就谈一些你觉得能够聊的话题,今天我们只能够让你待在这里半日,最多一次你就会被送到别的地方去审问。”
这可能是在拉近和犯人之间的关系,其实莫瑜对于那些断案的书籍也是一知半解,毕竟公务和断案其实还是两方面,莫瑜不擅长的地方自己还是会承认的,刚才执法堂堂主所进行的一个手法自己也未曾了解,也许是一个实践所带来的结果,也许仅仅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然后这个犯人说:“多谢大人指点,在下无以报答,实在感激不尽。”
莫瑜从这句话能够听出此人绝对不是莽夫,甚至说有一定的文化基础,也就是说这个人即使不是极国之人,在别的国家也是有一定的地位。
莫瑜想了一下周边的几个国家也是有说极国语言的国家,那些国家有些被同化,有些是被极国强行让极国的语言成为官方语言,但是那些能够流利的说出这样的官话的人,在本国之中也不是无名之辈。
这一点自己的看法莫瑜还是清楚的记在了纸上,以防自己待会的时候可能会忘掉。
“能告诉我你年龄如何吗?”执法堂堂主继续问道。
“三十有二。”
执法堂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慷慨解惑,我还有一个问题,是否有妻儿?”
“带着一点不便相告,还望大人谅解。”莫瑜已经感觉到这个人除了一些最基本的问题之外,剩下的所有问题可算是守口如。
当然了执法堂堂主也没有感觉到生气的地方,好像这一切都在执法堂主的预料之内。
莫瑜听了半天,也尝试想从这个人的口音中判断此人的来历,但是根据这个人说的话,莫瑜实则不好判断,字正腔圆,每个字都是最正规的读法。
其实如果不是字正腔圆的话,但凡带有一点方言色彩的语调变化,都能够听出是何种方言,但是每个字读的都特别的清楚,每个字的腔调都是最标准的书上的腔调,这也就是说莫瑜是很难判断此人的来历的。
基本上所有人想用语言掩盖自己的来历都会用这样的方法,强行改变自己家乡的语言,利用自己对于文化的理解,然后让自己的腔调变得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但是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从而掩盖了自己的来历的事实。
所以说莫瑜对于这一点也算是挺无奈的,每个人都知道的方法,恰恰成为了他们辨别来历最难的一个阻碍。
“我猜你是北方人,易光附近?”执法堂主说出了这番话的时候倒是着实让莫瑜一惊。
易光?倒不是莫瑜对这个地方感觉到惊奇,这是这个地方正是莫瑜家附近的一个镇,所以说执法堂堂主所为何以实在让莫瑜摸不着头脑,难道仅仅是为了诈一下?
然后此人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并没有决定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并没有打算接这个话茬。
然后执法堂堂主到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掩盖倒算是挺好的,只是话语之中还颇有些漏洞啊。”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