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这个时候就在感慨,为什么两年前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替自己分担一下。
施博张还要想说话,有一些说醉话的意思,但是连忙的被莫瑜拦住了,莫瑜可听不得这种口音说话了。
一直这场酒宴进行到半夜,然后一直到墙边的那些酒全部都喝完,一滴一滴都没有剩。
到最后的时候也没人听什么长篇大论了,是该趴在桌子上的趴在桌子上,是刷酒疯的耍酒疯,俨然这个大院变成了一个菜市场一般。
于是乎半醉的拉着真醉的就准备走了,反正如果两个人睡在大街上都应该不会感觉到惊奇。
但这个时候段长老肯定不会放任喝酒喝那么多的人自己回家的,所以说门口的士兵也有的忙了。
虽然说士兵也不算太少,但是这些士兵一旦走了的话基本上长老府就是处于一个无人防守的状态。
当然大半夜无人防守也就无人防守了,谁也不会不开眼跑到长老府来闹事,尤其是这大半夜的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然后莫瑜和施博张就站到门口。
这个时候施博张还没有能够摆脱自己的大舌头,听这个家伙每说一句话的时候,莫瑜的心中都是有万分的不情愿,感觉耳朵好像已经被捅破了一般。
终于撑到了最后的时候,段长老也给两个人安排了住宿,莫瑜是实在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住所了,跑那么远怎么可能,当然自己想过去也能够回去。
只是现在看起来绝对是没有那个必要了。
段长老这个时候也没有喝太多的酒,包括两个副长老,所以说也能够安排一些繁琐的事情,比如说收拾残局什么的。
然后断档了就给莫瑜还有施博张安排的同一间房间,安排的自然是客房,客房也是比较大的,住两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拥挤之处。
莫瑜算是比较清醒的了,先安排这个施博张简单的洗刷了一下之后就把它扔到了床上,接下来自己也懒得去洗刷了,脱了鞋子就一头倒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有人把他们两个人喊醒了,虽然是喝酒但是公务还是要办的。
只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到中午了,估计城主府那边段长老也已经安排了,莫瑜估计姜良也已经习惯了此事。
被喊起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下了大量的用品,有装满水的盆,还有洗脸用的皂角,还有干爽的毛巾。
当然旁边还有可口的饭菜。
因为两个人都是北方人,这个饭菜自然也是按照北方的标准来做的。
莫瑜感觉到一阵的无奈,平常的时候可没有这个标准啊。
被叫醒了之后莫瑜也把这个施博张给喊了起来,施博张切实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让莫瑜感到开心的地方就是这个施博张的口音终于转换了回来。
施博张一瞬间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一样:“瑜兄,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长老府,”听到这个正常的说话的时候莫瑜心中简直就是开心极了,“昨天我们两个人都喝醉了,被段长老安排在长老府的客房里面,先洗刷一下吧,这边有饭菜吃一下,然后今天的话再进行一个公务的交接。”
施博张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也大体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
莫瑜刚才还对那个送饭来的人说了一声叫一个大夫过来,叫这个大夫过来当然就是为了这个施博张,看看施博张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内伤。
但是这些先吃完饭之后再做也不迟。
施博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迅速的把自己打理好了之后,和莫瑜就一起吃起来送来的饭菜,这个时候饭菜还热乎乎的,应该也是刚做的。
他不说的事情就是段长老还是比较心细的,这也正是为什么莫瑜能够心甘情愿的为段长老做一些不在权限范围之内的事,能够了解下属的心思并且体贴这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好的上司了。
吃过饭之后没有多长时间这边大夫就已经过来了。
莫瑜和这个大夫说清楚了情况之后,然后这个大夫就进行了一个专业的审视。
从心脏到肾到各种器官,都通过外部的一些工具具体的检查了一下,甚至还有一些莫瑜不理解的地方,不过看起来倒是很专业,进行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
然后大夫最终得出了结论:“施城主并无大碍,内脏没有移位,也没有发生一个破损的情况,声带正常,脉象也正常,所以说并无大碍,莫城主大可放心。”
然后莫瑜很有诚意的略微地弯了一个腰:“大夫真是多费心了,今日还劳烦您跑一趟,他是有事相求莫瑜必当相应。”
这个大夫也是满怀谦虚:“莫城主实在是言重了,本该是分内之事,何来劳烦之说,如果没有劳烦的话,在下倒还真的是失去了职位一样,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如果说这边莫城主还是不放心的话,在下可开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方,可以让施城主能够轻微的调理一下身体,也预防一些后患。”
这个时候是施博张接过来话了,对着这个大夫摆了摆手:“今日真是劳烦大夫了,博张确实心感无事,只是莫城主太过于关心,所以说也没有必要劳烦大夫去开一个药方了。”
然后这个大夫就轻轻地出去了:“在下先行告退,莫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