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博张问莫瑜:“瑜兄说的就是此次的转机吧,可否能与在下继续往下说?”
莫瑜笑了笑:“此次也不算什么大型机密,说说也无妨的。”
不过莫瑜正想往下说的时候,突然后面来了一个士兵:“禀告城主,在下长老府传信兵,特请二位去找长老府,那边已大摆宴席。”
莫瑜对这个士兵说:“行,辛苦了。我们这就过去了。”
然后转过头对施博张说:“博张老弟,看来这件事情才能够明日再说了,走吧走吧咱们去找长老府那边,毕竟此次是为你接风洗尘,如果说去了比较晚的话也说不过去。”
施博张也点了点头说:“说得对说得对,那我们先过去吧。”
一路上施博张显得有些紧张不安的,然后问莫瑜说:“瑜兄我可有点儿不善言辞,你说到时候我说错话了怎么办?”
莫瑜看着施博张笑了笑:“你是在逗我开心吗?你怎么可能不善言辞,放心放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接风洗尘的酒宴而已,到时候和来的人寒暄几句就可以了,到时候长老可能会让我给你介绍人,放心我在那里什么都不需要怕,其实那些堂主都挺好的。”
“他们的年龄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共同话题还是很多的,再说了以后认识了机会多的是,没有必要现在就已经完全的了解清楚,到时候如果说不上来名字的话也不算不给对方面子。”莫瑜安慰施博张说。
施博张这才宽慰了许多。
莫瑜从此看出来施博张,还是有些年轻的,看起来关系还是挺硬的嘛,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破坏一些常规的规则了。
这里离长老府也不是特别的远,再加上两个人走得特别的快,所以说没有多长的时间两个人就到了。
到了之后发现大院已经大摆酒席了,院子里面有好多张桌子。
桌子的旁边就是一个大炉子,大炉子旁边有两个放满食材的桌子。
看来段长老请了一家酒楼的人来到这里做饭呢,这样倒显得亲切,给人一种热情的感觉。
看起来段长老也颇费些心思。
两个人一到就被段长老喊到了屋里面,然后段长老就对施博张说:“待会儿那些堂主,队长还有小队长副队长的都会来的,不用紧张,待会儿让莫瑜给你好好的介绍一下。”
施博张赶紧的站起来:“一切都听段长老的。”
“坐下坐下!”段长老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看看你紧张什么啊,还是那句话不要紧张,以后你就是他们的上司了,还是要做出一些表率来的,到时候自然大方一点便可,也不需要卑躬屈膝的。”
“谨听段长老教诲!”
段长老摆了摆手:“你看看你还是那么紧张,行了行了,你们先坐一下然后我问问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然后段长老就出去了,留莫瑜还有施博张在这里坐着。
施博张这个时候轻轻问了一下莫瑜:“瑜兄你刚来的时候是怎样的啊?难道也经历了这个酒宴吗?”
莫瑜听施博张这样说,心中倒是想起来了自己刚来的时候的画面。
然后就拍了拍施博张的肩膀:“放心这种事情都是在长老的预料范围之内,根本不会出什么大型的意外的,再说了你是城主,想想这一点你就应该能够安心下来。”
施博张还是显得有些仓促不安:“瑜兄说笑了,不过在下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可谈,也是赶鸭子上架,说实在的,博张实在不愿坐着城主之位,是家父逼迫在下,家父之命莫敢不从啊。”
莫瑜给了一个宽慰的眼神,让他放心此事。
两年前。
“在下莫瑜,莫要的莫,韬瑜的瑜,新上任城主,今后与各位要共事,如以后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望各位能够指点一二。”
莫瑜站起来拿了一杯酒对着台下的各位堂主和各位小队长说。
这时候下面一个还不是特别认识的堂主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新上任的城主是一位奶油小生啊。”
然后周围的人全部都笑了起来,笑声特别的响,连段长老也一同笑了起来,当然还有两位副长老。
只不过段长老笑着说:“行了行了说什么呢,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城主了,以下犯上,实属不该!”虽然说语气略微有点重,但是说话的意思还是有些调侃的意思的。
然后这位堂主继续说:“对对对,倒是我的不是了,我先自罚一杯,自罚一杯,还望莫城主千万莫要怪罪。”
莫瑜也只能够尴尬一笑地说:“哪里哪里,这位堂主快人快语,如此风趣莫瑜正想结识一番呢。”
然后又有人开始说了,说话的人莫瑜自然是不太熟悉的,不过看样子也应该是一个堂主之位。
“既然是堂主,那肯定有比我们强的地方呀,要不然为我们展现一下怎么样?也让我们这些穷乡僻壤之人长长见识,对不对啊各位?”
一时间叫好声,附和声四起,莫瑜看了一下旁边的段长老,也没有让他们平息的意思。
莫瑜也只好自己处理此事:“其实也并无什么长处,只不过运气比较好罢了,也没有什么可展现的地方,不如这样吧我敬大家几杯酒,这几杯酒是我扰了大家雅兴的赔罪酒,不如你们看怎么样?”
莫瑜对于这一点事知道了,上了那么多年的学堂,城主之位的轻重还是分得清的,不要说自己非属下堂主了,就是说自己属下的堂主,也不是说想能够罢免就能够罢免的,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