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估计那个牌就没有多大,他们这些手段估计已经玩儿的很透彻了,下面的一个人就把价格略微还是提高了一下。
不过提高的幅度并没有像白云一样,幅度那么大,只是略微提升了一下小小的幅度而已,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人了。
又轮回一圈到第一个人的手上。
第一个人笑了笑把牌扔掉了,说了一句话林睿锋听懂了,翻译给白云一还有其他的人听:“他的意思是说你们的牌都那么大我就不玩了。”
于是乎就剩下来了三个人,又轮到了第二个人,第二个人笑着就把钱数还增大了一点,看起来就是这两个人还比较大了,白云一肯定不是那个开盘的人。
白云一的牌实在太小太小了,估计面对对方的时候没有什么一战之力,于是乎白云一一反常态了就把这个牌给扔出去了。
让对方感觉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输的钱也是比较多,剩下的两个人也是象征性的把牌打开,有一个四倍的底注的钱,把对方的牌给打开了。
打开的时候他们有权利只让对方去看,所以他们两个人谁输谁赢看起来也就是无所谓了,反正只要是钱不是白云一的就对了。
到了一个这个地步的时候莫瑜在旁边笑着问了问白云一:“你这是想干什么呀?本来我还以为你会坚持到最后呢。”
白云一直接说了一下莫瑜:“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傻呀,我为什么要坚持到最后,肯定会输很多的钱呀,感觉你这个人好像脑子有泡一样。”
莫瑜被怼的体无完肤,所以莫瑜就不说话了,其实大约能够猜测出来白云一心中究竟卖了一个什么药,这种事情就相当于来来回回来来回回让对方琢磨不透。
当对方琢磨不透这种规律的时候也又是对方最为迟疑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可能就会营造出一种我很强大或者是我很弱小的错觉。
就会让对方有一种来回的猜疑,这种猜疑越来越多的时候那就是胜利的时候,不过很显然的一件事情就是对方也不是吃醋的,对方甚至可能会利用这方面的东西来对白云一进行制裁,这种东西谁又能够说得准呢。
第二次很快就开始了,所有人把钱放在桌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其实让莫瑜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但是还算是可以,周围目光还算没有那么犀利。
莫瑜笑了笑说:“这些人好像都想把你当成一块肉啊,千万不要被对方吃了。”
白云一摇了摇头:“过年的时候我可经常玩这种东西,不要觉得我的牌技不是特别的好,那回去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其实我这样的特别的厉害的!到时候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玩钱的。”
其实莫瑜可不敢做这样的事情,为啥不敢在明面上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一旦几个朋友聚集在一起钱数超过一定的数量的话也是违反法律的。
这个东西不会根据是不是朋友或者是是不是亲戚来判定,只会根据是不是赌博了并且是不是一个钱数。
一般来说这种方式也是有一些可以被允许的,娱乐方式那也就是亲戚朋友之间,并且有一个很大的前提,就是这个钱数总体不能超过。
而且不光是钱,就算是物品也不行,物品会折算成一个价值。
基本上惩罚的方式就是发钱再加上蹲几天,估计一些平民就会老实许多,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一个可以支持的事情。
所以莫瑜如果回到家中还是不敢的,因为估计白云一玩儿就玩儿大的,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旁边还真的有人陪着白云一去玩。
首先莫瑜觉得常坡肯定会跟着白云一去玩儿的,常坡这个人也是不怕事情,加上自己也是一个小队长,估计还是有一些关系的,还有一点就是在于,常坡的家比较有钱,可能还真的不在乎这一点点的小钱。
也就是说罚钱而已,能够娱乐对于他来说不算是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再说了如果能够请几天假常坡也许可能很开心。
小队长这种职务莫瑜在三十九的时候也是有一定的了解,这种职务其实一个月的假期并非特别的多,有时候必须随叫随到。
所以说其实这种基层的军官还是很苦的,你有什么个人的时间,一天过后基本上都到晚上了,或者说一晚上过后白天又需要睡觉了。
个人的时间不是特别的多,薪酬也不会特别的高,但是有其他的一些福利,是一种饿不死但也撑不着的行列。
再加上因为时间不多的缘故,所以说发的一个副业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所以他们挣得这些钱也就是这些钱而已。
不过相对于农民还有一些基层劳工来说,那真的是相当的舒适,只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需要做的事情真的不是特别的多,除了一些书面上的东西基本上其他的都是闲着。
这种闲着的地方并不是说你回家也行,而是就是为了预防突发的情况,你在这里喝茶也好看书也罢,反正你就得在这里,稍微的巡逻一下你还得回来坐着。
当然啦,他说比一些劳工或者是农民要累许多,但是有时候还不如人家的薪酬高一点。
就像莫瑜那一次,记得那些修桥的人一天竟然能够达到二百宇的金钱,马上都要快赶得上一个城主了,虽然说并不是每次都有金钱的,又不是每天都有金钱的,也就是说并不是旱涝保收的。
但是相对于那些底层的劳工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