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稍微提前了一会,而且先生这边也同意,所以到达之后也没有活干,于是乎常坡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去。
跑的速度之快,完全是看不出来是一个刚刚还困的要睡觉的人,莫瑜也没有什么事情干,于是乎也跟了过去。
常坡站的姿势是非常的不自然,即想表现出自己潇洒的一面,但是手又不知道往哪里放,整个人就好像是不听使唤一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莫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在心中暗笑。
常坡问白云一说:“云一啊,你累不累啊?如果累的话就不用干了,我替你干吧。”
莫瑜心中觉得十分不快:你这个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你替她干活,然后让我自己干活,大哥凭什么呀!
当然白云一也是不会答应了:“不用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白云一当然是不想多说话,表现出一种冷漠的表情,来逗莫瑜玩,这个时候白云一早就不生气了。
气氛有些尴尬,没有人接下去往下说话,但是常坡转眼一想,然后就开始想了想:“那个明天没事情干要不然我们去玩一玩吧。”
莫瑜觉得好像和自己说话一样,就回答了常坡所说的话:“明天我有事,我要去干活,估计去不了了你们两个人去吧。”
但是常坡立马就说:“哎呀你去不去无所谓,本来也没算上你,”然后继续对白云一说:“怎么样呀你去不去啊?”
白云一还是那个冷漠的表情,当然比起来昨天的时候是多了不少话了,甚至都能站在这里和他们一起说话了,那就说明有了不少的进步。
“看看再说吧,不一定能出去。”
这句话其实让常坡已经特别的开心了,毕竟好像有了一丝丝的希望,常坡开心地说:“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的时候咱去城中转一转。”
莫瑜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坏了一样:这个白云一说什么了?怎么感觉啊自己和常坡理解的不一样?好像白云一没有说一定会去吧。
当然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就是气氛也就尴尬了下去,白云一一旦不聊天的时候,两个大男生就显得很尴尬,在那里很不自在。
其实莫瑜还好,但是这个常坡的话比起来刚才的不自在变得更加不自在,然后就拉着莫瑜往一边走了,对白云一说:“我们两个就先去干活了。”
虽然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还没有到干活的时间点。
常坡把莫瑜拉到一边对莫瑜说:“你怎么不帮我一下,你实在是太自私了吧!”
莫瑜的心中浮现出来了无数的问号:我怎么了,我刚才好像一句话也没有说,哦不对我刚才就说了一句话我不去,但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莫瑜摊了摊自己的手:“大哥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又怎么你了啊?”
“昨天你和白云一聊的好好的,今天轮到我和她聊天的时候你一句话也不接,你这不是成心让我尴尬嘛!我算是看透你这种人了真虚伪,而且是非常的虚伪!”
莫瑜以前还不明白重色轻友这个词可能是些夸大了,觉得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思想感情存在的,也仅仅是夸张了而已。
但是今天莫瑜受到了人世间最大的痛苦,那就是被重色轻友,以前怎么没发现常坡这个大毛病!今日突然却发现,原来世界上真是有这个词的存在。
而且莫瑜在心想,第一次发明这个词的人究竟经历了什么,很可能他经历的痛苦比自己还要深。
莫瑜还在想一件事情:难道说我和白云交流的时候很顺畅吗?昨天的时候不也是这个态度吗?怎么自己好像就给自己谋福利一样?”
莫瑜本来还懒得理常坡的,但是当常坡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莫瑜就有些受不了了:“你这人讲不讲理!你告诉我你就你讲理不讲理!就这么一点屁大的事情你就这样训斥我,告诉你我还不服气呢,行了行了我要坐着休息一会儿,我才懒得跟你一起。”
本来莫瑜刚来的时候就想休息一会的,后面也是有板凳可以坐的,但是常坡过去的时候,如果自己不过去好像显得对白云一有什么成见似的,所以说自己就过去了。
但是不过去还好,一过去还真弄了一大堆事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狐狸没抓到惹了一身骚。
莫瑜就不再理常坡直接坐下了,但是屁股还没坐热的时候,领头的人就过来了,让他们两个人把饭菜给端过去。
因为马上学生就要从堂口过来了,肯定是不能够等着学生从堂口过来的时候临时把饭给端过去,提前一盏茶的功夫,既不影响饭菜的热量,也不会影响他们吃饭打饭的速度。
莫瑜是非常的痛苦,心情也不好身体也不好,只能开始继续干活。
心情不好的情况下觉得常坡都是一个多余的,还不如自己干的心里痛快。
干完了之后整个人都是非常的疲倦的,莫瑜就在心里想,肯定就是这个常坡的事,要不然的话自己怎么比第一天的时候还要累啊!
结束之后莫瑜实在是没有心情了,完全没有心情去在和白云一聊天了,又想到明天的时候还有更重的活在等待的日子,有一种想要死掉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太痛苦了,没有人可以理解现在的莫瑜,没有未来的明天是太恐怖了。
常坡倒还可以,虽然一直都是那个死样,但是还是能够走路,比起来第一天的情况不知道要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