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假设总场次是一百场,然后输了之后五场才能够进行继续比赛,我们再假设每天十场,然后最后一场输了的人可以恢复自己全部的实力。”
奇哈顿这个时候有点听不过来了,也只能够是尽可能的记忆这个其中的条件。
“这个时候第一场的人输了,输的是实力为九的人,假设他五场之后可以恢复满实力,但是这个时候是实力为十人是没有办法进行下一场的比试的,下一场用实力为十的人输掉,假设上去了还是实力为九的人,只损失了一点的战斗,也就是说还有八点的战斗力。”
这个时候奇哈顿问了一句:“如果说实力相等的怎么判定?”
栏里越扎丝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出来:“实力相等的以上场的为胜利,但是战斗力归于零,下一次上场的可以不损失战斗力就能够打败他。”
奇哈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就在自己的纸上继续演示。
“第三场的比试,有可能上实力为八的有可能上实力为九的,那么这个时候你就分出来一摞,先演示一下实力为九的。”
这个时候奇哈顿大呼痛苦!因为重新要写几张纸了,重新分层次出来,然后在进行一个实力的演示。
两个人一直到午夜。
不过从计算的结果中看出,中间就有了一定的定论,就是如果这个时候实力强劲的人先行上场,在某种情况的演示当中,有一定的概率会排名上三以后。
桌子上早就一堆乱纸了,有写废掉的,有演示是错的,反正就是每一个结论,这是每一个转折点都是需要用一摞纸去转折的。
这一下可把奇哈顿给累坏了,奇哈顿这个时候在心里想,宁愿去战场杀敌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是人做的事情。
桌子上的瓜果点心早就吃完了,奇哈顿也是不好意思的向门外的士兵要了一点夜宵,毕竟这个时候如果再做夜宵的话确实也是挺麻烦的。
但是其他的确实是有点饿了。
但是就演示的结果来看,虽然不是每一个分割点或者是每一个转折点都与去演示了,但是就所有目前的结果的集合,刚开始如果是实力强劲的人先上去。
那几个实力强劲的人都没有什么太好的结果,即使战斗力为十的排名第一的家伙,在好几次的演示结果当中都是排名第二第三甚至说三靠后。
当然如果真的演示的话千变万化,把这种对于栏里越扎已经是常见的了,尤其是战斗时的兵法演练,其实也不算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只不过是栏里越扎不愿意动笔,只是愿意动动嘴而已。
估计第二天这个奇哈顿又会很忙,因为这只是演示的一种情况,并且很多的靠后的分割点是没有去演示的,也就是说如果再换一种情况的话那更是千变万化了。
不过总体的这些推论其实都是想说明一下,实力靠前的那些选手如何去做才能够得到一个看起来不错的结果。
如果说对手也知道的话如何去变阵,这应该是栏里越扎最想得到的,如果仅靠那些士兵的演练的话,这就是那些基层军官的输赢和胜负,是不会得到如此庞大的数据。
栏里越扎越很怀疑会不会这些军队的人也不会去关心这些东西,只是让他们比试而已。
栏里越扎觉得第二天是应该问一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数据,照的话也能够好好地参考一下,当然啦其实有也不一定能够拿的出来,毕竟在有眼光的人这边看来,这些还是关系到一定程度的机密的。
一直到了午夜,两个人吃了一点夜宵,夜宵是北方的一些小鸡肉丸,正好下了之后做一点汤,应该算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夜宵了,而且也挺美味的。
两个人一人喝了两三碗,然后就倒头睡觉了。
第二天起的时候没有那么早,因为毕竟睡得很晚,一直到六空左右的时间才真正的起来。
这边一听见动静自然也是把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栏里越扎笑了笑对奇哈顿说:“在这里我都不想走了,每天被伺候的真是挺舒服的。”
奇哈顿一边帮这栏里越扎整理东西,然后一边回应了这个栏里越扎的话:“确实如此,实在太过于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