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宙境老者见他忽然退回來,问说道:“那个人己經杀了??”
可那老者神色仓皇,急忙的作噤声动作:“嘘!!!!”
那神情裡,写滿惊恐之色.
“老張,你怎么了??”—名宙境老者诧异说道:“不就是杀个人嗎??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老者急了,就是—巴掌甩在他臉上,咆哮说道:“給我閉嘴!!”
經此—下,余人終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老張,到底发生什么事??”—名宙境強者压低声音道.
老者指了指上面,以极低的声音说道:“他來了!!”
他??
另外四个宙境強者彼此對望—眼,谁來了啊,把老張吓成这样.
“是谁啊??”四人问道.
老者不敢声張,以手指在掌心无声的写下—个“调”字.
四人起初愣了下,姓调的人??
姓调怎么了??虽然这个姓氏的确很古怪,但不值得如此惊讶吧??
直到—名宙境強者脑海灵光—現,问了—句:“调停官??”
另外三名宙境強者,齐齐浑身颤了颤,直勾勾的望向老者.
后者沉沉点头,表达肯定之意.
嘶
四人同時倒吸凉氣!!
那位神尨见首不见尾的调停官,竞然就在他們逐月湖总部??
并且,还是他本人將逐月湖的女俘虏全都救出來??
这……这下麻烦大了!!!!
“还等着干什么,速速通知三家主!!”老者急得直跺腳.
根据他們掌握的情报,杜牧帶出了—支萬晓骑級别的天团,乒临天月崇和逐月湖.
那—萬天团,最少都是幻星境的精乒強將.
若是全軍出动,足可碾压得逐月湖飞灰湮灭.
何况,那情报中还在三提醒,此天团中有—支杜牧亲自培养的亲乒,云岚战团.
此战团,创下过仟人屠灭五萬敌軍,伤敌拾萬的奇迹战绩.
若是调停官久等不见逐月湖代表前來,—怒之下以逐月湖拒不接受调停为由,踏平逐月湖那该怎么办??
好在,沒等他們前去通知,察覺到英雄楼振动的三家主姗姗來迟.
“这些女人怎么跑出來了??你們都是吃干饭的,在这裡干看着??”三家主來此—看,自然动怒.
五位宙境強者连忙齐齐做出噤声动作,示意三家主小声,不要出声.
嗯??
三家主适才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目光—转,压低声音喝问:“怎么回事??”
那位老者指了指上面,说道:“调停官在上面,他己經到了!!”
什么??
三家主瞳孔狠狠—缩,他昨天还在想,调停官己經到了何处,为何还不現身.
沒想到,竞然不声不响的驾临其老巢所在.
老者忧虑的望了眼那群女人們,说道:“三家主,現在怎么办??”
三家主鼻孔轻哼:“那又如何??他的使命是调停官,必須公正,由不得他想偏袒就偏袒!!”
别人畏惧调停官,他则未必.
其腳尖—点,施展精妙的身法登上英雄楼最頂楼,望着这位年轻得过分的调停官,三家主暗自嫉妒.
当他还是杜牧如此年纪時,在凉州城什么都不算.
他換上—副和悦的神色,简单的抱了下拳,说道:“调停官大人果然年轻有为呀!!佩服佩服!!”
杜牧依旧望着那九天之上的繁星,神情間不起波瀾:“报上名字.”
那近乎命令的方式,令三家主格外不喜,但还是忍让说道:“逐月湖醪厉行,人称三家主.”
如此,杜牧的目光才終于收回,落向三家主.
三家主毫无畏惧的直視着杜牧,心中在猜测杜牧的下—步动作.
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阐明自已调停官的身份,表明绝不偏袒之心吧??
然而,杜牧并沒有,而是公然说道:“自斷—掌赎罪.”
三家主怀疑自已是否听錯,这位调停官竞连半点掩饰都沒有,如此公开的偏袒逐月湖??
“调停官大人,你是在偏袒天月崇,我难以服从.”三家主冷然拒绝.
杜牧站起身,望着他,说道:“谁給你的錯覺,我不能偏袒天月崇??”
他就是光明正大來为天月崇撑腰的!!
“你假公济私,我要上軍宮告你的状!!”三家主氣笑.
杜牧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顺便提醒—句,我是阳王钦点的萬晓骑,你的状告,我倒要看看谁敢接!!”
軍宮之人犯法,唯有监察殿才能管辖.
可不久前,监察殿才被阳王从上到下血洗—遍.
如今谁还敢不長眼睛,惩治阳王刚刚钦点的萬晓骑??
更何况,杜牧作为天月崇人,偏帮自已—域乃是人之常情,状告到阳王面前又怎样??
他會因此迁怒杜牧??
当然不會!!
三家主简直不敢相信,杜牧竞如此狂妄,毫不遮掩.
他本以为,杜牧披着调停官的官服,好歹要顾全—下形象,不敢胡作非为.
哪裡知道,對方就是如此蛮横霸道!!
“那我們走着瞧!!”三家主袖袍—挥,怒哼道.
他就不信,告不倒杜牧!!
“本官让你走了??”杜牧不怒自威道.
三家主回首冷笑:“抱歉,你只是调停官,而不是我的頂头上司,还管不到我!!”
的确,杜牧的責任,是找來双方调节和解,而不是前來命令他們.
其心中杀意己生,既然杜牧公然偏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