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阳照在头顶,只令人觉得火辣辣的,拥挤的大街,热闹的人群,赵羽一瘸一拐的在其中穿梭着,

他走出原来的客栈时,已经喝的烂醉了,他清早下去本意是要走的,却不知为何没有舍得离开,只是留下来喝酒了,或许,是习惯,或许是其他,赵羽也想不明白了,他只知道此刻走大街心中空空的,凌儿不在身旁絮絮叨叨了,小玲也不在一旁管他喝酒了,他理应高高兴兴的才是,却不料心中充满了苦闷,左摇右摆中,他看到了前面有一群人在围着看什么热闹,在那人群中间,有一人好像凌儿!

…………

正午,火辣辣的太阳劈盖在武小玲的头顶,她已经渗出了汗水,但她还是在四处寻找着,穿越人群,跨过街道,终于在了一处人群里,遇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笑着,抹着汗水,再多的劳累此刻都已经散去,她只想穿过人群,她想抓紧他,

她起步了,她要抱紧他,但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武小玲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那是念一首诗的声音:

凤凰涅槃女儿身,

粗衣粗布做路人,

虽途遇得倾心在,

但恐难做一家人。

武小玲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去,只看到一旁离人群百来步的一位道士在向她招手,这首诗,应当是他做的!

武小玲望着赵羽,又望了望那个道人,沉思片刻,她转身,朝道人走去,

“道士,方才那首诗是你做的?”

小玲走近道人,只见眼前这道士三分仙骨露眼前,七分将威藏难深,只坐于一旁,长道袍圆圆拖地,手中拂尘臂上搭,她开口问到,

那道人见武小玲走近问话,却不答,反指着远处人群中一人,武小玲转眼看的清楚,那人正是赵羽,

道人缓缓说到:“这人的命我是看不透的,但是姑娘你的命,虽有些模糊,却还是能略寻一二的!”

“哦!算命的岂有不知命之说,道长你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那道长笑了笑,

“天命之内,方有迹可循,但天命之外,何处能寻呢?”

武小玲笑了,这道长的话却也有意思,

“道长,何为天命之外呢?”

那道长轻轻拂袖,开口到:“你可知道《无字天书》和《阴阳调换术》这两本书?”

“略有耳闻!”

“这两本书记载着天命和轮回,当这两本书被同一个人拥有时,就会出现单星耀空的天象,这个天象意预着此人,已经跳出天命,属于天命之外了,

天命之外,所过之处,所有人的命运就开始因为纠缠于他而模糊不清,他的何去何从就是大势所趋,可以说他的就是天命,所以无人能查,这样,也不算砸我的招牌吧!”

武小玲点头,道人看着她,又是一笑,

“虽然与他相近的人天命也会变化无比,但对于姑娘,贫道看到了一丝半缕,怕会应了这首诗了!”

道人的话,武小玲沉思了片刻,而后,她才开口到:“先生莫要唬我,我可是不信命的,”

那道人又笑了笑,摸着胡子,开口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姑娘,你可知道那里为何会这般热闹吗?”

说着,他朝着人群朝着赵羽指去,

武小玲看着他莫不作答,那道人依旧轻轻拂了拂他的小小胡须,微微一笑,言道:“那是水家大小姐水忧怜的比武招亲擂,若是那个背着枪匣的人上了台,你说热不热闹呢!”

武小玲听后愣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时,这道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不曾有过这个人一般,但武小玲手中的一张纸条说明了她不是在做梦,却有此人!

纸条上写到:“武小姐,日后,我们会再见的!”

武小玲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禁感叹此人神通!

……

人群中,擂台前,赵羽醉意朦胧的看向眼前人群,只见一人身着白衣立于擂台之上,被数男子围攻着,赵羽醉酒看的不清,只道是凌儿,就飞上擂台去,取出银枪挥舞打来,他枪法诡异,那些人哪里抵得住,三招五式就把所有人打下了擂台,左摇右晃中却看的明白,

台上这一女子,乍一看去却十分像孔凌儿,但近处一望,虽也美清新脱俗,却与凌儿是不一般的美,长的虽相似,但却不是凌儿,只见她冷冷一张脸,淡淡一笔眉,炯炯有神的一双火热的眼睛却打破了冰冷的表情,烈火灼灼的一张嘴角,弯起令人久久难忘的一抹笑,赵羽从未见过这般女子,虽魅逊凌儿少三分,静比小玲差半两,却能在让人在相遇后一眼相望的瞬间,换来无数次的回眸,这一回便是终身难往!

“你是何人?为何冒充凌儿!?”

赵羽见不是凌儿,酒意上心头,再加上对凌儿的想念和此刻的失望,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他银枪一指,充满敌意的说到:“说,谁派你来的!”

那女子只是笑了笑,说到:“今日摆擂,除了招亲,还有比试武艺之用,公子既然上来,又何必用他人名字做掩护的逃下去呢!”

赵羽喝的烂醉,听她这般嘲讽,心中更加不快了,却也不想打,口中只一口一个凌儿,

那女子名为水忧怜,再加上赵羽喝醉了酒,“凌”“怜”不分,只让你那女子觉得他是在唤自己,方才没认真听,此刻只觉得他在羞辱自己,便大吼到:“你这不要脸的醉汉,谁是你的怜儿,敢羞辱本姑娘!”

水忧怜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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