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泽和欧阳轻一路朝火头营走去,欧阳轻杀了魏文,心中虽然仍有忌惮,但总算出了一口气,那酒劲退了一半,又走了片刻,这汗一出,酒醒的七八分了,此时已然到了火头营了,两人相互望去,各自点了点头,然后一同走进火头营去,
刚刚拂开营帐,便一把剑架在两人脖子上,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到:“别动,再动我杀了你们!”
欧阳轻醉意刚醒,被她这么一架,脑袋一片空白,而上官泽虽然胆小,但是很是淡定,他眼角瞄了瞄营帐内,只见几个守卫倒在里头,夹杂在张梦平他们中间,上官泽便心中有底了,想来,在赵羽身旁却有一个姑娘,据说叫水忧怜,莫不是她,
上官泽半猜半定的说到:“水忧怜姑娘,你别误会,我们是来救他们的!”
说着,他就伸出手往自己怀里摸,
水忧怜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又摸着什么东西,怕他搞花样,便说到:“你别乱动,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水忧怜很紧张,她虽说是水纵横的女儿,江湖儿女,也跟着赵羽行走江湖有一段时间,但一直有他们在身旁帮助,她不免依赖着他们,此次她一个人行动,心中紧张自然不在话下,
上官泽见她说话时手有些抖,便趁机后退一步,然后避开剑刃,水忧怜吓了一跳,只挥剑要杀欧阳轻,欧阳轻一避右手一出,便点了水忧怜的穴道,然后两人笑盈盈开玩笑的说到到:“水姑娘是吧?挺标致的小妞哟,你是赵羽的女人是吧!嗯!赵羽已经在岭南关死去了,这么美这么年轻的人守寡未免太可惜了!不如便宜了我们哥俩吧!”
两人说着,色mī_mī的眼神只令水忧怜恐惧不已,他们搓着手掌朝自己走来,这明显的来着不善,她心想这次真的完了,竟吓的闭上双眼去,但转念一想,赵羽都已经死了,自己一个人还活着干嘛!虽然很想救这张梦平他们,但如果被这两人玷污,不如即刻就死去的好,想着她居然咬舌自尽了起来,
这个举动吓了上官泽和欧阳轻的一跳,他们两只是逗一下她,不料她居然会这样,便忙解开她的穴道,想把原委说清楚,水忧怜见他们把自己穴道解了,松了咬舌头的口,但仍然淌着鲜血,她也不顾疼痛只顺手俩巴掌过来,啪啪的各一下打在欧阳轻和上官泽的脸上,只令他哭笑不得,
水忧怜警惕的捡起地上的剑退的离两人远远的,只喊到:“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杀了你们!”
上官泽和欧阳轻面面相觑,只大笑起来,然后赔礼到:“姑娘莫怪,我们俩方才是和你玩笑,我们俩此次来是为了救张梦平他们来的!”
说着欧阳轻拿出解药来递给水忧怜说到:“诺,这是解药,你让他们闻了他们就会醒来,你大可试一试,你想想啊,你打不过我们俩,我们俩也没必要用毒药骗你,要知道,我们俩如果想杀你们的话,方才只要不解你穴道就是了!”
上官泽也附和说到:“我们俩退出去,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们两人了吧!”,说着,他们两就走出了火头营,
水忧怜见两人真的走出去了,心里已经相信大半,又想想他们说的在理,若是想杀自己或者张梦平他们,根本不用这般麻烦,就信了八九分了,她心里言道:“罢了,先试一试,若是假的再想办法与他们闹!”
说完便将药给张梦平等人一一闻过,等了片刻,几人就醒了过来!
当然第一个嚷嚷必然是陈剑,上官泽和欧阳轻在营帐外,就听到陈剑那大嗓门响了起来:“他娘的!终于得救,魏文那阔脸娃儿呢?我这回非砍了不可!你们谁都不能拦着我!”
两人听声音就急忙走进营帐内,陈剑见到进来的是欧阳轻和上官泽,挥起拳头便要打去,徐枫苏文等也是挽起袖子要打他们,花端言却走到欧阳轻和上官泽面前,挡住几人,这一举动,只令陈剑怒火三丈,他大喝到:“你个白脸书生让开,若不是看在赵羽的面子上,我非打的你满地找牙!”
徐枫也说到:“快让开,花先生,他们两人又不是你的亲戚,这么维护他们干嘛!”
苏文是将领,比谁都理智一点,忙阻止到:“诸位别性急,且听听花先生怎么说!”
花端言并未开口,倒是水忧怜先说到:“你们都误会了,其实是他们两给了解药救醒你们的!”
陈剑一口唾沫喷了出来:“啊呸~!肯定是赵羽将军回来了,他们岌岌可危了,这下来救我们只是为了在赵羽面前讨个功劳,好免他们一死罢了!哼~!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小贼,你们骗得了那丫头却骗不了你陈爷爷!”
说着又要打,欧阳轻却也忍不住了,他抡起拳头只要和陈剑决一生死,上官泽忙拦着他,对着陈剑等人说到:“不错!你们说的不错!赵羽回来了,我们俩就是这般无耻的小贼!此时赵羽正在帅帐内休息,你们去寻他吧!欧阳,我们走!”
“可是……!”
欧阳轻心中觉得为自己不值,却又做一番理论到:“哼!你们这群忘恩的人,罢了,我也不愿和你们同一屋檐下!走便走吧!”
说着两人只往营帐外走去!
花端言忙追上拦在门口,说到:“诸位,你们都误会这两人了,我没你们内力深,我中毒比较浅,意识还是有的,只不过不能动弹言语罢了,这几天外面发生了什么我都大概明白,也猜出一分一毫来,这两人是真心来救我们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