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凡,你松开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从我身上滚下去。”离野被祁凡压得死死的,又气又羞。
“不认账?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吗?我的耐心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你要是还爱不上我,我不介意用强。”祁凡一手掐住离野的下巴。
埋下头,凑到离野耳边,舌头轻轻滑过他的耳垂。
离野想躲,可下巴被祁凡掐的死,根本扭不了头。
“祁凡你就算在困我一万年,十万年,我离野也不会对你动了心思,从我身上滚下下去。”离野每说一个字,就感觉祁凡的手劲加重一分。
最后连吐字都费了好大的力气。
刺啦一声
离野身上穿的衣服,被祁凡一抓就剩下了几道布条,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那就别怪我了。”祁凡一手握住离野的双腕举过头顶。
性感的薄唇死死亲在离野那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唔~唔~”离野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挣扎,他竟然让祁凡强吻了。
祁凡冰凉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到处点火,专挑离野敏感的地方划来划去。
祁凡的手突然停在离野的腰处。
离野吓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是他最后的尊严,最后的遮羞布。
祁凡看出离野的恐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既不继续进攻,又不把手收回来。
离野整个身子都在紧绷的状态,高度紧张。
“祁凡,你别太过分,把手拿开,你要是敢,我离野....唔~唔”没等离野说完话,祁凡的薄唇再次贴了上来,不想让离野在有力气骂他。
被祁凡压在身下的离野动弹不得,心里委屈的要死。
他怎能轻易掉泪,可这心里憋屈,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祁凡感觉到离野的异样,缓缓抬起头。
离野竟然哭了,像似受了委屈的孩子,幽蓝色的双眸闪着点点泪光,如星晨一般闪耀,让人忍不住想去怜惜。
离野扭过头,闭着眼睛。
他已经够狼狈了,不想再让祁凡看着他哭。
见离野哭的像个孩子,祁凡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连忙松开离野的手腕。
“别哭了,大不了我不碰你,瞅你哭的这样,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是堂堂正正的男儿。”祁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哄,这已经是他说的最好听的话了。
离野突然坐了起来,朝祁凡扑过去,把祁凡压在了身下。
祁凡忍着笑,脸上装作紧张,任由离野压着,还乖乖的把双手主动举过头顶,一动不动,他倒是想看看离野接下来要干什么。
“祁凡,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我离野活着一天,我就会想办法逃出去,有种你就天天看着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以后可要夜夜抱着你睡,我才能安心。”祁凡邪魅一笑,搂住离野的腰,一个转身,把离野压在身下。
“老老实实的睡,我不碰你,你要是在来回动,我可不管你掉不掉眼泪了,我堂堂正正的男儿?”祁凡戏谑的说道,尤其是后面的堂堂男儿,讽刺味儿十足。
床本来就那么大点的地方,离野躲也躲不开,只好任祁凡抱着,还好他手还算是老实。
........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阳光正好,照的屋里暖洋洋的。
离野感觉身上有东西压着他,难受,睁开眼睛一看。
祁凡的手搂在他的腰上,腿骑在他的下半身上,好奇怪的姿势。
离野的脸刷一下子红了起来。
扭过头,凑到祁凡耳边,刚想大喊一声,震死祁凡。
祁凡突然睁开眼睛,吓离野一楞,用手死死掐住离野的红唇。
他早就猜到离野要干什么,偏偏不给他机会。
“你想说什么?不用对着我耳朵大喊,在小的声我也能听见。”祁凡松开手,目光贪婪的扫过离野没穿衣服的胸膛。
昨晚,他并不尽兴,体内的欲火,硬是让离野的两行泪浇灭了。
“没什么想说的。”离野急忙下床,躲到屏风后去穿衣服。
被祁凡看的浑身不自在,在床上多待会,怕祁凡又扑过来。
祁凡见离野那落荒而逃的模样,爽朗的笑了几声。
跟离野在一起,有时候能把他气个半死,但有时候却能让他真的笑出来。
.......
东冥国
经过几天的调查和剖析,终于确定了犯罪嫌疑人,你永远也想不到写信的人竟然是年过半百的大爷。
这大爷名叫李铁字古恩,是个靠卖字画为生的秀才,他之所以给这些姑娘们送信,全是因为找刺激。
让人欣赏他的文采。
他还有个业余爱好盗墓,埋在地下几十米深的墓地他都能下去,就那些酒楼,房门,对大爷来讲闭眼睛都能进去。
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封信就走。
所以最后官府以盗墓的罪名的把他抓紧去了,至于处什么刑法,白小糖也没打听。
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吵杂声。
也不知道是迎亲队伍还是送亲队伍,穿着不像是东冥国的人。
好大的阵仗,还有东冥国的士兵为他们开路。
结婚这种喜事,白小糖当然是拉着祁尘往前凑热闹了。
十六人抬着的轿子,里面坐着一妙龄女子,倾国倾城的容貌,但冷着脸,像是不会笑。
白小糖身边的几个男子见那女子的容貌,眼睛都冒着绿光,不自觉的追着轿子走。
“祁尘那轿子里坐的姑娘身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