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们看看他。
有人摸摸他的头,“……这货头被球打傻了?”
姚锐哈哈笑,“莫不是在树林里冲撞了哪路神仙精怪?”
容朗恍恍惚惚回到家,神思不属,食欲不振,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个女孩的样子。
第二天是开学前最后的假期,别的少年们可能在忙着去理发、修改校服、趁着最后一天假期打篮球打游戏,容朗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小山附近徘徊。
他来回往复,不断在正式通向小山的那条路上走来走去。她是从这一边上山的。
那条路的另一边通向一个老社区的后门,院子里有很多很高大的树,几座不过三层高的红墙小楼,方方正正,敦敦实实,红墙上爬满爬山虎,被风吹动,叶子就掀起墨绿色的波浪。
容朗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一个老太太从传达室出来,“孩子,你找谁?”
容朗摇摇头,笑笑离开。
他记得听谁说过,这小区是中苏合作时一个研究所,里面原先住的是些苏联专家。
现在研究所早就搬走了,不知道住在里面的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