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伍子衿有些大大咧咧,看来他从死门进来后,的确没有遇到过什么大的危险,比较放松,而我则一直都小心翼翼,总担心从什么地方冒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放心,姐夫。”
伍子衿看出我的紧张,:“这条路我走过,什么东西都没有。”
“小心一点好。”
我说道:“万一有什么事,可能会要命的。”
走了十来分钟,一路下来,碰到一些蜈蚣,但都不敢靠近我和伍子衿,远远的避开,前面出现一个岔路口。
我赶紧走了过去,这个岔路像个十字路,有意思的是,地下河从这里也开始分叉了,每一个口子都有河流经过。
“你从什么地方过来的?”我对伍子衿问道。
伍子衿看了看,指着旁边的一条通道,:“这里。”
绕过伍子衿,我开始仔细观察每一个入口,石壁四周,以及顶上方,一寸一寸的看,一点也不放过。
“姐夫,你找什么?”伍子衿问道。
“标记。”
我说道:“从进来到现在,每一个通道的入口都有相应的标记,我相信这里也是一样的,你帮我找找看,看有没有三条线组成的标记。”
伍子衿说道:“你脚底下就有啊!那是不是标记。”
我低头一看,脚底果然有刻痕,刚刚只顾着四周和头顶,没有注意下方。
脚底下踩着的标记是惊门,也就是我过来的通道,而且正前方也是同样的惊门标记,右边是开门的标记,而左边是死门的标记,我知道了,在八门中,惊门正好位于死门和开门的中间。
如果沿着这条路笔直走,代表这一线都是惊门的路,如果转弯向左或者向右,就代表去开门或者死门的方向,想到这里,我兴奋不已。
“姐夫,现在怎么办?”伍子衿问道。
我说道:“走这边,这个标志代表开门。”
“哦……”
伍子衿问道:“前面还有路口,要不要先看看。”
我摇头,:“不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你姐姐,她就在开门的通道。”
“姐夫,那像蜈蚣一样的虫子到底是什么?”
伍子衿端着枪,走在我身后,问道:“怎么以前没见过?”
你问我,我问谁去!在这里,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鬼知道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里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少,不管认识不认识,碰到了先开几枪再说。”
伍子衿没有回应我,我走在前面,也懒得理他,一心就像快点到开门的通道找伍子佩。
“有病啊!别吹我脖子。”
我脖子感觉一阵凉飕飕的冷风,:“都什么时候了还玩。”
凉风依旧吹了过来,小太爷我真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刚想骂他几句,一转头,我却不敢动了。
一条身体其长的蛇,从石壁的顶上像豆角一样,垂了下来,正好在我眼前,蛇头尖细,身体呈淡青色,覆盖一层鳞甲,这也就算了,可这条蛇有一,二,三……八,九,有九个头。
我猛抽了一口冷气,现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离我不到十米远的伍子衿和我一个姿势,不敢动弹,他比我惨一点,因为他脑袋前后各有一条蛇,而且都是九个头的蛇。
我不敢看蛇的眼睛,很多动物,你都不能和它对视,一旦对视,动物以为你对它抱有敌意,就会对你动进攻。
伍子衿和我面对面站着,我看到他额头冒出细汗,手轻微颤抖的将胸前突击步枪的枪口朝着上方,我赶紧把手横在腰间,微微摆了摆,要他不要动,他很可能不知道自己脑袋后面还有一条蛇,就算打死了前面这条,也是非常的危险,在我的认知里,蛇的反应度特别快。
伍子衿看到了我的手势,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我和他两个人就这样,像雕像一样站立着。
我看过一个新闻,一对夫妇,嗜好有些奇特,别人养猫养狗当宠物,那对夫妇却养了一条黄金蟒,平常的时候,这条黄金蟒都很温顺,可突然有一天,男主人睡觉的时候被咬伤了,根据这对夫妇的回忆,那条黄金蟒以前都是盘着睡觉,咬伤男主人前一段时间,喜欢笔直的躺在男主人旁边。
后来有专家解释说,那条黄金蟒之所以笔直的躺在男主人身边,其实是在丈量男主人的身体的长度,由此来判断能不能一口把他吞下去。
所以一般的蛇不会对人或者体型比它大的动物主动起进攻,因为它吞不下,除非是蛇感觉受到了威胁,现在我内心期望的就是,这些蛇九头蛇也属于一般的蛇,看到小太爷我这么大只,放我一马。
九头蛇似乎对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它在我头顶盘旋,伸出脑袋,一口咬在我头顶的七色堇花瓣上,我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脖子,九头蛇没有太大的反应,又凑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咬着七色堇,对面伍子衿头上的两条九头蛇也是一样,我放下了一半的心,看来九头蛇不是想吃我,只是被七色堇吸引过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头顶由一条九头蛇变成了四条,伍子衿头顶上也有三条,数量上渐渐反,我很后悔七色堇当时为什么要插那么牢固,轻微的甩了几次脑袋,就是不掉下来,同时也在抱怨这些蛇的胃口怎么这么小,数不清的脑袋这么久都没有吃完。
我脚有些麻了,身上背着一个包,又抱着一把突击步枪,负担比较重,这都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了,舔都应该舔完了,这些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