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去里面洗了手。
景伊瞧着她毫不在意的姿态,心中勃然大怒,许是气急了,反倒没有了话,脑中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在回响:
她怎么是这样的人!
她怎么可以这样!
她没有羞耻心吗?
她在哪里学的?!
友容拿出纸巾矜贵地擦拭手中的水渍,接着拿出电话,叫酒店送一套男人的衣服到房间来。
景伊望着她一整套干脆利落的动作,有些回不过神,好半晌才想起最重要的一点,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里!
也才注意到,她眼睛似乎有点红,衣服同样湿透了。
敲门声响起,友容走过去拉开门,原来是酒店的服务员送衣服来了。
友容有片刻的诧异:这效率很难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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