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窝瓜骑的飞快,不时的紧张的回头看。看着余亮已经被手表的很远了。踩方向下心来。两人已经上了大道上。
老朴赶紧喊着:“停车停车停车。”
大窝瓜没有停,打算一鼓作气的骑着到搓串哥的店里直接拿下瓷瓶。
“嘿,你干啥啊?明抢是不?赶紧停车。”老朴怕大窝瓜反过味来起了疑心。赶紧装作惊慌地喊着。
大窝瓜看了看老朴。还是使劲的蹬着。忽然,他看见老朴一转身,一条腿搭了出去。好像要跳车。大窝瓜怕瓷瓶打了。赶紧踩了脚踏板。三轮车慢慢停了下来。
“你干啥你?让你停车不停车。你骑哪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要干啥?”老朴假装紧张的抱紧瓷瓶。但是他不怕大窝瓜抢。要是他敢抢。妥了。那他以后有地吃饭了。还不用费事了呢。
大窝瓜眼睛一转。笑呵呵的说:“你看你大哥。咋那么多心呢。我这不是捎带脚给你带市里去。你不是要去市里卖瓶子么。”
老朴站在路边,抱着瓷瓶。看了看大窝瓜。试探地问:“大兄弟,你给我交个底。这个瓶子到底值多少钱。”
“值多少钱啊?这么地大哥。你就说你想卖多少钱吧。值多少钱得看有没有人买。你空嘴说值个10万20万的,没人买不也一分钱不值么?老哥,说句不中听的话,到手多少钱,就值多少钱。你自己琢磨是不是这么个理。”
老朴低头想了想。试探地问:“10万,你要不要?你要就卖给你。”
大窝瓜心里一激动。这东西值个百八十万。要是十万能拿下。那可赚大发了。但是他没有表态,他知道只要他痛快答应这10万。老朴肯定反口要20万。他要再答应20万。妥了,这瓶子卖主肯定不敢卖了。以为值个矿呢。
低头想了想,大窝瓜笑了笑说:“老哥,你真能闹。你这瓶子拿值那么多啊。这么地吧,我给你6万。是不能再多了。你要是卖就卖。不卖就拉倒。
说完,大窝瓜向前骑着。
老朴你能让他拿住?虽然老朴恨不得把瓷瓶赶紧塞到大窝瓜手里。但是他不能。任何一句话说错了。大窝瓜都会识破。
这样想着,老朴站在路边,挥手着过路的车。没有喊大窝瓜。大窝瓜回头看了看。看老朴根本没扯他。心里反而不平静了。但他不能回头去看。
老朴假装打车,过路的私家车都没有停。大窝瓜慢慢骑了一会,忽然,他一狠心,把车把向右一转,整个人连人带车就折沟里去了。然后他就大声地嚎叫起来。
正不知道咋整的老朴回头一看,心里乐了。大窝瓜果然见财起意,琢磨起歪点子了。但老朴没有动。继续假装打着车。
“老哥,老哥。”大窝瓜着急的冲着老朴喊着。
老朴回头看着,却没有动。
“老哥,快来搭把手,拉兄弟一把。我压石头上了。折沟里了。”大窝瓜赶紧喊着。一边悄悄用脚把三轮车车轱辘给踹弯。
老朴心里乐的简直百花齐放。但他还是装作犹豫了一下,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走到大窝瓜跟前。老朴伸出了手。大窝瓜赶紧拽着老朴的手蹦了上来。装作一瘸一拐的走着说:“这可咋整,脚还崴了。”
老朴看了看大窝瓜,又看看车。假装相信的说:“是不是骑冰碴子上了?这大冷天的,甭骑三轮车了。不安全。”
“谁道了,老哥,你等我一会啊。”大窝瓜慢慢又下了坡,把三轮车锁旁边的树上。再划啦地上的草盖了一下。然后爬了上来。
没有再提买瓶子的事。大窝瓜问着老朴:“老哥,你要回家啊?”
“不地啊,我去市里。我看看我这瓶子到底值多少钱。”
“哎呀,值不了多少钱啊。鉴定费还好几千呢。”
“啥玩意?还花钱啊?”
“那你以为呢。谁还没事闲的免费给你看啊。给你美的。”
正说着,来了个长途车。老朴赶紧挥手,长途车停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正好后面有两个座。起完票之后。两人顺理成章的坐在了一起。
没再多话。大窝瓜闭着眼睛眯了起来,心里想,反正老朴就坐在身边。跟住他,再找机会磨磨他。
老朴抱着瓷瓶,假装偷摸的左看右看。这点小心思全收进了大窝瓜悄悄半睁开眼的余光里。
1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人各怀心思。下了车。大窝瓜给了老朴一个名片说:“我给你出6万,就是大价。你去古董市场扫听扫听去。能给你出上过5万。就当我没说。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
老朴接过名片,什么也没说。揣在口袋里,打车走了。这回打车老朴没有犹豫。他知道大窝瓜肯定跟。
果然,大窝瓜赶紧也打了个车,跟了上来。
到了古董市场,老朴没有直接去于老板或搓串哥的店。而是下车就奔着第一家进去了。
大窝瓜人面熟,赶紧给这家店打了电话。说这是他的主顾,出来探价来了。让他说这瓶不值钱。
既然大窝瓜已经打了招呼,店主也犯不着得罪大窝瓜。而且这种来回探价的事很常见。大家都是互相打招呼的。店主就应了下来。
老朴进了店,那个店主简单的看了看瓷瓶。虽眼馋,但也没撬行。随便说了:“3万吧。”
老朴什么也没说,夹起瓶子走人了。
又走了几家,字画店的说不收,瓷器店的给价都没超过5万。老朴这个生气啊。抱着瓷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