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亮赶紧摆摆手：“先别说话了啊，大波哥，好好休息休息。”
许小波摇摇头，清清嗓子。
刚好。胖鱼头拎着粥和一堆早餐进来了。
“要我说，你就多余来这实习。你说你能学着啥？这才来几天，给自己造这样。我们研究好了。一会出院，咱们就回去。不在这扯了。”马赛站起来，走过去边说边把粥和早餐接了过来。
许小波接过马赛的碗粥，喝了几口，舒服多了。摇摇头：“不行，我再呆几天。好多事我还没弄明白呢。”
八角怪和卫天走了过来，大家开始吃早餐。卫天边吃边道：“能明白个啥，有啥好好明白的啊。等咱开上就明白了。慢慢学呗。再说了，你当个服务生。你能学着啥啊？净受气了。”
“我再呆几天再说。”
余亮指指许小波，对众人道：“看看，看看，这还呆上瘾了呢。说去吧，哪小姑娘勾着你了。给个哥几个瞧瞧，看看和你搭不搭。”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许小波瞪了余亮一眼。低头吃着粥。看了一圈。他没看见张亚俊。就问着：“阿俊呢？”
余亮撇撇嘴，老朴接着说：“小俊不经常来酒吧。我们跟他联系不上。”
许小波一愣：“他不在酒吧？那酒吧咋办？”
马赛吃着胖鱼头递过来的油条：“有阿濯和阿莱阿。有什么事他们和张亚俊联系。”
许小波点点头。心里一暖。知道张亚俊故意回避，怕他感觉被架空。这样想着，许小波心里暖暖的吃着粥。
吃碗粥，许小波感觉好多了。医生过来查完房，就让他出院了。
大家看许小波没什么大碍了。让他回去又不回去。就把他和孙哲送回宿舍门口。再叮嘱几句，就回去了。
许小波看着车离开的背影，心里还有点小失落。笑一笑。他拍拍孙哲的肩膀，两人进了宿舍楼。
回到寝室，看见大伟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衣服还是昨天上班时穿的衣服，连换都没换，正呆呆的坐着。
见许小波进来，他一愣，然后高兴的笑了起来，跑过来：“你去哪了？昨天你喝倒了，我赶紧叫孙哲和大利一起把你送医院。刚到那，曲涛就给我俩打电话，非让回去，说不回去就辞退。我俩看孙哲在那盯着，就先回来了。这边曲涛就把我俩给扣住了。等我们下班了，我再去，就找不着你了，这个担心啊。你干啥去了？”
“我洗完胃从急诊转病房了，这不刚回来么。”
“好点了么？”
“好多了。”
寝室里传出来不满的咳嗽声。许小波和大伟对视一眼，就走了出去。看时间还早。大伟领许小波来到了单位的领班休息室。许小波躺在靠椅上，慢慢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醒觉，已经到了中午了，领班休息室开始陆续来了别的领班来换衣服。大伟和许小波走去处准备吃午餐。
刚站起来，就见曲涛进来了，看见许小波。曲涛瞪了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扔过来一个罚款单。
“客人投诉，罚款2000。你俩一人1000。”
看着曲涛盛气凌的脸，许小波跑上去就是一拳，没有防备的曲涛被打的踉跄的后退，直接撞到了铁衣柜上。
许小波上前狠狠踹了一脚他的腿，直接把他踹倒，二话没说，骑在他腿上，照着他的脸猛锤。
曲涛被打懵，连反抗的姿势都没有。
大伟和其他领班赶紧上前拽起许小波。许小波胳膊被几人拽起，脚却依旧用力的揣着。
“罚，罚，罚。就知道罚，会所你家开的啊？就是惯的你。”
“你你居然敢打我，好，等着开除吧。”曲涛面如土色，拽着铁衣柜，慢慢的往起爬。
“快点，最好现在开除我，老子不伺候了。”
看着曲涛狼狈的连滚带爬的跑出休息室。屋里的大部分领班都不同程度的面露喜色。
“小波啊，你太冲动了。”
看着大伟担忧之色，许小波拽拽衣服，拍拍他的肩膀：“大伟，你别担心，如果我被开除了，我给你安排更好的地方。”
大伟挑了一下眉，什么也没说。
看着许小波向门外走去，大伟忙拽着他：“你干嘛去？不等曲涛了？”
“等他干嘛？等他咬我啊？肚子饿了，出去吃饭，你去不去？”
“那走吧。”大伟叹了口气，看来这里是混不下去了，也好，反正呆着也受气。
两人在其他领班的各色眼神中，走了出去。
到了饭店，刚坐下，还没走菜，大伟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单位固定电话。
大伟看看许小波，再举起正在响的电话。
许小波拿过电话，直接关机。
“管他干毛，吃饭，吃完饭再说。”
两人敞开肚皮大吃特吃，一想到要不干了，破罐子破摔还蛮兴奋的。
吃饱喝足，两人直接从正门回了会所。刚一到门口，保安就拦住了他俩，拿起对讲机兴奋的喊：“峰哥，峰哥，逮住他俩了。”
“给他俩领过来。”
保安直接把他俩领导5楼的一个办公室。推门进屋，一个峰哥，一个曲涛，一个方脸男人。
“你俩干啥去了？让方总等这么半天，架子还挺大，还敢回来？”
“有什么不敢的？曲涛，是不是打你打的轻了？不长记性。还敢乱告状”
“方总，你看你看，我没说错吧，他仗着是阿峰介绍来的，就这么飞扬跋扈，管不了，管不了，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