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问着马坤:“怎么回事?”
马坤没敢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右手握住颤抖的左臂,看着中年男人说:“大哥,我错了,我就是想崩点钱。”
中年男人看了看马坤,没什么表情的说:“去医院吧,以后你跟北车吧。”
马坤赶紧低头谢着中年男人。然后站起来要往外走。
许小波急了,冲马坤喊到:“放人啊。”
中年男人一挑眉。马坤赶紧回头说:“放,马上放,闹玩呢。大哥。闹玩呢。”
中年男人什么也没说,冲马坤跟挥苍蝇一样摆摆手。
马坤赶紧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中年男人上下的打量着许小波,然后也冲他们挥挥手。
张北车就赶忙对他俩说:“你俩也走吧。”
许小波和小花蛇赶紧站起来。小花蛇拽住直愣愣往门口走的许小波,回头也赶紧给中年男人鞠躬,然后毕恭毕敬的走出了屋。
他俩刚出屋,就有一个小青年走过来,领着他俩下楼,然后让他俩上了金杯车。之后,开车给他们放到了商业街。
许小波和小花蛇下了车,看着金杯车跑远,都松了一口气。
别墅里,中年男人随意问着张北车:“怎回事?”
张北车毕恭毕敬的说:“鲲哥,是张亚俊给我打的电话。说马坤动了他的人,问我管不管。说咱要不管,他就去教育教育。然后我才去的。”
鲲哥轻皱眉头说:“张亚俊?他什么实力?跟马坤比怎样?”
张北车想了想说:“略胜一筹。”
鲲哥看看张北车说:“跟你比呢?”
张北车想了想,毕恭毕敬的说:“不相上下。”
鲲哥点点头,沉声的说:“前几日,雷老刁又去拜访雕爷了。最近这雷老刁动作很多,让人看了心烦。这张亚俊能不能为我所用?”
张北车低头想了想,摇摇头说:“张亚俊这人很独。以前跟铁驴混。听说最近铁驴投靠了雷老刁。过几天就回来了。可是,张亚俊没跟过去。应该是自立门户了。不过,他历来是自己玩自己的。也不可能跟咱们。”
鲲哥点点头说:“那这个许小波什么来路?耳生啊。”
张北车摇摇头说:“不知道,没听过。”
鲲哥站起来,站回落地窗前说:“扫听扫听。”
张北车赶紧点点头,然后说:“鲲哥,那我出去了。”
鲲哥嗯了一声,又说:“看住马坤,要是他再乱咬,就把他嘴封了。”
张北车点点头。退了出去。
许小波和小花蛇随便在商业街附近,找了个旅馆进去歇歇脚。刚坐下,他就赶紧给胖鱼头打电话,关机。
然后许小波给余亮打电话,告诉了他们位置。然后坐那吃痛的吸着气。
小花蛇看看许小波,想了想然后说:“我跟你合伙。”
许小波点点头说:“再说吧。现在脑子有点乱。”然后许小波又不解的问:“到底咋回事啊。”
小花蛇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是本地人。以前也混过。后来心太累,就去南方发展。不过没发展起来,就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许小波点点头,然后不解地说:“可你的口音?”
小花蛇不好意思的挥挥手说:“哎,装大老板呗。不过我也喜欢港腔,听着带派。”
许小波哦了一声。
小花蛇又说:“我回来想干点正事,不想再有黑底。所以经过以前的朋友介绍,认识了马坤。想让他帮我罩场子。可是,我没想到他这么黑。”
许小波点点头,没有说话。
不一会,八角怪和余亮带着上次,那个给许小波上药的青年人来了。那个人看了看许小波的伤,皱着眉头说:“怎么这么严重?”但还是细心的给许小波擦着伤口。
小花蛇穿的衣服厚,肚子就一点轻伤。上了一点药就可以了。看着八角怪他们防备的眼神,小花蛇没说什么,跟许小波打声招呼就走了。
许小波坐在那忍痛看着青年人上着药。上完药,他一遍一遍的给胖鱼头打电话。都是关机。八角怪说:“胖子电话可能落录像厅里了。”
不一会,一个陌生电话进来。接起来,正是胖鱼头。知道胖鱼头出来了。许小波忙告诉了胖鱼头位置。这心才算安定了一些。
喝了口水,歇了一会。
许小波把经过和余亮八角怪一说。之后他纳闷的问:“这张北车我也不认识他啊,他怎么会帮我呢。对了,你俩给阿莱打传呼了么。”
八角怪连忙点头说:“打了。”
许小波赶忙问:“他回话了么?咋说的?”
八角怪揉着肩膀说:“他就问了问啥事。我就跟他说了,然后他就说他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许小波皱了皱眉,看着八角怪和余亮,问道:“你们说,张北车是不是阿莱找的?”
余亮正脱鞋看着左脚的伤,边说:“那还用问,肯定阿莱找的啊。”
八角怪也点点头。
许小波想了想,问八角怪:“阿莱说没说价钱?”
八角怪好奇的问:“什么价钱?”
许小波咽了口唾沫说:“那个阿莱说过,拿钱办事。他们那帮混混就那样。认钱不认人。那马坤不就是么,给小花蛇办事,然后就讹钱,这回阿莱帮了咱这么大的忙,不定得要多少钱呢。”
余亮脱了袜子看着肿了的左脚说:“也别这么说,这年头,先别说多少钱。就不认不识的就能这么出手,讲道理的说,你有钱都未必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