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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断自己的手?”小酒嘲讽的看向他:“就算今天你胜了官司,小羽也不过就是个伤了你的罪名,何况还是轻伤,已经坐过了牢,不会再对她有多重的处罚,我为什么要为此断自己的手?冯公子觉得有这个必要?”
冯江有些哑口无言,可他绝对就是故意的不会错:“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总之这字是你亲自签的,你就是为了不能对证而断手!”
小酒不搭理他,转向大理寺卿道:“大人,请您明察,就为了这一件小案子,谁会搭上自己的一只手呢?没了手,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作为一个男人,以后该如何生活,可能一辈子都被人瞧不起,甚至娶不了媳妇,大人,谁会这么蠢呢?”
大理寺卿点了点头:“有道理,何况这么件小案子,确实不至于此。”
乔羽现在已经无心输赢了,她心疼的看着小酒的胳膊,那字一定是他签的!一定是!就因为这样,他为了弥补自己,才会这么做!
“不管如何,冯江,本来你们双方都没什么证据的,可现在你伪造证据,蒙骗本官,若是你清白,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大人,我敢发誓,这绝对是他签字画押的呀!”冯江急坏了,本来准备好的,信心满满,怎么他也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这种意外而白费功夫。
“大人。”司陆看了半天,这才开口:“乔羽是本官的妹妹,不介意插几句话吧?”
大理寺卿一抬手:“说说看。”
司陆先是看了看小酒,转而道:“他的证据不作数,但我们却是有证据的。”
“哦?说说看。”
司陆本来也不会打无把握的仗,这几天也没有闲着:“本官想着,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绕过大人,将关于关在大理寺里,不可能没托人,也就是说,这大理寺有他的内应。”
大理寺卿皱眉:“确实,就算你爹是府尹,要把人关在本官这里,本官却丝毫不知,真是目中无人!”
冯江有点冒汗:“大人,我只是觉得这点小事不用烦大人,您已经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了,这才没告诉您。”
大理寺卿懒得搭理他,去问司陆:“司陆大人说说,你查出了什么?”
司陆拍了拍手:“进来吧!”
很快有个官差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大人,小人袁林。”
“袁林?难道是你?”袁林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大理寺大牢的牢头啊!
袁林跪着:“当初冯公子带着人来,还拿着她翻案的卷宗,让小人借女牢关个几天就好,小的也问过用不用知会大人一声,他不让,说这点小事不要劳烦您,谁知这一关就是三个月。”
“那又如何?”冯江反问:“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吧?”
司陆一扯唇:“冯公子别急呀,让他把话说完。”
袁林接着道:“本来也不是多大个事,冯公子又是府尹的公子,小的也就卖了个面子,本也以为关个十天半个月就完事了,等第十天的时候,冯公子确实派人来了,进牢房跟乔羽说了番话,然后就走了。”
“说了什么?”大理寺卿问。
袁林摇了摇头:“当时小的也没当回事,可后来,几乎没十天就来一次,但却一直没将人放了,小的也有些好奇,有一次趁着他们说话,进牢房送东西的时候,听了听,这才知道,冯公子的人,是来问乔羽话的。”
冯江咬着牙:“袁林!本公子劝你说话可小心些!要是敢随意污蔑本公子,小心……”
“冯江!”大理寺卿猛地一拍惊堂木:“这不是在你父亲的大堂!本官还在这里坐着呢!你就敢喧宾夺主来威胁证人了?”
冯江一惊,才意识道因为惊怒导致有些失去理智,忙收敛了神色低头不说话了。
“袁林,继续说。”
袁林点点头:“是问乔羽,牢房是不是还没蹲够?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当冯公子的小妾,就放她出去,若是不从,那就关她一辈子。”
冯天启旁听着满腹怒气,这时候他都不知道该气谁了,又气跟他对着干的司陆,却也气自己儿子的不争气,做了也就罢了,还如此嚣张,没有丝毫顾忌,以至于被人抓了把柄!这个时候,他们处于理亏方,连他也不能轻易为冯江说话,不然就是徇私舞弊了。
“冯江,现在你的证据是伪造,人家却拿出了证据,你还有何话可说?”
冯江一指司陆:“大人,他们怎么就没可能伪造证据呢?司陆也可能收买牢头,为他们作证的吧!”
大理寺卿一皱眉:“你这纯属狡辩,人家说你是伪证,那是因为人家能证明你的证据虚假,但你凭白说人家是伪证,你又拿什么来反驳?”
冯江这会儿是连大理寺卿都恨上了,这个狗官,分明就是处处向着他们那边:“大人断案可要公正啊!”
大理寺卿缓缓起身,面向着旁听的冯天启:“冯大人,本官断案十余年,这大理寺卿的位子也坐了五六年了,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质疑本官的断案能力,偏偏这人,还是冯大人的儿子,那既然冯大人也跟我是一样的,断过的案子也不比我少,请冯大人说说,我这案子错在了哪里?也省的贵公子不服气!”
冯天启轻叹了口气,彻底对冯天启失望,好在他这个也不至于是多大的罪,他也能保他毫发无伤,所以不再挣扎,客气道:“小儿糊涂,大人不必听他的,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