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孟长老送来的典籍都是焚炎宗最高阶的修炼功法,远不是李彦在传功堂所偷的那部《梵元煅体术》能比的了的。
李彦把绘着老孟孙女的那副画放在一边,装作兴趣缺缺的打开看了一遍,拿起一本递给侍剑,笑道:“侍剑,我对这修炼武功一道是一点兴趣也无,不如你拿去修炼,你武功高了到时候保护我和我自己修炼武功不是一样么。”
侍剑慌忙跪倒,口称不敢,道:“少宗主,这都是宗门的绝顶功法,奴婢是没资格修炼的。”
“这样啊。”李彦很是遗憾,随手把几部典籍放在桌子上,自语道:“那我有空的时候研究一下,这武功修炼之法怎比得上诗词歌赋有意思,须知人力有时尽,修炼武功不过是莽夫之举……”
在侍剑的印象中,李彦之后没有再看过这几部修炼典籍,每日都是在摇头晃脑的吟诗,说要出一本诗集。
那几部高阶修炼典籍的遭遇很惨,其中一本被李彦用来垫了桌角,一部被他用来当草稿练习笔法,涂抹的都是浓墨,还有一本竟然被李彦扔在了厨房,用作了引火之物。
这哪一部典籍放在大陆上都是引得人为之拼命的绝学,是焚炎宗中人辛苦搜集,当做宝贝对待的。
如果历代宗主知道李彦如此,只怕会被气的活过来大骂不肖子孙。
历代宗主倒没有活过来,但有一人却气的差点没死过去,当孟长老听到自己精心挑选的几部高阶修炼典籍受到李彦如此对待之后,吐了一口血,当场摔碎了一件四百年的青花瓷茶杯,让下人赶忙把剩下的几部修炼功法取回。
孟长老大怒,老泪纵横,“这小子快把老夫气死了。我愧对宗主啊!”
“哈哈,竟有如此奇葩,让人大开眼界。”焚炎宗赵延池听闻此消息之后,哈哈大笑。
而李彦依旧我行我素,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之外,时间都投入到了诗词歌赋之中。
或许是精神消耗过度,他现在睡的更早了,每天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就早早的上床睡觉,第二日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这一日,李彦拿出一大摞草稿给侍剑,让她去山下印制成书。
侍剑翻看草稿,顿时吃了一惊,这每一张草稿上竟然都是一首诗,细细读来竟然是佳作。
“少宗主,这些是你作的诗词?”侍剑吃惊问道。
李彦脸上现出不郁之色,“当然是本宗主作的,难道还是我摘抄的?我说过要出一本诗集的,这每一首诗可都是我呕心沥血所得,你千万不要弄坏了,以后流芳百世,今古留名可就靠它了。”
侍剑拿起其中一张草稿,轻轻念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侍剑一首诗念完,人有些痴了,看李彦的目光变得很是异样,轻声道:“公子高才。”
很快,焚炎宗少宗主的诗集传播了开来,并且有越来越远,人人都知道焚炎宗出了一个“诗仙。”
李彦也由此成为了很多年轻书生和少女的偶像,他的那些诗词很多被修改成歌曲,相互传唱。
许多闺中的怀春女子更是成为他的铁杆粉丝,每日都有很多的少女等在山下,期待能见这位据说是文曲星下凡的少宗主一面。
距离焚炎宗千米外。
两匹白马在平原上疾驰,骑手是两个身白衣的女子,两匹马甚是神俊,只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冲出千米开外。
这两匹马通体雪白,只在脖颈处有一层金黄色的如鱼鳞般的角质,甚是奇特。
如果有识货之人看到,一定会惊呼出声,这两匹马不是凡马,而是拥有蛟龙血脉的“踏云兽。”
这种马很稀少,纵然是大周国这样在大陆上排的上名的帝国,所有的踏云兽也不会超过一把手。
用价值连城来形容这种马一点也不夸张,谁知今日竟然在此地一起出现了两匹。
马上的两名女子都是纱巾蒙面,看不清真实面貌,但从炯炯有神的眼眸和纱巾下的轮廓可以看出两人都很年轻,看眼睛,似乎相貌很不错。
突然间,黄沙漫天,斜刺里杀出一队骑士,正好拦住了两个女骑士的道路。
为首得是一个三十左右灰袍汉子,手提一柄四五十斤的鬼头刀,凶神恶煞,他手中刀一挥,身后那些各色衣衫的小喽啰纷纷散开,围成了一个大圈,把两个女骑士包围了起来。
这群人乃是此地凶名赫赫的一伙盗匪疾风盗,为首得这人乃是疾风盗的三当家姬广强,号称“霸刀无敌”一柄鬼头刀使得出神入化,这些年间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手成为刀下亡魂。两名女骑士牵住缰绳,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惊慌之色,那名年龄大些的女子打量众盗匪,娇滴滴道:“不知诸位拦住我姐妹二人意欲何为?”
声音带着三分媚意,软绵绵的,让人骨头也软了些。
“意欲何为?”群盗猖狂大笑,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两个女骑士的身上打量,毫不掩饰裸的。
女子抬手摘去了脸上的面巾,露出真面容,群盗在瞬间安静下来。
女子二十三四岁,肌肤白皙,瓜子脸,大眼睛,鼻梁挺翘,竟是一个不可多见的大美女,尤其是一双眼睛,顾盼之间带着浓浓的风情。
“好漂亮的娘们!”
“比我前两天上的那个水灵多了。”“这娘们是老子的,谁要跟我抢,我跟他拼命。”
……
群盗在安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