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摇头叹息,蹲下身去,却没有去拾那把长刀,而是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侍剑伤口处的几处穴道,登时止住了鲜血再流。
“你竟然会武功?”看到李彦的手法,青衣中年男子眼神一凝,露出震惊之色。
只因为刚才李彦出手的那种力度,以及认穴之准,连他也自愧不如。
两名黑衣汉子冲了上来,李彦侧身闪过,顺势抓住一人的手臂,轻轻一带,接着推出,但听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那黑衣汉子惨叫,撞在另一人身上,两人飞出七八米外,狂喷几口鲜血之后,再不动弹。
在两名黑衣飞出的同时,青衣中年男子就发动了攻击,身体轻飘飘的飞起,迅捷无比的掠到李彦身前,一掌击出,掌未到,一股劲风已经扑面而来,吹的李彦衣服猎猎作响。
此乃青衣男子最得意的一招掌法,苦练十年,别看只是一掌,但蕴含的后力却有八重,一重比一重强,八重力量叠加一起,足有排山倒海之势。
但李彦只是等掌势击到身前时,才提起拳头,一拳击出,这一拳毫无花哨,却后发而至,击在了青衣中年男子掌心。
“不好!”拳掌甫一相接,青衣中年男子暗叫一声,但此时再想收势,却哪里来得及,李彦这一拳蕴含的力量实在巨大,他掌力还没完全发挥,就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完全逼了回来。
青衣中年男子闷哼一声,身体飞起,嘭的撞击在墙壁之上,尘土飞扬,留下了一个人形大洞。
他落在地上,还欲跳起来逃走李彦一步跨出,瞬间穿过十几米的距离,一拳补在了他的胸口,青衣中年男子胸口顿时凹下一块,倒地身亡。
李彦忙走到侍剑身边,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不禁皱起眉头,俯身轻轻抱起他向来时的路走去。
“侍剑姐姐怎么了?”
回到住处,侍芹看到侍剑模样,惊呼一声,忙问端地。
李彦来不及跟她说,留下一句“你先照看好侍剑。”转身匆匆而去。
他要去房间下的密室里取丹药来救侍剑,侍剑受的青衣中年男子那一掌很重,已经伤及内脏,如果再不快点医治,只怕要香消玉殒。
等李彦离开,侍芹脸上换了个表情,没有了之前的惊慌失措,冷静的查看了侍剑的伤势,手指在侍剑伤口处轻轻抚摸,在她的手指间,闪烁起点点光华,侍剑的伤口那断裂的经脉,以及受损的内脏,竟而开始慢慢的恢复起来。
李彦取来丹药给侍剑服下,又查看了一番她的伤势,暗叹这丹药果然神效,刚刚服下就止住了伤势,正准备着把她胸口处断裂的肋骨接上,外面有人来报赵护法等人听到有人刺杀宗主,前来救驾。
李彦只得先把事情救治侍剑的事情放下,好在此时她已没了性命之忧。
……
“是什么人?竟然敢来刺杀我焚炎宗宗主,真是胆大包天,我等失职,还请宗主降罪。”
赵延池等人来到前厅,他看到安然无恙的李彦,微微一怔,旋即说道。
李彦叹了口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身穿黑衣,闯进来就对我下杀手,如果不是侍剑拼死杀了那些人,我今日只怕见不到各位了。”
赵延池眉头深皱,对身边的人道:“许护法,你去把那些尸体弄来,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又对另一人道:“周通,以后宗主房外的护卫再加一倍,如果再出现什么差错,你提着头来见。”
李彦坐在座位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赵延池一一发号施令,突然打断他笑道:“赵护法,你真的不知道这些刺杀的是什么人吗?”
其他的几名护法不动声色的交换一下眼神,眼中意味莫名。
赵延池一愣,阴沉下脸来,淡淡道:“宗主什么意思,莫非是怀疑属下?”
李彦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赵护法开玩笑了,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只是看你对门中的大小事务比我这个宗主还要熟悉的多,这才有此一问。”
赵延池盯着李彦看了半晌,皮笑肉不笑的道:“属下也是看宗主整日忙碌诗词,这才代劳,属下对宗门一直忠心耿耿,如果宗主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话,不要放在心上,那是别有用心之人试图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赵护法忠心日月可鉴,对宗门呕心沥血,死而后己,劳心劳力,先宗门之忧而忧,后宗门之乐而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就算有人在我耳边说三道四,我也不会相信的。”李彦呵呵笑道。
“宗主果然不负诗仙之称,出口成章,今日宗主受了些惊吓,身体只怕微恙,属下就不打扰了,周通,你带领人把这里包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宗主好好修养,告辞。”
赵延池冷笑一声,转身离开,那些护法使者也随之离去。
送走赵延池等人,李彦忙来到后房,看侍剑已经有了些意识,但还在昏迷之中,眉头蹙起,不时的轻哼一声,想是断骨处交错引起剧痛所致。
必须尽快的给侍剑接上骨,不然伤口在丹药的作用下愈合,更麻烦。
此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伸手解开了侍剑的衣服,外衣脱下,露出一件月白色内衣,在内衣之下则是一件小小的肚兜。
李彦初闻得一股处子芳香,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目光落在侍剑雪白娇嫩的胸脯,竟是再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