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佑硕的话后,大闯紧皱着眉头问道:“知道小波被带哪去了吗?”
“好像是分局的!闯哥赶紧救救小波吧!”佑硕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说完,大闯摁掉了通话,转过身对老雕他们说:“出事了,我得先走!”
“怎么回事?”老雕疑惑的问大闯说。
“刚才,拆迁区发生了bào zhà,咱们的一个兄弟被警察带走了,说是怀疑他就是bào zhà的主使!”大闯说着,站起身。
“这里面绝对有事儿啊!”这时,二军跟了一句道。
老雕听后,随即说:“行,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儿把这事跟老谦说一声的。”
大闯点了下头,立刻就快步走出了包房。
出了饭店后,因为喝了酒,大闯并没有去开车,直接招手打了一辆车,奔着分局的方向去了。
此时,大闯想要帮段小波,但是,他却发现,在他的手机电话薄里,却没有一个他可以联系的人脉,他所认识的始终都是江东道上的一些混子人物,和一些半黑的商人,而至于能够帮得上忙的白道关系,他似乎一个都联系不上,除了一个只送过礼,却没有见到面的冯科长。
直到此时,大闯才知道,邓谦先前让他去送礼的用意了,没有一个强大保护伞的混子团伙,那始终都是不入流的乌合之众,只能靠着打打杀杀,而一旦自己的人陷落进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而无能为力,这就是现实。
大闯也终于明白了,要想站稳,只靠能打够狠,兄弟多,这些只能奠定你最基础的地位,而后面再想要爬山去的话,就必须要靠拉拢各方的关系,成为你前进路上的基石,否则将会寸步难行,而一个不懂得为自己铺路的团伙,那也必定不会走得长远的,而一旦遇上事,不是折人,就是被一网打尽了。
大闯坐在出租车上,揉搓着额头,翻看着手机上的电话薄,直到翻到了最底下,除了皇朝的邓谦,他并没能有找到一个他认为在这件事上能够帮助他的人。
此刻的大闯,深深的感受到了,他人脉的寡,非常寡,先前他一直觉得自己还挺不错的,而直到此时,他才感觉到他对于邓谦的依靠性,而在对于段小波这样的兄弟身上,他也深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而这一切,都是源自大闯的不甘心,他不安心一直都跟在邓谦的手下干,所以,此时的他在想着,有朝一日,脱离了邓谦之后,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该要怎么办,答案是,他没有办法……
也正是由于此事,让大闯看到了自身上的不足,而使得他再也不会在内心去抵触和那些领导接触的机会,反而会主动去钻营一些人脉了。
一刻钟后,出租车开到了分局的门口,大闯下了车后,正要往里走,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闯掏出手机后,扫了一眼,看到上面的手机号正是邓谦的,便接通了说:“喂,谦哥!”
“大闯,我刚听老雕说,你的兄弟被带进了局子?”邓谦那边问道。
“是啊,我现在刚到分局的门口,就是那个段小波,据说是拆迁现场发生了bào zhà,而且那片正好是咱们管的地段,小波就被警察带来了。”大闯解释说。
“放屁!我皇朝的人没有证据也能随便带走?”邓谦在电话那头,口气显得非常不满的说道。
“谦哥,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小波被人陷害了。”大闯说道。
“哦?你觉得会是谁干的呢?”邓谦听到这,问道。
“……这个,我还说不好,但我觉得这件事情来的太巧合了,而又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来人直接把小波带走,这里面我是分析不清楚,不过我觉得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的。”大闯解释说。
“我不管他们怎么简单不简单,总之,现在那个段小波是我皇朝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怎么动了我的人,就得怎么把他给我放了!”邓谦的话说得无比霸气,而大闯也相信此时的邓谦绝对有这样的实力,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大闯对于邓谦的一句话,却是感到非常的别扭,那句“打狗还得看主人”。
段小波是大闯的兄弟,而邓谦却当着大闯的面,毫不顾忌的说出打狗看主人这样的话,让大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遭到了践踏。虽然邓谦这句话可能只是说者无心,但是大闯却是听者有意了。
并不是大闯的心眼小,而实在是这的确是个敏感的时期,而邓谦却又在这个时候脱口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不免让大闯不去动心思。
但眼下,却不是大闯去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段小波还在局子里扣着,既然邓谦说出刚刚的话,那他就是绝对的有信心将段小波捞出来的。
想到这,大闯边说:“谦哥,能捞出来的话,就尽快把小波捞出来吧,我怕他在里面受罪。”
“行了,我撂下你这个电话,就打电话,你放心,你那个兄弟不会遭罪的。我刚已经了解了情况,现场并没有死人,只是炸伤了一个。那我不管事情是不是他干的,我今天就让他必须从局子里出来!”
邓谦的话说的无比霸气了,而那句不管是不是他干的,在大闯听起来,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扎心了。
不管是不是他干的,这也就是说,邓谦仅仅凭着他的关系,就能够将段小波放出来,而根本都不会问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是段小波干的。
由此可见,bào zh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