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松摸起筷子时,喉结已经上下滚动,是面的气味太好了?还是秀色可餐。他端着碗盖住大半的脸。
沈思瑜随便找了地方一靠,双手抱肩的看着吃饭的沈昊松。
怎么有点狼狈,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一向绅士的他可从不会这样,不过沈思瑜嘴角一勾,看到了原始的男人味道。
目光下移,落在沈昊松分开的双腿之间。沈思瑜差点没笑出来。他硬了,好大的一个帐篷。
好吃吗?
恩。沈昊松稍稍移开碗,用单个拇指抹了下嘴角,你晚上也是吃的这个?
沈思瑜耸耸肩,我还没吃。
沈昊松没想到,心里寻思了一下,然后把半碗面放在了桌子上,我胃好多了,这种东西就是垫垫,我吃不惯,你吃吧。
沈思瑜也没客气,从一边拉了个三脚凳子就坐在了桌边,大哥,你没往碗里吐口水吧。
挑眉间,女人眼睛弯弯,一句玩笑话,让沈昊松的反应又强烈了一些。
沈思瑜从他的手里拿过筷子,挑着一缕面条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小嘴撅起。
再次低头,沈思瑜大吃特吃,没什么样子,但是看得沈昊松浑身一阵燥热,他想,估计是这面条暖了身体,也暖了胃。
我给你寄的东西你收到了吗?沈思瑜也不抬头,一边吃着面条一边无心的问着。
你下次可以直接拿来,同城还寄快递,现在很有钱?
沈思瑜抬头浅笑,别过沈昊松的问题,我给你选了几歌,都是轻柔的,累的时候听一听,能舒缓工作的压力。接着她再低头继续吃面条。
的确是好歌,可以勾起回忆,沈昊松想。
沈思瑜吃完面条起身收拾,擦桌子,然后立起来贴到墙边,凳子被放的整整齐齐。然后转头再去拿那个空碗。
后背一紧,沈思瑜险些扔了手里的碗,一阵燥热气息传来,还有相隔了半年之久的熟悉的味道。
沈思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快沦陷了,自己一遍一遍默默的念着,要坚持住,这一次绝对不能妥协了。
沈昊松擦着她的身体,某处坚硬死死的顶着她的翘臀,他的气息越不匀称,就把头埋进了女人的锁骨里,深深的吸着,平复着心情。
宝贝,回来吧。
沈昊松双臂紧了紧,嘞住了沈思瑜平摊的小腹,两只手缠着攥着,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大哥,太晚了,你该回去了。
沈思瑜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沈昊松的头,看男人抬头时一双眼猩红的,都像是燃起的火一样。
别让雪莹姐跟着担心。沈思瑜一盆冷水,让男人顿时清醒了过来。手臂一松,他怔怔的站在沈思瑜的身后,沈思瑜调转头来,脸上依旧是微笑,看不出有任何的波澜。
胃有没有舒服一点?
沈昊松点头,好多了,那你早点休息。
擦过沈思瑜的身体,沈昊松推门走了出去,果断中略显狼狈。
沈思瑜站在原地哽咽了喉咙,为什么对于男人来说,送上门的时候从来都不知道珍惜,然后等女人狠下心的时候才回头摇尾乞怜?虽然他的感情还在,虽然自己的感情也在,沈思瑜提醒自己,这一次没那么简单。
沈昊松坐在车里,四下里早已经黑暗了一片,尤显得沈思瑜房里的那盏灯特别的亮。人影晃动了几下,接着连那灯光都没有了,黑暗蔓延了整颗心,沈昊松身体向后一靠,觉得有点呼吸吃力。
车子漆黑在小巷里兜兜转转,好久才上了正道。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2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客厅里依旧亮着灯,而且灯火通明,只是沈昊松觉得有点冷。
吧嗒吧嗒,拖鞋的声音,男人疲惫的朝二楼望去,何雪莹揉着稀松的睡眼,估计是半夜起来找水。
唔你刚回来。女人头凌乱,卸妆后脸上的皮肤有些松弛,虽然沈昊松把女人的容貌看的不是很重,但是人比人得死,他心里还是烦躁了一下。
最近司氏那边事情多,你要是在这里呆着寂寞,就回去北城那边。
何雪莹从冰箱前喝着牛奶,我是打算这几天回去,爷爷又来电话闹情绪了,我回去安抚一下。
好。简单扔了一个字,沈昊松看也不看何雪莹一眼朝二楼走去。
一拐弯,进了何雪莹隔壁的房间。
何雪莹喝水的动作停下,手里的杯子攥的很紧。
她怎么听沈昊松的助理说,这几天里公司没有那么忙?以前喝酒也算是个借口,但是今天连酒气都没有了婕
何雪莹把杯子往下一放,随便,等这次回去见了爷爷再说。
其实,何雪莹也有些撑不住了。
都说夫妻同床异梦是常事,尤其身在豪门,这样的情况几乎比比皆是,但是何雪莹的情况更糟糕一些。
婚结了,北城丰城,任何人都知道她是沈昊松的老婆,但是谁晓得是个没领证的。
这倒也无妨,但是别说异梦,同床的机会都没有。何雪莹吧嗒着嘴像是在嚼蜡,心里不是滋味。
翻来覆去,沈昊松一掀被子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双手烦躁的抓了抓头顶,然后一探身从床头柜上摸了根香烟。
满脑子都是沈思瑜在飘,这还怎么睡?沈昊松用力一掐,烟灭在了烟灰缸里。
不行就再往前走一步,自己也38了,该有个孩子了。
沈昊松不自觉的又摸出一根香烟,叼在了嘴里
另一头的古董店里,同样也是不眠之夜。
沈思瑜半仰在床头,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