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气堂的训练继续进行,众人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少了两个强劲的对手,一个是武功在本届新晋门子中最高的韩青,另一个则是城主的二公子段风。
对于苏彦君,虽说自己没有被免去进入天一阁的资格,但是看到自己的两个好友受到如此惩罚,自己内心也难免有些难过,而且对于进入天一阁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甚至有些排斥,如果不是欧阳震要求全体门子都要参加选拔,苏彦君本打算放弃这次机会的。
受到杖刑的韩青,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自由活动,尽管韩青内力深厚,但是行刑的御林卫似乎刻意下了死手,韩青咬着牙才挺过了刑责。
在此期间,苏彦君和韩青的关系却迅速升温,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对于苏彦君的时常拜访,韩青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韩青是个孤儿,从未有人像苏彦君那样待自己好过,自己的师父也只是拿自己当做工具来用,从师父那里,他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没有任何个人情感夹杂,进入驭气堂也一样。
韩青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像在黑夜里行走一样,没有一点光亮,自己的脖子上被一根冰凉的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头就是师父,自己只能在师父牵引下行走,一旦走错了路,脖子上的锁链就会越缩越紧,直至将他勒死,但是无论好坏,这条锁链也是他在黑夜中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但是苏彦君的出现,却给韩青的世界里带来了一丝亮光,循着这点亮光,韩青感觉自己终于可以看清脚下的路,但是他却不敢踏上这条路,只能远远的看着,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开心。
而段风就比较郁闷了,进不了天一阁,自己留着两条灵兽有什么用,于是他把金丝雀又还给了柳雨微,与其说是还,倒不如说是被柳雨微抢去的,自己只留下独角鹿当做自己的灵兽。
柳雨微一直不喜欢段风进入天一阁的决定,当听到段风被禁止进入天一阁后,满心欢喜的跑来向他祝贺,并趁机抢走了那只金丝雀。
训练继续进行,段风虽说并没有投入多大的精力,但是自己却明显感觉自己的气境不断上升,而且自己体内的气境有时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这让段风感到十分困惑,但自己又不敢跟外人说,他担心这是五阴剧毒的作用,但是又不敢肯定,照常理,他是无法修炼高阶气术的,但是现在显然自己可以修炼,而且,体内的剧毒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
“莫非是那颗北方巨蟒的气元起了作用?”段风心里想,但是却不敢像旁人透漏,他可不想让人怀疑自己有勾结魔界的嫌疑。于是只能在平时的训练中极力隐藏自己的气境。
正在驭气堂的训练如火如荼的进行的过程中,一支魔界大军正在对凤凰城的卫星城——月光城进行猛烈的攻击。
收到求援报告后,段天德马上召集人马,准备派以柳南春为首的驭气司众将和武备司的人马一起前去救援。但是却被欧阳震拦了下来。
“特使大人,对于凤凰城的防御问题,恐怕就不牢特使大人费心了吧。”段天德一脸不屑的说到。
欧阳震冷笑一声,道:“凤凰城的兵马调动老夫自然无权干涉,不过难道段兄不想检验一下这些新晋门子的训练成果吗?毕竟训练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拉出去展示一下了。”
“不可!这帮门子刚进入驭气堂修炼不到两个月,现在让他们和魔兵战斗,无异于送死。”段天德断然拒绝到。
欧阳震自知无权干涉凤凰城的军事事务,但是这段时间段天德三番五次的挑战自己的权威,这让他心里强压住一团怒火,无处释放。
趁此机会,欧阳震终于拿出自己特使得身份加以威胁,极力要求新晋门子奔赴战场,一是检验一下凤凰城的军备和驭气司的战力,为后期做准备,二也是为了能够挽回一点面子。
但是段天德也不是省油的灯,经过一番争执,最终双方各自做出让步,仅让学员观战,并不参加战斗,对于是否要武备司的人参加,按理说武备司是不应该加入这场战斗的,如果真的是战事紧急,按照程序则需要调动在外驻防的游骑军。
“但是距离最近的游骑军也远在千里之外,赶到这里黄花菜都凉了!”段天德语气生硬,显然对欧阳震肆意干涉南海郡军事十分不满。
“据我所知,距离月光成一百里外驻扎着一支游骑军,可以让他们参战嘛。”
段天德心里咯噔一下,似乎自己的秘密被别人发现一样。
“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段天德心中暗自忖度,那是他秘密派遣的一支游骑军,即便是柳南春也不知道。
“飞火营现在出于休整状态,大部分军官处于休假状态,短时间内无法形成战斗力,不适合参战。”段天德解释道。
“是吗?”
“好了!我意已决。”段天德草草结束了这段谈话,而欧阳震也并未继续追问,至少他知道了一点,段天德在秘密扩充军队,而这些朝廷并不知道,柳南春也不知道。
本次出征兵分两路,左路军由柳南春为主帅,副帅为柳文兴,主将柳文豹,麾下一干众将皆为柳南春的亲信,先锋官皆是驭气司的气子。
右路军则以段天德为主帅,副帅为司马然,主将则是欧阳萱,这也是欧阳震的要求,先锋官大部分都是些高阶武者,驭气师并不多,这种真容显然并不适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