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阵,他见别人练过,但未见布阵人出来,所以他从未练过此阵。如今深陷其中,他开始不断的思索着自己如何出去。
他站起身,开始有规律的走动,他要把这个迷阵在走一遍,在理一下路线。
黑黑的雾气围绕在他的周身,他冷静的辩析着方向,他相信他一定可以出去。
忽然,他看到前方有一个荷花池,荷花池边站着位妇人,妇人转过头看向烙天,冲他微笑。
“母亲。”烙天露出微笑,雀跃的跑向前,抱住了妇人。
妇人素色白衣打扮,貌美如花,虽脸上有岁月的痕迹,依旧挡不住他的美丽大方的气质,他摸了摸烙天柔软的头发,面露微笑,“烙天,你要记住以后如果遇到任何困难,都不要气馁,要勇敢的迎接它,去解决它。”
历历在耳的话语响彻在烙天耳旁,烙天点了点,紧紧抱住了妇人。
“烙天,母亲爱你,去吧,不要被困难所压倒。”说完,妇人消失在烙天的怀里。
“母亲?”烙天惊呼道,但他所看到的是黑黑的雾气。“难道刚才是幻像?”烙天心里揣测着。他提醒自己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警觉,绝不可以在进入幻像。
烙天渐渐的感觉到有些饥饿和口渴,他望着四周的环境,不知自己是否能过这一关。
一阵疾风吹过,吹的烙天睁不开眼。
眨眼之间,风便消停,他抬起头,看到富丽堂皇的房间布置的精致而雅观,几位穿着暴露纱裙的美女谄媚的向他招手,屋子正中间摆放着丰富的菜肴。
肚子咕咕的叫着,烙天真的觉得很饿。
他踉跄站起身,慢慢向前走去。美丽的菜肴能解他饥饿之苦,美女可解他男人生理需求,他难逃诱惑。
向前迈出几步,渴望越来越大。
他闭上双眼,指尖叩向双腿,直入肉里。双掌随即一挥,美梦破碎,万物皆无,黑色的雾气依旧充斥在他身边,没有美女,没有美食,只有黑雾。
“此阵还自带幻像?带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学一学。”烙天自嘲道,他重新振奋起来。
烙天秉弃自己的yù_wàng,重新找路。
烙天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烙天踏入了机关陷阱,他踩到了机关。他不敢轻易挪步,发动魔力制造与脚相同的力量,慢慢撤出脚步。
他向前大步跑去,没有任何的暗器。
“原来是个假机关。”烙天松了口气,但是依旧不敢松懈。
在后边的道路上,他碰到了更多的机关,有十分之一是真的,剩下的都是假的。
由于烙天对假机关依旧没有松懈,才得以遇到真的机关时,得以逃命。
烙天感觉自己快要走出去时,他闻到了一股刺鼻味,眼前忽然一团团白色毒雾涌入窄小的通道,他意识到此物有毒烙天赶紧捂鼻,屏住呼吸。
这白色的雾气重重包围着烙天,烙天的眼前除了雾,也无它物。
他试着向前走去,探寻出路,但是白雾总是会尾随着烙天。
长时间不呼吸任谁都受不了,烙天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他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冷静下来,命令自己不能慌乱。
他闭上双眼,路线图再次清晰浮现于脑海,他凭着记忆,一步步向前挪着步伐。
一阵阵惊讶和赞叹声响绝于耳,烙天慢慢放开捂住鼻子的手,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赤煊殿众人的惊讶和宣宇魔者的不可置信。
嗒啦看到烙天从阵中出来的一刹那,不顾礼仪和规矩,脸上铺满欣慰的泪水,一路跑向烙天,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烙天轻轻拍了拍嗒啦的背部,轻轻说道,“我不会有事的。”
嗒啦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蹭到了烙天的身上,脸带笑容。
烙天对嗒啦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回到魔君身旁。嗒啦这才发现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了,她一路小跑的跑回了魔君身旁,魔君用眼神对她以警示。
嗒啦难掩心中愉悦,对魔君的警示不曾理会。
苍寻长老欣慰的笑道,“好,我魔界真是人才辈出,现在,我宣布烙天升为魔君。”
没有欢呼,没有掌手,赤煊殿安静一片,大家惊于烙天的能力,忧于自己的本领,念着自己的地位,喜从何来?
嗒啦欢跃的独自鼓掌,满心的喜悦藏不住。
守开魔君提醒道,“你现在还是我的丫鬟,注意规矩。”
嗒啦停下动作,捂嘴偷笑。
守开魔君无奈轻奈一口气,不在管训嗒啦。
烙天对苍寻长老深深鞠了一躬,苍寻长老对他微笑点头,烙天在他人的注视下,大步流星离开了赤煊殿。
烙天来到盘龙山的一个墓地,这是他当年一手土一手泥挖出来的,这个墓地是他父母的。他幼年有个非常美满的家庭,父亲仁慈,母亲善良,母亲从小教他弹琴作诗写字,父亲教他仁义礼仁,不幸有一年遭奸人陷害,奸人权大势大是当时一位有声望的魔君,父亲被害,后来奸人垂涎母亲美色,欲对母亲不诡,母亲绝然的在奸人面前自杀,留下当时仅七岁的烙天,当初母亲绝望的眼神望着自己,伸手摸向密室的方向,虚弱的说出“活着。”
至今烙天都不会忘记那眼神,烙天机智的从密室逃脱,奸人依旧派人追杀。
烙天终日活在躲藏中,饥一顿饱一顿,从那时起,烙天就对自己发誓,一定要当上权力最大的魔君。
时间久去,那位奸人由于贪图美色,欲纵无度,终被众人声讨,终被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