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媛在江小白的护送下,离开了宣抚司,令她奇怪的是,李二公子并没有等候她,而是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样也好,以免缠着自己,到时候也是个麻烦!
回到涂山酒家,她也按捺下来,不再寻找赵一痕,等到除夕的时候,应该就可以见到他了。
这时门外突然进来了一个人,是杨婉儿,她找到陈媛媛,便急声道:“陈小姐,我知道赵一痕在什么地方了!”
陈媛媛一愣,本来想说自己也知道了,但想到之前杨婉儿的做姿,便笑道:“哦?在什么地方?”
杨婉儿看起来很累,也很急,到了杯茶,一口喝下,急声道:“他采药去了,但……但他……他受伤了!”
陈媛媛一怔,赵一痕确实是采药去了,看来杨婉儿说的不是假话,陈媛媛也着急了,问道:“他……他在哪儿?怎么受伤了!”
杨婉儿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心中一阵不爽,但她一瞬间便压了下来,急声道:“在……在青城山下,快……快……去了你就知道!”
她不等陈媛媛有何反应,拉住她的手便往外面跑,王掌柜刚想问什么事,就不见人影了。
陈媛媛心中有疑惑,但现在她太想见赵一痕了,也太想知道赵一痕到底怎么受伤了,故而也顾不得那么多。
两人乘马车一路疾驰,比上次杨婉儿找赵一痕时还快,一路上鸡飞狗跳,行人避让不急,差点就撞上人了。
杨婉儿不管,陈媛媛更是顾不得那么多,他两都一心想见到赵一痕。
马车内,两人很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纠结在一起,心早已揪在一起,努力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来到青城山脚下,山上都是青石台阶,马车上不去,故而只能下马车,徒步走上去。
杨婉儿拉着陈媛媛的手,又飞奔起来。
陈媛媛在身后急忙问道:“到底在哪儿,还有多久啊?”
杨婉儿在前面奔跑,头也不回道:“就快了,上山拐个弯就到!”
这是盘山的路,拐个弯,虽看似不远,实则离山下都三里有余。
这么远,莫说一个女子了,就算是男子跑这么远上坡,也会累。
陈媛媛一边跑一边为自己打气,再忍忍,一会就到了,杨婉儿一边跑也一边计算着陈媛媛的余力。
果然还未到半坡时,陈媛媛就累得没力气了,而杨婉儿自己也累地喘不过气。
杨婉儿一咬牙,拉起陈媛媛地手,继续跑,陈媛媛也只好咬牙坚持。
终于到了拐角处,两人终于累的爬不起来了,杨婉儿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摇手道:“不行了,跑不动了,休息休息一下。”
陈媛媛也趴在地上,也喘着粗气道:“还……还要……多久!”
杨婉儿笑道:“赵一痕是你什么人,怎么这么在乎他?”
陈媛媛也笑了:“同是女子,你明白就行!”
杨婉儿突然发现从陈媛媛嘴里竟然套不出来话,对别人一探一个准的话,到陈媛媛面前竟然失败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媛媛,心中深知,自己小看眼前的女子了。
陈媛媛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这话看似说的很明白,其实根本就是模棱两可,不清不楚,就让这个小丫鬟自己猜去吧!陈媛媛心中邪恶的想着。
“哟,两个小美人这是怎么了?累成这样了?”
这时从山里由出来一个富家公子哥,正是宣抚使李大人的亲弟弟,李鸣华!
他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两人各执一把单刀,看样子,来者不善。
陈媛媛看了看杨婉儿,终于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但她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她的应对。
杨婉儿笑道:“原来是李公子,真是巧啊,在这青城山道上都能遇见呀!”
李鸣华笑道:“蒙杨小姐多关照,今日得双飞之喜!”
杨婉儿不知其意,笑道:“李公子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吧!”
李鸣华笑道:“哈哈……正是时候!”转而又对身后两个随从笑道,“还不扶着两位美人?”
杨婉儿大惊,计划不是这样的,难道李鸣华想来个将计就计,把自己也搭进去?她怒道:“李鸣华!难道你要做言而无信之事?”
李鸣华转过身来,似笑非笑道:“什么叫言而无信?我只是说不烦你,可没说不对你做点什么!”
杨婉儿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原来这李鸣华并不傻,甚至他之前出计策时的蠢样都是装的!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上当的人,她不甘道:“难道你就不怕我爹找你麻烦吗?”
李鸣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本就是我的,若不是我哥突然病倒,我早就让我哥去提亲了。现在咱两生米煮成熟饭,我想他老人家也不会介意的!”
杨婉儿这才知道,原来爹爹急着把自己嫁出去,是因为他不想把自己嫁给这个李鸣华这个花花公子,而今日一看,这李公子不止是花,还很卑鄙!
陈媛媛看着两人的对话,冷笑道:“这算是自食恶果吗?”
杨婉儿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个陈媛媛,她撇过脸,不敢看她。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坏女子,不仅害了陈小姐,还害了自己,她害怕了,眼睁睁地看着随从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而自己双腿却累软了,根本爬不起来。
这本是让陈媛媛跑累软了腿,再带到山上的木屋里,让李鸣华再侵犯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