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带着两人走了,欧阳三兄弟直愣在原地,这似乎超出了他们的观念,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组合?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令他们感到危险的男人,竟然又给了他们五十两!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欧阳震不由得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判断严重失误!
三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欧阳娇深有体会,她抬起双眸,看着赵一痕远去身影,喃喃道:“这姓赵的真帅!”
“帅个头啊,赶紧收拾!酉时还得去杨兄那会宴呢!”
送走了孙木香,来到了与江小白分别的那个酒馆。
江小白还在,头发已经蓬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爹!你怎么了!”
江拗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走到父亲的身旁,不住的摇晃着父亲。
“放心吧!你爹没事!”
赵一痕就知道是这个样子,付了账,便将江小白扛在了肩上。
江拗儿还是不放心道:“我爹,他……”
赵一痕揉了揉他的头,笑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其实赵一痕也不明白,以他的想法来看,离开自己的,都是与自己无关,得不到,就不要,何必把自己整的如此颓废?
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江小白叹道:“何苦呢?”
“相思几重境,唯你不知情。”
背上突然传来江小白含糊不清的话,好像是在回答赵一痕的话,又好像在对别人说话。
赵一痕苦笑着,相思为何物?
他确实不懂,也不知道。只是在某个迷糊的深夜里,偶尔会出现一个弱女子的身影,应该是美,也应该是让人心动。
他不敢确定这就是相思,但可以肯定,她会在自己的心中,记住一辈子!
他忽然想起了孙木香,这一下午的时间里,一直缠着自己问张幸的事,是那样的急迫与神往。
难道这就是相思?
难怪自己不回答她的问题,会懊恼甚至是讨厌自己。
但他还是不能理解,一个人多自由,为什么还要一天到晚想着另一个人,这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若是自己变成他们这般,那生活该有多可怕!
他不敢想象。
情,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还能让人如此深陷其中,让人欢喜又让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