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不知道涂山会有道长这号人物。
赵一痕见江小白一脸茫然,笑道,“问问不就知道了?”
江小白看着赵一痕信誓旦旦的模样,鄙夷道:“就他这种滑头,你能搞定?”
赵一痕笑而不语,将他两的酒囊都摘了下来,放在江拗儿怀里,叮嘱他就在门外呆着,不要出声。
随后两人一起进了柴房。
柴房里有一桌,桌子擦的干干净净,上面摆着一架烤乳猪,一盆野鸡肉。
见两人进来,道长连忙招呼:“快来,快来,就等你两了!”
赵一痕和江小白哭笑不得看着这个老道长,心里盘算着到底该不该走,万一被观里其他道长发现了,三问道长会不会反水,说他们在观内偷吃,给他们一顿好打!
两人极不情愿地上了桌,三问道长满怀殷勤道:“有什么问题赶紧问!一个问题,一壶酒!”
这个玩法是道长的一贯作风,要么回答问题,要么就是强行算卦,总之为了酒,无所不用其极。
跟道长喝酒,哪怕是请他喝都行,问问题,不过做个彩头,让喝酒的本质,提高一些兴致而已。
但面对这样的道长,他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赵一痕道:“五个问题,一壶酒!”
道长一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你怎么不去抢呢!”
赵一痕笑道:“跟我这行当,有区别吗?”
似乎是这样的!赵一痕是个杀人夺命的玩意儿,抢,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了!
道长蔫了一样,坐在凳子上,但眼睛转得厉害。
这模样,总是让人忍俊不禁,但好戏才开始,赵一痕可得慢慢紧逼。
突然道长抬起头,目光扫视两人,最后转头对赵一痕,得意道:“难道你就不好奇贫道为什么知道你会来找江神医?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怎样获得她的芳心吗?”
赵一痕看了他嘚瑟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问题,确实很诱人!但我!不!想!”
我不想这三个字的声音拖得很长,长到一种玩味的意思。
道长嘴一撅,鼻子高高皱起,一脸嫌弃,“你这孩子,就是光棍的命!”
光棍又如何,早在数年前就要求自己未复仇之前,绝不成家。所以赵一痕并不在意这个小小的诅咒,何况也只是一句气话。
道长见搞不定赵一痕,又转过脸,对江小白嘿嘿笑道:“江神医,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