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甚是响亮,尤其是当着自己岳父大人的坟前打的。
陈紫芸倒在地上,捂着已经被打肿的脸,怒喝道:“谢胥坤,你疯了!”
谢胥坤也是怒吼道:“你这个败家娘们,你才疯了!”
两人便在坟头吵起来了,赵一痕觉得这个谢胥坤很有意思,他在外面很有男人气概,但在女人面前却唯唯诺诺。今天这一巴掌,估计是因为被他这个外人看了去,面子搁不住,便怒气攻心打了下去!
其实这一巴掌迟早要打的,毕竟他也是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呼来喝去,总有忍不了的一天。
这时赵一痕到不想走了,反而拉着陈媛媛做了下来,看着他两争吵。
陈紫芸大骂道:“你这没用的男人,外人不敢打,只知道打自己的女人!”
谢胥坤虽然气,但还是明白事理,冷冷道:“你可知道他是谁主!”
他知道虽然在江湖籍籍无名,但揍他这个八大门派最底层的人可是顺手的很。
是什么东西?能比得过千悲门吗?”
陈紫芸也听过一些江湖传闻,至少她知道千悲门这个门派,只要一句话,就足以让整个江湖震三震。她才不怕什呢!
他们越吵越凶,陈媛媛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看人家两口子骂街,没啥意思。于是拉着赵一痕的手就要走,低声道:“一痕,我们走吧!”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话就令其他三人皆是一愣。
谢胥坤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仿佛是因为恐惧而结巴道:“一……一痕?难道是赵一痕?”
陈媛媛吓得直捂嘴,这……怎么一着急把赵一痕的真名暴露出来了?那……陈媛媛转过脸,不好意思地看向赵一痕。
赵一痕也是无奈,早上走的时候,为了不暴露自己,就各自改了称呼。没想到这丫头还没适应怎么叫自己,让他一时改口,也很难!
既然她犯错了,那就自己补救吧!
这时陈紫芸见谢胥坤呆愣着在那,又见陈媛媛说要离开,她怎么忍受得了?大骂道:“小贱人,想走,没那么容易!”
赵一痕一听这骂陈媛媛话,面露凶光。这次这个女人成功让惹到他生气了。
就在赵一痕准备杀她的时候,只见谢胥坤又是一巴掌迎了上去。
“啪!”响亮而又清脆的声音在坟头响起,把陈媛媛都吓了一跳。
陈紫芸捂着两边都红肿的脸,放身哭喊道:“你……你竟然在我爹坟前打我!你简直就是畜生!”
谢胥坤冷冷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陈紫芸一听,更是闹了起来,“我管他是谁!总之今天不把我娘救出来,我就休夫!”
谢胥坤被气笑了,道:“他是赵一痕!八大门派围攻他一人都没能把他怎么样,反而还杀了无数江湖好汉!在成都府被宣抚司和官府联合围剿都还能逃出来,你觉得你惹得起吗?”
陈紫芸一听这话,不解道:“他都被追杀了,你还怕什么?”
谢胥坤更乐了,“你真是个无知的女人!他现在在我们面前暴露了身份,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灭口了!
陈紫芸终于明白了过来,连忙爬起身来,跪倒陈媛媛面前,肿着脸,求道:“小妹,小妹,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我们当牛做马都行!”
谢胥坤看着自己平时高高在上的娘们,此刻就像一条狗一样的趴在别人脚下,令他不由得痛快,但也只是一时爽快而已。
他也跪到了赵一痕面前,再也提不起八大门派的高傲,低着头道:“赵大侠,是小人有眼无珠,不识大侠,还请放过我们!”
赵一痕看了一眼陈媛媛,陈媛媛也看向他,她不明白从刚刚到现在,赵一痕的身份竟然会有这么多,而且还会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地步。
争夺冰蚕蛊时的屠杀还有成都府那一夜的风波,令太多人心有余悸,也有很多人决定远离这个人。
见陈媛媛没有主意,赵一痕只好蹲下身来,看着谢胥坤,道:“我知道你整天被这个女人说没用,心理很不甘,也想成就一番大业,但苦于自己没有合适的机遇。如果可以,可愿来的天机府做个长老,月奉一百两,还强大的后台,救出你岳母不成问题!”
谢胥坤一愣,怎么没有罚,还有奖呢?他睁着两个眼睛,满眼不解。
赵一痕笑道:“这天机府的长老之位需要考核,考核通过,晋升长老,考核不通过,死!”
谢胥坤连忙点了点头,心里却直叫苦,这不是没有罚,这叫活罪难免,死罪难逃!
赵一痕知道他的想法,随即又道:“你且不必高兴,也不必悲观,考核很简单,一年之内,找到能震惊江湖的一百件大事,报于江湖说书人就行!”
谢胥坤顿时犯了难色,别说震惊江湖的大事,就连震惊自己的事都少之又少!
赵一痕看他这模样大概也能猜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做,又提醒道:“像你们千悲门门主偷情,你们门主夫人养小白脸都可以,但要记住一定要是大人物的事!这样江湖中人才会震惊!”
谢胥坤心想,别说江湖中人震惊,就连自己也会震惊,但……
“但我只是千悲门的一个普通成员,连他们人见不到,根本拿不到这样的消息啊!”
赵一痕看着他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面色一冷:“若是连大人物都遇不到,那你真的就是废物了!”
谢胥坤一惊,这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