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男人,他不仅太聪明,还没有任何破绽,甚至完全看不透他。
她知道,从自己最先开口的时候,就注定是这个结局,但她不甘心,这种感觉很不好,她抓不住这个男人,像风,像云,随时飘来,又随时飘去。
“你是孟子路什么人?”
孟子路?孟子和子路的合称?
这个名字起得当真有趣,不过赵一痕并不认识,但他突然想到之前跟圣女呆过一段时间的茅羽曦,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表妹!”
还是之前他们达成共识的关系,虽然茅羽曦比他大,但赵一痕并不介意,他介意的事,既然是谎话,就一直是一个谎话,江湖骗术大忌就是一天一个样,听的人多了,就会露出破绽,圆谎得话多了,更会露出破绽!
圣女低下头,不知道该不该信他,此时心以慌乱,没有了主意。她是女子,骗了自己的女子,但那幽怨的心底还是无法释怀。
“她是让你来还债的?”
赵一痕走到她的面前,抚起凌乱的头发,笑道:“可以这么说!”
茅羽曦可没有这么好的心,她只是想让赵一痕偷走冰蚕蛊,并不是让他过来跟老情人会面谈些肉麻的话。
但此时也只有顺杆子爬,否则又怎能打消她的疑虑吗?
赵一痕见她还想说话,便打断道:“等过两天彻底解决了外面的事,咱们再谈。”
也不给圣女留机会,拉起柳湘君的手就往外面走。
柳湘君看着失神地姐姐,想要说什么,又止住了口。
姐姐对这份感情早已放弃,但还是忘记不了那段过往。
那是无法忘却的记忆,也是无法割舍的伤痛。
她忘不掉,也摆脱不掉。
情字伤人,便伤在此处。
赵一痕拉着柳湘君,一边走一边道:“谁拿走你们的冰蚕蛊,就去集市里散播出去,最好找说书的!”
柳湘君不解道:“为什么呀!”
赵一痕很无语,这个丫头智商如果跟武功一样高就好了。
“冰蚕蛊一旦易主,就没有人再来骚扰你们苗寨了!”
“可是我们有两只冰蚕蛊啊!”
“外面人知道你们有两只吗?”
“不知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怎么这么笨!”
“你!你再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