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斯特架着马缓慢的前行,黑马不知道受到什么惊吓,做出了立踭的动作,这吓坏了憔悴的汉莎利亚,巴蒂斯特见马开始不动弹,一动不动待在原地,巴蒂斯特和汉莎察觉到马下的土地在颤动,巴蒂斯特和汉莎转过头看着背后远方不知何时残垣断壁消失不见,黑马脚下的大地依旧在颤抖,他们看着古老城堡从土丘里拔地而起,整个露出地面后,城堡底下的土地里继续隆起白色的山丘,城堡上方的圆月变得越发的圆润血红。城堡继续被白色土堆拱起,在巴蒂斯特和汉莎利亚的眼里,白色的土堆发着蓝色的幽光。汉莎被这样的“美景”吸引。巴蒂斯特觉得大事不妙,很是彷徨“汉莎,我感到不是很好,我们必须现在得赶紧离开这里”。
汉莎很虚弱的问起“为什么,这不是很美吗?”巴蒂斯特面色凝重“越是美丽的东西,背后愈发到凶险,我们真的得加快脚步,不能在这样缓慢前行了,汉莎您能坚持吗?”汉莎没有回答,虚弱的她好像再也无力开口说话。巴蒂斯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他不断想着驾驭着黑马,可是黑马死活都不动,就像是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让野马动弹不得。
看着古堡不断拔地而起,撼动成片的山丘。巴蒂斯特和汉莎此时感到恐慌,他们见到除了古堡那堆不断拔高的土地,整个归魂岭的几座山丘都在移动,他们所在的位置也在移动,巴蒂斯特察觉到背后的古堡视野越发的壮大,他发现整座山丘在移动到古堡的那一侧。马依旧不动,巴蒂斯特很是焦虑“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远方的古堡好像要吞噬掉这座土丘,汉莎利亚”。
汉莎利亚即便很虚弱也感到了害怕,她低声说道“巴蒂斯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害怕”。
巴蒂斯特:“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们必须得立刻下马”。
巴蒂斯特下了马,将汉莎利亚扶出了马背。他发现此刻他们的脚下踩出的印记,竟践踏出血液足迹。
汉莎利亚看着模糊的黑马大声尖叫“啊”,月夜下的面容更是显得惨白。巴蒂斯特看着她手指着马下,惊呆了,黑马的四蹄子被深深的陷在草地里,马的肚皮被完全割开,身上的脏器抛洒一地。巴蒂斯特捂住汉莎的眼,让她不再看到这样恶心的一幕。他不断宽慰着“没事,没事,汉莎,有我在,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汉莎在抽泣着。
他们一路上艰难行进,他们看到归魂岭所辖区域山川都在蠕动草地上不断溢出血液,巴蒂斯特回过头偷偷去看身后,看到一群密密麻麻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向他们奔跑而来,他看到不时天边有白色的物体在窜动,总觉得那是野兽一类的东西,驰骋飞跃,向着目标不断聚集,很嘈杂的声音不断发出“咔咔咔……。”
巴蒂斯特一路上搀扶着汉莎利亚,他不敢将身后的所见到不知名的东西告诉汉莎利亚,以免她经受不住,直接昏厥过去。巴蒂斯特觉得汉莎跑的实在太慢,于是立马将她扶到了背上,加速了自己的步伐,一路朝前跑去。白骨山的城堡里流溢出的红色洪流飞入空际,直接砸向巴蒂斯特的面前,形成瀑流高墙,巴蒂斯特转了另一个方向,想要逃离,汉莎利亚看到了背后追击着他们的怪物,白骨军团,不是像野兽一样四肢匍匐奔跑疾驰,就在像猿猴一样驰骋天际和地表之间,还有更多恐怖的场景,她还没认真看清,就直接晕厥在了巴蒂斯特的背上。
巴蒂斯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见到眼前又出现了一座红色巨墙,他转过身,发现自己已被包围在了四四方方的红色瀑流巨墙内,“汉莎利亚,汉莎利亚”他惊慌地叫着背后的汉莎利亚,见汉莎没有回应,巴蒂斯特将汉莎平躺在草地上,血渍还未扩散到这里。巴蒂斯特见到“围墙”外一片的吵杂声,更多的是骨骼发出的响亮的咔咔声。他看不清任何墙外的东西,她一直呼叫着汉莎利亚,汉莎利亚终于清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除了看到巴蒂斯特很是紧张的脸,又看到另一场,她再次陷入昏厥。
形成四墙的瀑流上,像是骷髅骨一样的面具从瀑流里挣扎着,很是痛苦。很多水形骷髅想要逃逸出这股瀑流,却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无能为力,骷髅带着水尾飞至巴蒂斯特的面前还是被瀑流无情的牵引回到瀑流里,巴蒂斯特吓坏了一动不动,巴蒂斯特认为那是魂河。他绝望地站立起身,看着四面瀑流墙体上满是水形的手足头面,张牙舞爪地想要逃离地狱,却只是在做无畏的挣扎。
两只猩红色的手抓住了巴蒂斯特的臂膀,想要将他带入血红色的魂河里。一个手持水形的匕首将要穿进他的胸膛,巴蒂斯特的心在暴跳,强行挣脱掉了瀑流里水形人影的束缚,但是挣扎之时还是被匕首滑过,胸膛上流出了一血痕。他极度惶恐不安,回想着村里那个老妪脸上的疤痕,他看着自己身上,老人曾说过遇到利刃划过,他的精神处在了崩溃状态,惊悚占据着他的脸庞。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巴蒂斯特看到高空抛来了洪流直抵墙内,巴蒂斯特闭上了眼睛,在等待着最后的死亡。洪流落到了汉莎利亚的身上,又再一次形成半圆体的瀑流水墙。巴蒂斯特想去进入该墙体内,可是又被墙上的牛头马面的水影给惊吓中了,他不断地高喊“汉莎利亚,汉莎利亚……。”可是就是没有任何回音。
四周的红色的瀑流墙体被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