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国六十年的某天,在东流国南部群岛当中的最西面,有一名呱呱坠地的婴儿哭喊出了他人生的第一句话:“哇啊啊……”
听到婴儿的哭喊声,一名灰衣老者急忙冲进草屋当中。刚刚生产完婴儿的母亲看到灰衣老者进来,慌忙起身,可产后的虚弱感袭来,她仅坐起一半,便又倒了下去,只能略显歉意的说道:“长老,你看着孩子怎么样?”
灰衣老者抱着这个身上羊水还没有完全干掉,还略显粉嫩的男婴说道:“这孩子甚好,而且岛上的红蓝翎鸟中恰巧有一只红羽中长出蓝翎来,这孩子双吉临身,就叫做吉吉秋布吧!”
产『妇』一听灰衣老者给这刚出的的男婴起了名字,大感高兴,一股气血冲上头顶,随即昏『迷』过去,下身的鲜血也慢慢流淌出来。
一旁给产『妇』接生的几个老婆子看到产『妇』鲜血直流,吓得跪地祈祷起来。在这荒凉的岛上,似乎面对此事唯有神明可以救治。
可在灰衣老者眼里,知道这是产『妇』产后大出血,如果不及时医治,产『妇』必死无疑。可眼下这几个老婆子除了祈祷外,再无他用。灰衣老者重重的咳嗦了两声,说道:“不相干的人等全都出去,我要召唤神灵救治这位母亲,作为部族的长老,我决不允许族人在我面前死去!”
灰衣老者作为岛上的长老,地位见识远不是这几个老婆子可以比拟的。几个老婆子见到长老发话,急忙起身离开草屋,只留下抱着男婴的灰衣老者和那眼看就要死去的产『妇』。
灰衣老者见几个老婆子走出草屋,却还在外徘徊,似乎向看看他是如何救治这产『妇』的。灰衣老者一皱眉头,暗道:“是时候离开这帮蛮荒之地了。”
想到此处,灰衣老者暗暗凝炼精元,一个金刚的虚影从天上凝聚出来,伸手向下一压。金刚强大的气势,吓得几个老婆子赶忙跪地磕头,不敢再向草屋里面查看。
这时,灰衣老者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喂到产『妇』嘴中。丹『药』入口即化,流遍产『妇』全身。一身清爽的感觉袭来,产『妇』慢慢睁开双眼,映入产『妇』眼帘却是那灰衣老者面『露』死相,一动也不动的枯坐在一旁。
随即一声惊呼响遍草屋内外。在外面的几个老婆子急忙进屋查看,她们看到产『妇』抱着面『露』死相的灰衣老者哭泣起来,一旁的男婴也是嚎啕大哭。其中一个胆大的老婆子上前一『摸』灰衣老者的鼻息,跌坐在地,指着灰衣老者的尸身,颤巍巍的说道:“长老,长老,升天了……”
转眼之间,九年过去。当年那个被灰衣老者救回来的产『妇』,看着自己的略显高大的儿子与年龄相仿的的同伴们在一起开心的玩耍,心中充满了对当年长老召唤神灵救治自己的感激之情。
就在这产『妇』感念当年长老救治自己的恩情时,一个皮肤略黑、双臂分别有着红羽蓝翎的低矮青年被海浪拍打到岸边之上。看着孩子出神的产『妇』一个不留神,正好踩到了这名青年男子身上。
只见这青年男子的肚皮被产『妇』重重的一脚压扁,随后又向上弹起,摔倒了产『妇』。而这青年男子也是跟着清醒过来,向下吐出了少量的海水。
擦干嘴角海水的青年,眼前一张熟悉的面庞接近,看到产『妇』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青年脱口而出:“娘……”
随即,青年反应过来,看向四周,看着眼前这无比熟悉的地方,愣在原地。产『妇』的声音也在这时传来道:“我儿子才九岁大,我还不够做你的娘亲呢!”
青年面『露』尴尬,有些难为情说道:“抱歉,姐姐你有些像我娘年轻的模样,我一时间嘴快了。”
产『妇』微微一笑,说道:“你是哪个部族的,是不是这附近岛屿的?说不定你娘是从我们这个部族嫁过去的呢!”
青年闻言,沉默起来,一时间青年与产『妇』的对话陷入了沉寂当中。
打破两人沉寂的是一个比周遭孩童个头稍大,两臂也分别绑有红羽蓝翎的男孩跑到两人面前,好奇道:“娘,这人是谁?”
“布儿,不得如此无礼!”产『妇』斥责男孩道:“为娘是怎么教你的?”
男孩低头答道:“娘亲教导,咱们部族虽然流落荒岛,但先祖曾是中天圣国的名门望族,礼仪之家,不可忘记祖上传下的礼法。”
“那还不赶紧叫叔叔?”产『妇』不满道。
男孩向着青年行了一礼,说道:“叔叔!”
还没等青年回答,男孩便跑向其他孩童那里,边跑还不忘回头对着青年做个鬼脸。气的产『妇』大喊道:“吉吉秋布,你给我回来!”
吉吉秋布那里肯听产『妇』的话,跟着孩童们跑向远处,留下产『妇』尴尬的看着一旁的青年。然而,青年听闻男孩的名字后,又是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产『妇』只好静静等在一旁。
青年此时心中千万思绪翻涌,无数的想法从脑海中飘过,最后青年的视角停留在身边的产『妇』身上,问道:“敢问姐姐,本姓可是姓姬?”
产『妇』惊讶的看了青年两眼后,说道:“吉姓乃是这岛上部族原有的姓氏,像我这种祖上本是中天圣国之民,落难逃到这里的。因岛上姓氏与先祖姓氏音似,这几十年岁月的交替,使我们的姓氏早已与岛上部族的姓氏相同。现如今还记得自己本姓姓姬的人已经不多了,不知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