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军归来,平京城沦陷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东流国境内,东流国境内各地不堪的压迫的百姓纷纷开始反抗,一时间东流国各地的大小官员忙的焦头烂额,手里掌兵的尚且可以用那军队镇压一二,更多的官员只得缩在自家的宅院之内,躲避百姓们宣泄的怒火,但也有不少官员不满常帝这两年的暴政,带领着当地的百姓向张柏投奔而来。
此时在平京城内的张柏正与众人商议,只听张柏向众人说道:“自从常帝开启四门兜底阵,把东流国皇宫升上天空,现如今唯有那些来往于空中的浮空船可以进入皇宫,不知道诸位可有办法,把那皇宫给打下来。”
三位新任道祖向张柏建议道:“皇宫乃是被四门兜底阵托起,只要找到破坏四门兜底阵的阵基,那皇宫自然落下。”
“那阵基何在?”白莽问道。
三位新任道祖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的说道:“阵基乃是前任阵道道祖所布,凡是知道阵基所在的道士军,这几年时光里都已被常帝屠了个干净,现如今实在不知道那些阵基都布置在哪里。”
“哦,这么说,我倒是知道几处阵基。”张柏说道:“当年西行之时,曾见过阵道道祖带人去布置阵基,虽然没有看到布置过程,但是具体位置还是知道的。咱们破坏了那里,那皇宫是否就会落下?”
“不会!”三位新任道祖打断张柏,说道:“这举国的四门兜底阵,布置的阵基颇多,只有一两个被破坏,根本无济于事。”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干等着浮空船过来,带咱们上去吧?”李牛大声道。
“嘿嘿,还真能!”李长更笑道:“阵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还在制造的浮空船有多少,咱们还是知道的!咱们只要藏在那些浮空船中,自然就有人带人去到东流国皇宫那里。”
“此计甚好。”众人赞道。
“只不过,咱们现如今如何才能在常帝那些浮空船眼皮下面,潜入那些尚未造好的浮空船?”张柏问道。
“少将军,我有一计,应该可行。”白莽说道:“咱们可以在这平京城做出经营态势,吸引常帝的注意,只要常帝派人攻打,便是咱们潜入的大好时机……”
东流国七十九年九月,占据平京城的东林军向东流国全国发出消息,痛斥常帝身为东流国皇帝,这几年施行暴政,残害百姓,已与妖魔无异,东林军要替天行道,铲除常帝,号召全国各地不堪欺凌的百姓前来平京城共同参与讨伐常帝的起义。
东流国七十九年十月,身处天宫之中的常帝听闻全国各地百姓纷纷前往张柏扎营的平京城时,露出轻蔑的一笑,向着身边七名侍卫中的一个身着红灰色盔甲之人说道:“我的大将军啊,你的儿子看来比我想象的更加优秀,早知如此,当年就那么急着下死手好了。”
红灰色盔甲侍卫里的张松默不作声,常帝见状,伸出自己长长的鳞尾,将张松卷来。看到张松愤怒圆瞪的双眼,常帝笑道:“哎呦!我都忘了,炼化你时,我实在舍不得杀了我的大将军,所以没有吸收你的魂魄,仅把你禁锢在自己的肉身当中,这样我炼化了你的肉身,却没有伤你性命,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呀?”
说罢,常帝打了一个响指,张松感到身体一沉,竟然又受到自己的控制,不禁怒吼一声,跳向常帝,却不想被常帝卷住身体的鳞尾轻轻一带,便重重的摔倒地上,在皇宫的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
张松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爬不起来。这时,拿着墨绿蓝球的常帝缓缓附身过来,向张松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张松斜眼看去,发现那墨绿蓝球里面正映衬着此处的蜃影,常帝的一根手指正轻轻的看在张松身上,而那所按之处,正是张松感到巨力压身的地方,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张松只得破开大骂道:“你个畜生,休要如此羞辱与我,还不如给我个痛快!”
常帝摇摇头,说道:“早就给过你痛快了,你现在求我,我可给不了你了。”
“你……”张松愤恨道。
常帝却是打断张松的话语,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如今能给你一个痛快的,看来只有你那好儿子,东林军少将军张柏了。哦,对了,现在他已被人奉为救国将军了。”
张松看着眼前这个阴阳怪气的常帝,怒火只能在心头燃烧。然而,常帝接下来的话,令张松心头一凉,可随即更加恐怖的怒火不断的从心头窜涌出来,只听常帝说道:“等他们在聚一聚人手,你就去把他们都干掉吧。记住,张柏我只要他能留一口气就行。”
可是,无论心中的怒火如何翻涌,张松的身躯还是听从了常帝的命令,着手带着一众与他一样被常帝用傀儡术操纵之人,将一门门龙火炮搬上了那些小型的浮空船。
常帝则在空中,凝炼精元于双眼,向北方看去,只见平京城方向,细小的影子不断向平京城内涌去。常帝微微一笑,对着空中说道:“本想看你们如何应对就要到来的浮空船,但东海那边最近怪事频发。看来,离道长那妖魔随时都会出现,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这游戏了。”
说罢,常帝在墨绿蓝球中轻轻一弹东皇钟,天宫中的东皇钟传来一声鸣响,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在平京城内的凡是可以凝炼精元之人,皆在耳边听到一声钟鸣,紧接着他们就感到身体不受控制一般,体内精元随之一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