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姐,想要见见你们的四皇子。”白鹭上前。
门前的人不认识,白鹭,“你们家小姐是谁,我们四皇子,岂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滚!”
那说话人的刚落下声音。
整个人瞬间就瘫倒在地,嘴角吐着血。
白鹭下意识的转头,看着马车,她没有想到长安会如此的生气。
看如今的模样,白鹭琢磨着,她是要大闹四皇子府了?
作为一个奴婢,跟着这个样一个,肯为下人出头的主子,是她做奴婢的福气。
很快,四皇子府邸的人,手里拿着家伙,一脸警惕的看着白鹭,和马车。
管家站在门口中间,中等身材微胖,长得是贼眉鼠眼,“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在四皇子门前撒野。”
马车里的长安认得此人的声音,前世里,这个人没有少给自己脸色看。
长安内力传音,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屑,“你一个奴才也配与本小姐说话?”
话落,一巴掌落在管家的脸上,一脸横肉的管家,被打的一侧立刻起了血印。
……隔空打人?
白鹭诧异,长安的武艺竟然如此厉害。
同时,站在门外的几人,嘴里时不时的往外溢着鲜血。
白鹭很清楚,这是长安方才内力传音的结果,若非自己内力不算浅,此时亦是会受伤的。
“让北冥夜滚出来!”
滚出来?人家可是堂堂皇子,中宫嫡子。
长安霸气全开。
白鹭明显的感觉到长安的怒气比任何时候都要重,哪怕在得知冬雪去世时,她更多的是悲伤是无奈,是心痛。
在长安意料之内,北冥夜是不会出来的,从府上出来的是,他府邸的护卫,以及暗卫。
没有一个是善茬,更不会因为白鹭是个女子,就不对她下手。
这些人中,两个人的功夫和白鹭是不相上下。
长安在马车内看的清楚,见其中两个人与白鹭纠缠有一会儿,还不见北冥夜出来。
于是抬手一挥,纠缠在白鹭身边的两个人。
似乎是被什么灼伤了一般,立刻离开白鹭周围,二人对视一眼,朝马车内看去。
一个眼神,二人同时出手。
纵然是不敢轻敌,却也被马车内的长安伤到,一股巨大的内力,将二人弹开,直接摔在四皇子府的大门上,连带着大门一起倒在了府院内。
“马车里的是谁?”
是北冥夜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意外。
显然他不认为有人,有如此嚣张的胆子。
“四皇子,这就是你府上人的待客之道?”长安打开马车内的竹门。
她唇畔含笑,眼眸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想见你一眼,就如此难,还要动刀动枪见一地的血,这是何种道理?”
一旁听着的白鹭,低着头,唇角抽出。
哎呀,我的小姐,明明是她怒火冲天的,这红口白牙的一碰,就成了四皇子府邸的人不讲道理了。
白鹭老老实实的扶着长安,颇有狐假虎威的气势,“管家大老爷,真不知道你有眼无珠还是,瞎了狗眼,你我明明就是认识的,你明知道我是玹王府的丫头,见了我故意装腔作势不认识,几个意思?是你家主子故意让你如此做的?”
“胡说八道。”管家早就怒了,尤其是在听到,说自己故意的,他的话几乎上是脱口而出。
“不是胡说八道,就是有意欺瞒。”白鹭直接说道。
“没,没有。”管家一脸慌忙的看向北冥夜,“四皇子,老奴不敢。”
“不敢?”白鹭直接怼到,“不敢什么,此时你不就在做吗,我家小姐来了,你们一声通报都没有,便直接动手,是在欺负我们玹王府没有人吗?”
早上刚般的圣旨,玹王府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有一个空名字的玹王府了。
玹王府手握重兵,直接接管了顾清云手中的一半兵马。
而且他手下,付霖付程兄弟皆有官职在身。
有敢说话的,更有消息灵通的,“玹王府?就是一个废物的府邸,你们玹王府,如今才入了皇上的眼,就嚣张起来了,还真是不要脸。”
白鹭翻翻眼,皱了皱眉头。
她心里着急,明明知道自己的主子,以前是低调,有意隐藏自己的势力,如今却说不得。
长安斜倪一眼白鹭,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感叹到这个丫头,怼人的功夫实在与冬雪查的太远了,“为什么要用你的短处,与他人长出相对呢?”
白鹭一愣似是明白,却也不敢肯定。
“怼不过,就动手,打不过就跑,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本小姐教?”
长安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灿烂的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说什么喜事儿。
“……”众人。
这是他们印象中那个懦弱无能的将军府废物吗?
着是他们印象中那个漂亮会讨皇上开心的玹王妃吗?
不是!
一定不是!
就在大家还沉寂在长安方才的话里时,白鹭已经动手,直接将方才说话的那人,一掌打的跪在地上无力起来。
“如此才配,待在我顾长安的身边。”
“是。”白鹭一脸恭敬。
“你是暗卫出身!”北冥夜突然开口,眼神犀利的盯着白鹭。
白鹭没有说话。
到是一旁的长安,微微一笑,一脸的风轻云淡,慢慢开口,“有什么好惊讶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四皇子才发现吗?”
“……”北冥夜被长安一句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