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瞬间浑身一怵,管不了他究竟是醉了还是烧糊涂了还是怎么样,更顾不得他手上的伤了,拼命的就要挣开。
男人这回却是用了更大的力气强行压着她,俯首便骤然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裹胸布边缘,男人这一低下头来的动作,短发因为他低头的动作而在她锁骨上擦过,她顿时被痒的止不住抖了抖,仿佛全身的毛孔在这一刹那间全部张开。
男人用牙齿扯开她裹胸布的动作坚决而迅速,就在胸前骤然一凉的刹那,封凌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
“厉南衡!”她怕惊动隔壁帐篷里的人,压抑着声音小声警告似的叫他的名字:“你别太过份!”
厉南衡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样,牙齿与抬起的手配合的极好,三两下她身上的衣服基本已经完全敞开……
封凌气坏了,用力拧动身子,男人却忽然俯首直接吻了下来,封住她要骂人的口中,仍然带着滚烫的烧意,带着烫人的力道来纠缠着她的口腔。
她狠命的去咬他,他也不躲,只在她气极的忽然转开头狠狠咬在他肩上时,男人却只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这一声笑不知道是怎样的含义,仿佛是心情很好,又仿佛是嘲讽,又仿佛有别的意思,总之反正让她听了就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藏的够深啊。”男人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凑在她耳边的五个字,沙哑非常,这份沙哑里有高烧之后的憔悴,却也有某些隐藏已久的谷欠望在沸腾。
封凌亦是因为他这句话而表情一僵,猛地转过眼,男人却借势再度吻了下来。
他手也没闲着,不再像平时那样起码还能保持理智,现在更是不可抗拒的直接向她去扯她的裤子,目的明确的让封凌心尖都在颤。
妈.的!这男人烧疯了还是醉糊涂了?这是要直接霸王硬上弓吗?
还是这么一场高烧让他病的连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客套都没有了?就要直接来?
封凌推不开他,只能去咬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咬的太狠就被男人再度掰过下巴深吻纠缠了很久,再直到男人的手抚上她已经毫无屏障的身前……
别看他还在发烧,可他动作快的很,手和嘴都不闲着!更在顷刻间俯首在她颈间和锁骨间吻过!
无论是男人的手还是吻,仿佛都在她的身上蔓延出燎原的大火,烧得她全伸的血液都开始滚烫。
要疯了!
她下午去隔壁帐篷里睡觉时,只简单在小衫外面穿了件薄款的羽绒服,下身也就只是一条比较类似睡裤的裤子,想要被脱下来的话其实很容易,毕竟是的很宽松柔软的款式。
她里面小衫的领口本来就很大,被他扯开之后现在就零散的堆在身体两侧,无论是在视觉效果还是她里面此刻就连裹胸布都被扯开的这一视线的冲击,无一不在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真正的擦枪走火是在训练场上,封凌不是没见过,可现在这样的擦枪走火她却竟然无力招架,男人抱着她在她颈间又是吻又是啃,几乎没有章法的乱吻一通,时而被啃到发疼又时而被亲到酥麻,她全身都在颤,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亲的,只是两只手仍然被他死死的禁锢在背后,再又借着两人身体的重量将她的手压住,一点都动弹不得。
在厉南衡终于将他的吻转战向她的耳际时,她磨着牙似的压低了声音说:“厉南衡,你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疯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外面随时会有人进来,无论是三胖还是大彬,或者是隔壁的其他人,任何人都会随时进来,这帐篷连个门都没有……呃……”
她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又在她的耳窝和耳廓边缘辗转,从来没受到这样刺激过的封凌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她想要避开,男人的手却捧着她的脸又在她脸颊吻了吻,一边吻一边手下的动作不停的去解她的衣裤。
封凌咬着牙,恨自己体力敌不过他,一个高烧三天的人还能将她制的服服贴贴的,以后要是真的在战场上遇见什么有蛮力的人,她是不是直接就要牺牲在当场了?
怪不得明明她觉得自己各方面已经很优秀,可厉南衡却总是嘲讽她的体力。
看来他的嘲讽的确没有毛病,她的体力跟他这么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比起来,确实还是要弱势太多。
哪怕现在明明就是在被他侵犯,可她却竟然挣扎不开。
再直到男人的手忽然重重的一捏,封凌只感觉自己平时一直缠在布条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地方传来一阵让她整个人触电了似的发麻和某种说不明道不明的尖锐又浑身无法克制的某种感觉,她咬着唇转眼瞪他,男人却又低笑着在她耳际沙哑道:“小骗子……”
封凌因为这三个字而从头到脚都像是过了电似的,她斜着眼怒瞪着他,又动了动,被禁锢在背后的手仍然分毫都不能动开一下,她恨的转头就要去咬他,男人却是侧过脸又在她另一边的耳边吻过,惹的她浑身颤个不停,连最基本的挣脱的力道和所有能脱身的功夫和身手都使不出来。
直到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拽起她一只手,再又轻而易举的掰开她的拳头时,她以为他又要将她的手向下拽,结果她刚要将手向后挣,男人却是低头就在她被强行摊开的掌心里吻了吻。
这一吻落在她柔软白嫩的掌心里那处略显突兀的薄茧上,吻过的时候,男人闭着眼睛,仿佛带着某种虔诚和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