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季梦然也不甘心再被季暖给比下去,十分认真又专业的动作让人觉得或许她还能有点谱。
虽然季暖刚才那一下的确让人惊艳,但估计季暖也只是巧合和碰运气更多。
这回季暖和其他老总同一时间发球,没有再等到最后一个,季梦然见大家都发球了,忙跟着一起发球,这回终于歪歪斜斜的在外面晃了一圈后进洞了,她正得意着,却见季暖的球依然和刚才一样,很稳的就落了进去,一点旁边的草坪都没碰到。
又是一片叫好声,即使季梦然也进球了,却完全还是被季暖的技术掩盖。
不过这一次毕竟是进球了,所以季梦然没有被k下去,她在自己的位置上重新站好,将后面的视线能遮挡多少就遮挡多少,刚才居然让墨景深正好能看见季暖打球时的姿势,一想想心里就悔的难受,这会儿只能努力的去挡住。
季暖对季梦然这些来来回回站着的动作也是真的不了解情况,只以为她是腿不舒服或者脚不舒服,也不知道在一个位置上究竟在来回乱动什么。
几位老总也已经玩了半天了,见这两个姐妹在这里倒是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也没再继续打,反而是站在后边看着她们打。
见本来还在k的人都下场了不少,季暖本来也没兴趣继续,但是季梦然却挑衅的低声说:“别走啊,继续,我看你这碰运气似的打法还能打到什么地步。”
季暖刚才握着球杆的姿势就不那么标准,明显就是不会的,不是碰运气还能是什么?
这种挑衅的话按理说季暖应该是不必理会,但是她见其他老总都在看这边,想了想,也就没多说,重新拿起球杆继续。
再一球,季暖仍然稳稳进洞,这回季梦然的球在球洞口来回晃了两圈,最终还是停在了草坪上,没有进去。
季梦然气的差点把球杆扔掉,季暖却是先她一步的将球杆放下,接过身后一位度假区的侍者递过来的矿泉水,拧开**盖的同时面无表情道:“胜负欲不要这么强,在场的都是各大公司的领导和大佬,一个女人做到该参与的就可以了,跟这么多常年在这种娱乐场所打高尔夫的男人争什么胜负。”
一句话也算是将她刚才看似不专业的动作解释个清楚。
在伦敦那边的应酬场的确不像国内这样酒局饭局牌局那么多,在那边大多是这些各种轻运动型的项目,一边打球一边谈生意才是那边的人更喜欢的方式,季暖的确是这几年在那边跟着森特先生学会了不少东西,但是从来都没打算拿出来秀过。
季梦然自己往枪口上撞这能怪谁?
这么多老总都已经退场来看她们两个了,季暖要是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季梦然估计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在这里秀出点什么来。
季梦然脸色难看的转身直接下了场,去了盛易寒那边时见盛易寒一直坐在那里根本没有打算要来安慰他一句或者帮她撑个场子的意思,更是气的将尔杆重重的往他面前一放。
“怎么,输了就是输了,拿球杆撒什么气?”盛易寒的目光在仍然站在那边的季暖身上移开,转眼淡看着季梦然铁青着的脸色:“自己输了,这是还想怪球杆不配合你不成?”
“你还奚落我?”季梦然不高兴的瞪他一眼。
盛易寒冷冷淡淡的一笑,单手抚过下巴,手指在下巴处轻轻蹭过,同时看着正站在原地喝水的季暖。
季暖的头发没有三年前那么长,及肩的头发就这样随意的在脑后扎成了个短马尾,看起来简单又很有活力感,身上仍然是那么一套宽松的沙滩服,却不像在场的其他女人那样穿着花花绿绿的沙滩裙大秀肩膀与美腿,她穿的是白和宽松长裤,除了一截手臂和脖子以上的部分露出来之外,其他一切的美好都被遮在了衣服里。
女人的美分很多种,季暖现在的美又仿佛与三年前或者十几岁时的她完全不同。
这样的偶尔低调偶尔张扬,却又半点不露怯的眼神,让男人有着强烈的征服欲。
只是她避的太远,让人想够也够不到。
季暖放下矿泉水**,与其他几位正对她连声称赞的老总又笑着说了几句话。
正在休息区的某机关部长在这时笑呵呵的给墨景深倒了杯茶,边倒边说:“现在这商界果然不只是男人的天下了,季总这样年轻的女人也是十分出彩。”
墨景深目色淡然的看着那一方向,随手拿起茶杯,似是若有所思,又似是风轻云淡的看着那个正在人群中笑意盈盈的女人。
见墨景深的目光难得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停留这么久,某部长以为他是对这个季总有些兴趣,当即又借着这个话题继续话题。
“我这也是才刚到海城上任没多久,对海城本地的许多事情不算太了解,听说这季总以前也是海城的人,就是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姐,我也是十分好奇她的经历啊,还不到二十五岁就有这样的成就,真是不一般……”
见墨景深只是眸色平静的啜饮着杯中的茶,却似乎没因为他这样的话多而感到厌烦,更是觉得这事像是有谱似的,又道:“墨总跟季总有过什么交集吗?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墨总您也该是到了而立而年,这shi集团再怎么忙也总该结婚成家了,一直这样单着生活多寂寞啊,要不然我们找人给您介绍介绍?我看季总就很不错,季总如果知道墨总您对她……”
墨景深随手将茶杯放下,仿佛刚才某部长这一句一句阿谀奉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