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孕以来,墨景深已经从对她身体上直接的撩拨变成了言语上的撩拨,季暖都已经习惯了。
墨景深也真的是平时只能躺着,手臂动一下都会被她瞪一眼。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走一走,又好不容易可以抱抱她,这男人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大有要把她禁锢在怀里再也不放的打算似的。
两个人穿的都是住院服,季暖因为太瘦了,衣服显得格外的宽松,男人只是轻轻一扯,她襟口处的两颗扣子就直接开了,被男人这样抱在怀里,真是再方便不过。
季暖偏过头:“我怀孕还没到两个月。”
他声音模糊的回:“嗯,知道。”
“前几天去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周数太,看不太清楚,这几天有时间再去查查,我以前都不知道产检居然要这么麻烦……”
男人蔓延到她锁骨处的吻又往回走,重新吻到了她脖子上,最后落到了她的唇上,顺势将她压到了窗边的墙上,虽然抱的很紧,但却避开了她的肚子,撬开唇齿侵了进去。
就这样亲了好半天,季暖也不挣扎,反正墨景深心里比她有数。
果然,吻着吻着又忘了情,蓄势待发的时候男人就这样压在她身上,两人这样贴墙而立,他靠在她颈间喘气,暗哑的嗓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低道:“还有一个半月,难受。”
季暖很想笑,她忍了半天也还是笑了出来。
她抬起手抱住疑似难得的露出撒娇一面的男人,反正她就把墨景深刚才的那句难受定义为撒娇了,笑眯眯的抱着他的脖子:“爷爷不是还打算让我们生个足球队出来吗?早忍晚忍都是要忍,生了一个之后止不定什么时候还得生第二个,你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男人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又来吻了吻,然后边吻着她的腮帮边低哑的游走到她的耳边哄她:“生一个就够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早上回自己病房是背着我偷偷去吐?一个就这么难熬,怎么舍得让你一再的遭这种罪?”
季暖发现墨景深这人在外表上看起来,是真的给人一种清心寡欲的意思。
可真的深入的接触起来,才发现这个男人总是有一种亲着亲着就能让人溺进去的能力,她现在如果不是有孕在身,就在他现在这终于可以有点行动力的时候,估计他随时都能吻着吻着就把她扒个干净扔床上去了。
……
又一次去做产检的时候,这次的检查结果和上一次的区别不是很大。
仍然是看起来不错,但胎气比起寻常的孕妇来说,显得不是很稳,这一点跟季暖以前有宫寒的毛病有些关系,也跟她这二十天内的经历还有每天睡不好有很大的关系,她在墨景深的病房里睡的还好,可每天总是担心他的伤口出问题,心情也总是吊着,加上偶尔还是会做噩梦,梦见达利用枪口指着她。
各方面的因素加起来,导致她腹中的东西住的不太安稳,比正常的大要稍微一些,医生叮嘱季暖平时多吃东西多补充营养,还要多休息,更要心平气和,不要过于操心。
于是墨景深在医院里最后住的那几天,季暖在医生的叮嘱下没再去他病房里睡,而是乖乖的在自己病房里休养,这回变成了墨景深可以随意走动,她却只能躺在床上看着这个男人不时的来他病房里探望时那要笑不笑的神情。
简直是……风水轮流转!
……
洛杉矶内的华人有很多,以至于中国的春节在这里的各大商场和街头也能感受到一点点节日的气氛。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墨景深终于可以出院。
走出医院时,shi集团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也就是说,墨绍则根本也没打算给他们任何选择的余地,既然回了洛杉矶,就理所当然的要听他的安排。
车上的一位中年司机走了下来,恭敬的对墨景深点了下头:“墨总,好久不见,身体好些了吗?墨董让我们接你回去!”
司机是个华人,年纪四十多岁上下,名字叫乔治,在洛杉矶的墨家做了很多年的管家兼司机,对墨景深很熟悉。
墨景深眼色很淡的看了他一眼:“我说过今天回去?”
乔治愣了一下,又解释道:“可是明天就是国内的春节了,墨董得知您今天出院,所以特意派了我们来接您和……”
今天南衡不在,封凌和阿k等人本来是正准备送他们去墨景深在洛杉矶的住处,结果现在洛杉矶墨家的人就这么直接来接人,他们不便多说,正准备将季暖和墨景深的东西搬过去放到车上。
墨景深却道:“放下。”
封凌和阿k顿了一下,将刚要放到车上的行李拿了下来,转过身看向墨景深,等着他的吩咐。
“放到我们自己车上。”墨景深面无表情,再又看了乔治一眼:“如果时间来得及,我明天会回去,你可以走了。”
乔治在墨家多年,当然知道墨景深与家里的亲疏远近的关系,没有多说什么,点了下头之后就回了车里,等了片刻后,见墨景深的确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只好开车回shi集团。
医院门前还停了两辆车。
墨景深亲自开车,黑色宾利在下午四点左右出现在洛杉矶的繁华街头,后面还跟了一辆封凌他们的车。
直到六点多,冬日的白天太短,天色已暗,抵达了i基地。
季暖没料到自己刚出院就可以来基地参观,墨景深到了之后,南衡正在里面与人谈事情,走出来时神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