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直死死抓着季暖的那人,忽然撩开她的头发,盯着她看了片刻,笑了。
前两天阿吉布就说要大家伙拿她开开荤,当时一直也没机会靠的太近,只知道这姑娘长的很不错,现在看起来更是觉得细皮嫩肉的,漂亮的紧,特别是她那一双泛红的眼睛里那倔强不服的劲儿,更是让人格外的有征服欲。
“你这么冒死潜伏进我们这里,rl先生是你什么人?”那人忽然故意的隔着她的白裙在季暖腰间用力掐了一把:“他是你男人?”
季暖冷着眼不说话。
“现在,你们的命在我们手上,我就算是把你按在这里操到你哭,你的rl先生恐怕也只能看着。”那人边说边凑过来就要在她脸上亲一口。
墨景深挣扎起身,却被人一脚踹中膝盖,狠狠磕在地上。
他欲再起身,却被那人用枪托砸在后背,那人将他狠狠撞向木屋的一角,季暖眼睁睁看见他的背在屋角上狠狠的撞了下,同时那人的枪又在他腰间狠狠砸了过去。
这些人的手段穷凶极恶,墨景深几日没有进食,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手中也没有枪,根本无法反击。
墨景深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放了她,我跟你们走,以我的命随时可以换取数以亿计的利益,她的存在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那个刚刚攻击过他的人笑的更开心了。
“看来你对这个女人还挺上心的,怎么,真是你女人?”
墨景深被他死死按在木屋外的墙上。
季暖被另一个人推倒地上,枪口仍然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那个人不紧不慢的捏着季暖的下巴,忽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季暖身上的白裙并不是很厚也不是很繁琐,顷刻间一侧的肩膀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白如雪山般细腻的肌肤顷刻晃到了那男人的眼睛,目露贪婪的看着她:“看着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恶心的男人就这么压在她身上,季暖却不似以往那么剧烈挣扎,她很是平静的仰着头,以英文道:“让他走,我和你们两个单独玩。”
身上的那男人看着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他走了还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当着你男人的面干这事儿!”
季暖一动不动躺在那,心下已经是死寂一片。
从被抓进来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也许走不出去了,能在这种地方再见到墨景深,已经是庆幸。
前世她所有错过的遗憾,在此刻都已经不再是遗憾,至少她终于看见了完整的墨景深,一个她曾经并不了解的墨景深,但却是那么那么好的墨景深。
能和他在结束的这一刻同生共死一次,或许就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让她好好的来爱一场,好好的珍惜这个她前世错过的男人。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并不是真的不怕死,只是在此时此刻,季暖比她自己想像的还要坦然。
大不了咬舌自尽,又不是没死过,她对于怎样死的更痛快,或许比任何人都更有经验。
她只想让墨景深脱险,不想因为自己而拖累他。
横竖都是避免不了的一死,季暖只能保持冷静,挣扎不挣扎都已经没了必要。
那个人已经直接朝着她的脸又亲了下来,她动作幅度很的微微偏开了头,黝黑肮脏的皮肤与季暖白净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身上的汗味儿混合着血液的腥气,季暖觉得自己孕吐的症状又要发作了,很想吐。
她强忍着,平静道:“有人在旁边看着,我会紧张,我会放不开,不让他走,你们玩起来也不爽,不是吗?”
被按在木屋旁的墨景深拳头纂的太紧,指尖陷入掌心,骨节泛起青白。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枪崩了这个畜生。
他费尽全力的才克制住自己要一跃而起的冲动,眼睛涨的通红,却慢慢的趁眼前这人的注意力也嘿嘿笑着看向季暖的那一方向时,伸手去够起之前季暖扔在地上的那根木棍。
因为季暖太过于平静,那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动作间都露出了些许破绽。
天边仿佛被逼近的直升机压的雾沉沉的,当空的烈日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
就在那个趴在季暖身上的人正准备将她身上的衣服继续向下撕扯时,墨景深强忍着怒火,几乎是用尽全力,重重砸向压制自己的人,将他一次性彻底敲昏,那人连叫都没叫出声,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闷声倒在地上。
没有丝毫停留,墨景深跃步上前朝着季暖身上正在拉扯她衣服的男人又是一棍,那男人的枪刚举起来一半,脑袋就被打中。
墨景深是抱着杀了这两人的心冲上来的。
这两人顷刻皆是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比之前木屋前值守的那两人看起来更是惨不忍睹。
季暖狼狈的忙坐起身,她抬眼,有些懵然的看见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冷静自制的男人此刻犹如挣扎而出的困兽一般凶狠,扔下棍子,狠狠的一拳砸在刚才扑在她身上的那男人脸上,一拳接着一拳,对方早已经昏死了过去,满脸伤痕。
最后他放开奄奄一息的人,从地上又捡起了枪,对准他。
他扣下了板机。
季暖见他这是要杀了他,忙冲上去,用力按住他的手:“封凌说你双手干净,没有亲自涉黑!你不能为了我而杀人!”
就算这些人该死,可双手沾了血腥的人不应该是墨景深!
他不能让这个向来清隽出尘的男人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