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却是盯着她,深邃黑眸凝起丝丝缕缕的笑,笑的别样的性感,像个祸乱人间的男色妖孽,他喉结滚了滚,俯首又在她唇上覆了上去。
没有再深入的纠缠,却是寸寸舔舐过她的唇瓣,暧昧弥漫。
终于放开她的唇,他握住她的腰没让她偏头躲开,低哑着嗓子道:“生气归生气,生日总是要过的,如果零点之前没把这生日给你交代清楚,我不是又要多一条莫须有的罪名?”
季暖看着他这十分无辜的模样,气到去推他:“我才没那么不讲道理!”
“对,你是很讲道理,昨天才上演一场英雄救美,今天就敢把我关到门外,嗯?”
“那也是因为你对我不坦诚!”季暖用力拍开他抚到自己脸上的手,明明已经被感动到,却还是要憋着气,她现在的脸色已经说不出来究竟什么样的表情了,估计有些扭曲,她也懒去掩饰。
但是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季暖已经被他带进了落地窗里,窗子还没关上,她用力的要去推开他的手,结果男人却将一把刀放到了她手里。
季暖:“……”
“切蛋糕,或者干脆切了我,选一样。”墨景深语调淡淡,眼神却是淡淡瞧着她,分明已经把她的心思全盘收入眼底。
“……”
“不是还在生气?想切哪里?”他凑了过来,俯身在她脸前,看着她的表情:“这门关也关了,气也憋了够久,与其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冷战,不如在我身上切几下?我看你昨晚下刀时也很利落,今天要不要继续发泄?”
季暖紧握着刀柄,瞪他。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真的很内伤!
“谁说我要跟你冷战,我没那么无聊。”季暖骤然转身捧起地上一个蛋糕就切了下去,再端起蛋糕放到旁边的桌上,切了好几刀,一口都没吃,再拿起来另一个,继续切,从始至终没再抬头看她一眼。
墨景深站在一旁瞧着她,怎么看怎么感觉她是在用切他的力气去切蛋糕,“砰砰”的几声代表她确实心情不好。
他没吭声,再拿起蛋糕递给她让她切。
切完一个再递给她一个。
切了好半天,季暖累了,转眼见地上还有几个完整的,墨景深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又拿起一个过来递给她。
她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沾满了奶油的刀不动,男人眉目清和的看着她,眼里始终都是那份独属于她的纵容。
有那么一瞬间,季暖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
明明他已经解释过了,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就算他的曾经不能算是一张白纸,但却从来没有任何女人在上面留下过不该有的痕迹,这话都已经够明显了,她还想要他说什么?
季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他较上劲了。
难道是因为他那位在洛杉矶的过去,一直在挑衅她?这算不算是对方挑衅成功了?
她忽然抚了抚眉心,她没去想自己这漫天的醋意是不是真的不讲道理,将刀一扔,直接去浴室里洗手,将满手的奶油都洗掉。
房门外这时响起了门铃声,季暖慢吞吞的洗着手,见墨景深去开了门。
南衡走进来,看见满地的狼藉和墨景深的白色衬衣上或多或少的都沾了些奶油,冷声斥笑:“你们这是刚经历了一场奶油大战?还是干脆直接在这么多蛋糕上实地解锁了些什么新姿势?”
季暖还来不及去想南衡怎么忽然间也来了市,就被他的话弄的耳根一烫。
墨景深淡看了南衡一眼,随即看向仍然站在浴室里还在洗手的季暖,开了口,嗓音温淡寻常:“身上都是奶油,洗好了回卧室去换身衣服。”
南衡看着季暖头上贴着的纱布和她脸上还微微有一点点红肿的那半边脸时,眼神可就没那么寻常了。
“下手这么重,你没当场把那龟孙的命根子踩爆?”南衡嘴上是嗤笑,神情却明显冷峻了许多。
季暖的动作顿了顿,再又朝他淡淡看了一眼,南衡难道是因为那些地下酒吧的事而来?
又或者,是跟美国那个人有关?
“还没来得及出手,人就已经被封凌先废了。”墨景深极其冷淡的嗓音打断了季暖的思考,又看向她:“回房间去换衣服。”
那个人何止是被封凌给废了,季暖后来差点直接亲手杀了他,当时岂不是更血腥?
季暖知道南衡是做军火生意,也知道他跟黑白两道之间应该是有些不简单的关系,南衡会来这里,估计也是因为昨晚被处置的那些都是市地下酒吧的一群人,也许其中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定。
季暖确实不想再听关于昨晚那些人那些事的任何相关话题,她看了他们一眼,擦了擦手,直接回了卧室。
见季暖踩着满地的蛋糕和狼藉走进卧室,南衡总感觉这季暖今儿像是带着些火气,虽然她没说,但关上卧室门时的动静还是格外大的。
南衡挑了挑眉,淡漠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墨景深:“怎么着?你还把她给救出脾气来了?”
墨景深没理会他,随手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平淡的道:“洛杉矶那边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不显而易见吗?苏老是碍于你的压力把她的宝贝孙女给关在家里禁足了,苏雪意不过就是被那位给当枪使了而己,敢跑到国内来作祟,的确是够有胆量,可苏家背靠着的是什么势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南衡摊了摊手:“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真舍得?那位当初在你重伤未